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傅霆琛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平日還在睡的時晚已經醒了。
長發慵懶隨意的散在枕頭上。
那雙還帶著幾分殘留睡意的眸,定定的看著他。
“阿琛——”
原本甜的聲音帶著幾分剛剛睡醒的沙啞和懶散,有種別樣的風。
傅霆琛的心驀然一,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吵醒你了?”
“不是,”
時晚搖頭,不施黛的臉上更顯清麗甜。
“就是突然醒了,”
眨了眨眸,欣賞的看著傅霆琛在外面的寬肩窄腰腹人魚線。
盡管看過也親驗過很多次了,還是覺得看不夠。
“怎麼,”
傅霆琛勾。
“還滿意嗎?”
“非常滿意,”
時晚出手環住了傅霆琛的脖子,眉眼彎彎。
“阿琛的材,是我見過最完的!!”
明明是夸獎的話,傅霆琛的臉卻沉了下去。
“這麼說,晚晚還見過其他的?”
雖然知道醫生職業特殊,見過男人的是再正常不過的。
但想到那個場景,他還是心生不快。
“病人在我們醫生眼里不分男,至于其他的只是在廣告和雜志上偶爾看過一眼,”
時晚立即糾正道。
“不過,都比阿琛差遠了。”
說話間,在男人的薄上親了下。
“行了吧?”
“還不夠,”
時晚的紅還沒有離開的,就被傅霆琛以絕對占有的姿勢重新吻了下來。
房間的氣氛,越發溫馨甜。
“晚晚,”
一吻結束,傅霆琛眸幽幽的看著懷中的人。
“我打電話取消今天得合作和會議,在家陪你,怎麼樣?”
低沉暗啞的聲音,帶著別樣的深意。
“不用了,”
時晚角的笑意頓了一瞬后,又恢復了正常。
“你還是去公司吧。”
要抓時間查關于同命蠱的事。
阿琛在家,不好作。
“可是,”
傅霆琛手,溫的將時晚臉頰邊的碎發別至耳后。
“晚晚昨天不還是因為我專注工作冷落你,而不開心嗎?”
“是這樣沒錯,”
在男人微微瞇起的墨眸中,時晚連忙笑道。
“但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能這麼自私,傅氏集團不知道多人等著你呢。”
傅氏集團眾人:……
夫人,我們并沒有。
“是這樣嗎?”
傅霆琛看著時晚,眼底飛速的閃過一抹幽深。
“這是其中一個理由,”
時晚瀲滟的眸子微微上揚,撒道。
“最主要的理由是,昨天又陪你瘋到那麼晚,我還是覺得有點累,要好好休息休息嘛。”
阿琛極度敏銳。
要想讓他相信,說出的理由就要絕大多數都是真的。
“好,”
傅霆琛神溫脈,狹長的墨眸卻是一片深沉,喜怒不變。
“那你好好休息。”
時晚乖乖的點了點頭。
“晚上早點回來,我在家等你。”
“嗯,”
傅霆琛俯在時晚的眉間印上了一個吻,朝試間的方向走去。
腳步依舊不不慢的從容步調,似乎是完全相信了時晚的說辭。
走廊并不明亮的燈將男人俊淡漠的面容,照的半明半暗,晦莫深。
房間。
時晚看著空的房間微微松了口氣的瞬間,心再次跟著揪了起來。
要是以前,不得一直和阿琛呆在一起。
但現在不行。
得抓所有時間,解決同命蠱的事。
——
黑卡宴。
傅霆琛坐在后座,卻沒有讓楊熠立即將車開走。
他從懷中拿出煙叼在口中,又拿出打火機點燃,深深吸了一口。
在灰白的煙霧里,傅霆琛墨眸看向莊園方向。
直到手中的煙了大半,他才收回視線,淡漠開口。
“查查晚晚昨天去了哪里,見了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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