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中的慕煙看到慕丞相沒有出去的打算,正在思考要不要一會給他套個麻袋。
這時門口咚地一聲。
把慕丞相嚇了一個哆嗦,他剛坐下,又立馬起,打開房門往外看了看什麼也沒看到。
老奴已去找管家,還未回。
慕丞相正打算回房,又聽到院門口傳來咚咚地聲音。
頓時火起,他倒是要看看是誰在戲弄他,大步往院門口而去。
他沒注意到后一道影,快速出來,足尖一點,躍上房頂。
慕煙本來還以為能遇到個暗衛,結果被慕丞相派去抓賊人了。
慕丞相剛到院門口,就看到管家帶了小廝們過來。
慕丞相看到他們過來急忙問道,“你們過來,有沒有看到什麼人?”
“回相爺,并未看到有人。”
慕丞相頓生疑,仔細一想暗道不好,快步往書房走去。
當看到房間一切正常時,被褥還是剛剛他離開的樣子,這才放了心。
他還以為那妖又來了,那可是連被褥都吞噬的怪。
現在被褥都在,箱子也在,懸著的心落地。
轉對著跟過來的管家說道,“今晚讓他們機靈點,把房門守好,若有異常立刻稟報。”
又對著老奴說道,“王叔,你今夜就守在本相邊吧。”
“是,王爺”兩人領命行事。
慕煙剛剛站到房頂,就察覺到一直盯著的視線。
抬頭去,咦,這廝怎麼也跟來了。
繞過下面的人,施展輕功來到夜璃玦旁。
夜璃玦看著來到邊的人,角微勾,語氣溫的說道,“煙兒,輕功又長進了。”
慕煙一臉傲,“那是當然,這可是我的生存法寶,打不過就得跑,當然是跑的越快越好啊,能不下功夫多加練習嗎?”
夜璃玦看著的小模樣,輕笑出聲,“煙兒你又來丞相府做什麼壞事了?”
慕煙滿眼壞笑,“明日你就知道了。”
臨走的時候,可是給丞相大人留了點好東西呢。
夜璃玦抬手輕的把碎發別耳后,眼含寵溺,看著古靈怪的煙兒道了句“調皮。”
慕煙突然想起那伙賊人,往隔壁府邸看了看,果然看到有幾人鬼鬼祟祟的在找東西。
“夜璃玦,那伙人是不是找錯府邸了?難道不應該來丞相府嗎?”
夜璃玦看了看戶部尚書府邸的那些個賊人,淡淡的說道,“他們既東西,又去放東西。”
慕煙有些不解,又轉頭看了看這些人的行為,了然,問道,“這戶部大人是不是礙了誰的眼?”
夜璃玦贊賞的看了一眼慕煙,“聰明。”
“這很好猜啊,戶部可是給皇上掌管銀錢的,里面的好多的很,哪個員不眼熱?可是他們藏個東西為什麼用這麼多人?就差搞的人盡皆知。”
“他們要的就是人盡皆知,你看他們馬車上拉的東西,還有人在往外搬運的東西。”
“那馬車上的東西莫非是那賊人提前運過來的?現在剛搬出去的才是戶部尚書府的吧?”
“煙兒猜的沒錯,已經有人去報府了,里面的人也把該放的東西放好了。”
“戶部大人府邸難道沒有暗衛?”
“有,已經被偽裝賊人的高手解決了,那幾人藏好東西之后已撤退。”
“所以這幾人才大搖大擺的往外搬東西?”
夜璃玦點了點頭。
慕煙都有些木,看了看圍在附近的丞相府的暗衛,還有別的府邸的暗衛,他們都眼睜睜的看著,并未上前幫忙的意思,看來都是了他們主人的命令,先觀,不危及自利益,就袖手旁邊。
剛剛慕丞相不就是這麼吩咐暗衛的嗎。
“夜璃玦這個戶部大人是個好的還是壞的?”
“場中人哪有好與壞,只有立場與利益的不同。若立場對了日后所作皆是正確,立場不對,所作皆錯,最后撤下職為他人讓位。”
慕煙換了一種問法,“戶部大人投靠了誰?”
夜璃玦角笑容擴大,“煙兒的問題直擊要害,這戶部大人剛開始搖擺不定,不知為何最后投靠了四皇子。”
慕煙了然,“所以這是三皇子找的人?”不是疑問,是肯定。
夜璃玦點了點頭。
“皇上為何不立太子,立了太子這些事不就避免了嗎?”
“皇上生多疑,怎會早早立了太子,給自己添堵。”
慕煙驚呆了,有些不敢置信,“太子不是他的兒子嗎?怎會添堵?”
夜璃玦想到皇上目不屑,“他坐上這位置就艱難,那時的他就多疑,更何況他現在居龍位,他認為立了太子,太子就會一直盯著他的龍位,為了早早上位,還不知會做什麼事;若不立太子,他的皇子們就先爭搶太子之位,與他而言很是安全。”
“所以皇上是知道他的兒子暗中爭搶太子之位的?”
“當然。”
慕煙心驚,怪不得說,自古皇家最無,果然如此。
慕煙突然想起旁這廝也是皇家之人,抬頭看了一眼夜璃玦。
夜璃玦看著小王妃的表,就知在想什麼,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煙兒,我與他們不同,我雖出生在皇家,但我很早就離開了皇宮去了軍營,我也討厭皇宮中人的各種暗斗。”
慕煙有些被看破心思的尷尬,掩飾道,“夜璃玦,我沒說什麼啊,我知道你是個好的,我們快看戲吧。”說完扭頭往下看去。
夜璃玦看著那心虛的小表,輕輕一笑。
這時府來人,把這些個賊人一一抓住。
慕煙有些不解的問道,“這麼大的靜,為何戶部大人未出來?”
“他應是被迷暈了吧。”
果然如夜璃玦所料,戶部大人早就被迷暈在書房,是差用水把他潑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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