皇后下心中不滿,這皇上一早來到儀宮,要親自理二公主三公主的事宜,這些本該是這位皇后來理的,皇上的袒護之意太明顯,這三公主有失皇家尊嚴的事,皇上都是重重拿起,輕輕放下,對這三公主的寵有些過頭了。
皇后知道皇上昨晚歇在了褚貴妃宮中,難免聽了枕邊風,又怕落了這皇后的面子,直接一大早來這儀宮理此事。
皇上又看了看二公主,想起醫說的話,那從柳府回來的醫說柳大小姐的臉已經毀容,無法再痊愈,即使臉上傷勢好了,那丑陋的疤痕是一直在的,柳帝師肯定又會來他的跟前鬧騰。
想到這些皇上就心煩,語氣嚴肅的問道,“二公主,你為何找人把柳凌微的臉給燙傷。”
二公主直接磕頭,為自己辯解道,“父皇,兒臣沒有,兒臣都不知那丫鬟是怎麼回事?兒臣雖不喜柳凌微,但也沒有歹毒到毀容的地步,更可況還是兒臣未來的三皇嫂,兒臣萬萬不可做那有損面之事?父皇也經常教導兒臣對那些臣要寬和有禮,兒臣謹記父皇教誨,又怎會做出相悖的事。”
皇上看了看嚇的瑟瑟發抖的二公主,此刻是真有些害怕,難道此事真與無關?并非像傳言般嫉妒柳凌微。
“為何王公公來報,外面傳言說你是因為嫉妒柳凌微才如此做?”
李貴妃趕忙起,跪在皇上面前,“皇上,外面傳言不可信啊,二公主堂堂一國公主,需要嫉妒大臣之嗎?皇上給的公主榮耀,是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怎會去羨慕那些臣,皇上,臣妾認為是有人給二公主潑臟水,意圖引起柳帝師對二公主的不滿,對二公主不滿,也難免對皇宮不滿,皇上,臣妾斗膽猜測,是不是他國派了細作,意圖是挑撥皇上與大臣之間的關系。”
“大膽李貴妃,朝堂之事豈能是你議論的?是否挑撥皇上與大臣之間的關系,皇上自有定奪。”
李貴妃佯裝驚嚇,趕忙俯低頭,“皇后娘娘教訓的是,妾僭越了。”
生多疑的皇上聽了李貴妃的話,沉思了一會。
李貴妃俯低頭,皇上皇后不敢說平,只能如此,在賭,賭皇上會相信所言,必須把這罪責給二公主引出去,否則二公主善妒,毀人容貌,這種名聲傳出去,對的四皇子也是不利的,再說了三公主也馬上到了適婚年齡,此時萬萬不能出事。
皇上似是想到什麼又問道,“為何長公主說,二公主的丫鬟什麼都招了?”
“皇上,那丫鬟必定是被收買,昨日臣妾已經仔細詢問過,那丫鬟說是拿了好,才如此誣陷二公主,還說對不住二公主,就咬舌自盡了,皇上,那丫鬟的證詞臣妾都留好了。”
“可有說是被誰收買?”
“回皇上,不曾,那丫鬟口的很,說是很厲害的人,所以臣妾才有剛才猜測,請皇上明鑒。”
李貴妃說完又俯磕頭。
皇上眼中明明滅滅,不知所想。
皇上最后說道,“既然這件事已經查清楚,是二公主的丫鬟被人收買所致,那丫鬟也畏罪自盡,也算是給柳凌微一個代了,二公主有失察罪,除了年宴之外,也同三公主一樣足一個月,罰抄五十遍誡。”
“臣妾謝皇上。”
“兒臣謝父皇。”
“好了,都平吧,以后做事小心,為皇家兒,做事一定要保全皇家面,下次若再犯,朕定不輕饒。”
“兒臣謹記父皇教誨。”二公主與三公主齊齊磕頭謝恩。
皇后看了一眼皇上,語氣溫的說道,“皇上,這柳大小姐若毀了容,那三皇子的正妃之位.....”
未盡之語,皇上明白。
“這件事不著急,過幾日再說,朕還要去書房批閱奏折。”
皇上說完就起,王公公趕忙喊道,擺駕書房。
其余幾人齊齊恭送皇上。
待皇上離開了儀宮,皇后對著二公主三公主又是一番教導,才放二人離去。
柳府
柳帝師得了皇宮傳來的消息,非常惱恨。
他的孫毀容,皇上只懲罰了二公主足,罰抄誡,這算什麼懲罰,只把一名宮打殺了,這也算是代?
果然如澄世子猜測的那般,柳帝師不敢對皇上有怨言,只能把怒火轉嫁到二公主上,甚至四皇子也被波及,他現在擔心的是孫的三皇子妃的位置是否能保的住,
接下來的傳言遞到了柳帝師的耳里,他再也坐不住,宮面圣,讓柳凌微降為側妃,傷勢好全之后,便可抬三皇子府。
這所有計劃與澄世子設計的一般無二。
圣都醫館二樓房間
此醫館是夜璃玦名下產業,里面魏大夫的醫與孫神醫實力相當,當初魏大夫與孫神醫還經常切磋醫,后來王爺經常領兵打仗,孫神醫一直跟隨照顧,兩人才了往來。
魏大夫沒想到那孫神醫竟然是個吃里爬外的東西,對王爺生了二心,也很是氣惱。
魏大夫對里面的男子經過一番理,也算是穩住了小命,也許以后再也沒辦法握劍殺敵了,傷勢太重,損了筋脈,能保住一條小命實屬不易。
房外的青云與青楓都雙眼通紅,青雨、青林他們四人是一起陪著王爺長大,他們四人親如兄弟,與王爺的自是不同。
如今青雨負重傷,渾是,命堪憂,他們在房外等的也是焦急。
此時夜璃玦也趕到醫館。
兩人看到王爺來了,急忙行禮。
“青雨怎樣?”
“王爺,魏大夫還未出來,已經進去良久,王爺,青雨會不會有事?”青楓說完眼眶又紅了。
“本王不會讓他有事的。”語氣堅定,從小一起長大的侍衛,夜璃玦心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