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單章吧
大家好,我是花還沒開。
完結了,又沒完全完結,特別不舍。
從開書到現在,大概八個月的時間,書裡是十余年。
王子俊還在鼓搗他的椅,秦浩依然哼著小曲解決瑣事,勞累一天回去和老婆兒一起吃飯……
陪伴許久,這些人都像朋友一樣,到了後期,很想參與進他們的生活,看他們嬉笑打鬧,看狗大戶改造椅,看許青倆人切磋,看黑胖子逮人,蹭趙叔一杯茶,在北方小城的一角,度過一個悠閑的下午。
話說這本書開書之前,本來想寫另一本科幻來著,後來發現還需要社會推演什麼的,工作量太大,需要補充的東西太多,就擱置了,然後開了這本。
也想寫古代來著,後來發現我歷史也不好,而且最關鍵的,是我沒多知識,不會造玻璃,不會鼓搗政治,甚至貨幣系都不懂,所以寫一個改造古代的書,實在難,我無法創作出那種可以改變時代的偉人主角。
所以取了個巧,直接讓古代人來這個已經被改造好的現代社會,見識現在的富饒。
來自不同時代兩個盛世的人機緣巧合遇到一起,然後發生的一些事。
於是,兩個盛世的撞開始了。
最終是這樣兩個……不算太差,也不算太好,有缺點也有優點的兩個年代的平凡人,努力生活的故事。
沒有升級打怪,沒有超能力,沒有裝打臉和什麼組織,很簡單的一個故事。
八十幾年前,有地方在會戰,有地方在荒,是的,還沒一百年,可能因為我出生時便是太平,所以常常覺得那些已經是很久遠的事。
現在荒這個詞已經是歷史了。
這應該是個盛世。
……
有人說相比於上本書較平淡,確實,這本書寫的是上本書那缺失的十年,互不相識的兩個人,怎樣慢慢建立起最親的關系,這個過程是緩慢的,最終變親人,花了十年時間。
本就是平淡的,沒有天災人禍,沒有經歷過失去,自然沒有失而復得的喜悅。
如果熙熙攘攘一大家子,走的走散的散,最後只剩下一個不滿十歲的兒,那時就噴發了,只是那樣不太合適。
我本也是這樣,從來都不信什麼一見鍾,所以不會有主角倆人一見面就死活,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開始瘋狂撒糖那種事。
這是一個完整的故事,而不是單純的為甜而甜。
一開始可能有點見起意,在真正開始之前,薑禾走了就走了,許青可能最多是有些悵然,確定關系後如果薑禾回去了,他可能會傷心很久,直到十年後,兩個人已經為親人,彼此都已經像是生命的一部分難以割舍,像上本書的何老師一樣,你就算走了,我也不可能接另一個人。
如果重新來過,還會忍不住心裡的喜悅去尋找,再重新經歷一次——這就是全訂番外裡的了。
上本與天鬥,這本與人鬥,不知不覺寫了兩本書……心複雜。
……
特別謝群裡的條子‘小姐姐請滴滴我’,很多警務方面的事都有幫忙琢磨,還有薛原凱,老薛不僅沒事的時候會畫個漫畫,還解答過關於疫苗什麼的問題,然後還有萬界圓夢師的作者棉衛,這個大佬現實裡開花店的,雖然關於花店的容不多,但為了不鬧笑話,也讓他幫忙指點了很多常識……還有酸,剛開書時一堆資料直接呼我臉上,總之幫忙多的。
然後謝十八位盟主,還有那一萬多位正版書友。
這本績出乎意料的,均訂一直一萬四穩如老狗,追訂也是四五千不增不減,同樣穩如老狗,就這麼完結了還可惜的,哈哈。
……
下本書……想法很多,其實這本書寫到第十幾章的時候就有想法了。
想寫未來來到現在的湊個三本,也想寫個與地鬥的末世文,還想……
總之都是日常,因為很喜歡,可能是看太多小說,已經不滿足於走上人生巔峰,我常常想知道拳震山河,一個眼神就讓星河抖,空間崩碎的絕頂強者達到頂峰之後是什麼生活,總不能直接閉關繼續修煉是吧。
很多時候抓心撓肝,特別想知道他們退休之後帶著老婆遊山玩水,過正常生活的樣子。
一生都在打打殺殺,升級奪寶,天下無敵後該生活了,沒了。
想看,但沒有人寫。
就很想寫一個。
弄個仙俠玄幻的日常文,就天天零狗碎的到遊山玩水,修仙嘛,總不能人人天天都想逆天,總會有鹹魚的:欸,我大乘期了,老婆過來試試,我帶你飛……
哎呀我這九龍通天鼎煉了,咱去抓個蠻牛來烤牛,味……
……
不閑扯了,這本書還會有些後續,還有另一個薑禾視角的結局,寫在正文兩個結局奇怪的,而且結構也有些散,所以就當續篇小番外了,慢慢寫不急。
謝。
(本章完)
事後,他扔給她兩顆藥:“給我生孩子,你還不夠格。”一怒之下,她一紙離婚協議結束了兩年的婚姻。三年後,帶著小包子歸來,他卻糾纏不休......
明夏,帝都出了名的野玫瑰矜貴冷艷的面容,讓無數男人前仆后繼的想品嘗,卻無一人得手。直到墨家掌權人墨晏琛回國,只見平日張狂肆意的野玫瑰靠在墨爺懷里嚶嚶嚶。傳聞這位爺手段狠厲,禁欲自持,眾人都說野玫瑰的好日子怕是到頭了。卻看見墨爺一層一層的扒掉了野玫瑰的馬甲,殺伐果斷的墨爺卻越扒越慌,直到某天明夏拿著她多年死對頭的照片把墨爺摁在床上,笑的瘆人心魄:“墨爺,你可是讓我好找啊!”墨晏琛:“老婆……純屬巧合,那個……我現在就去買搓衣板”
【隱婚萌寶甜寵歡喜冤家】薑初七是誰?薑家最不受寵的女兒,除了那張漂亮的臉蛋,一無事處。祁時宴是誰?祁家老三,盡管有顏有錢,但偏偏是一個隻能坐輪椅的殘廢。祁家老宅的相親局上,她纏著要給他的兒子當後媽。“薑小姐,孩子不是可以利用的工具。”祁時宴轉動手中的佛珠,抬眸,眼神犀利,話語間滿是警告:“一個殘廢罷了,還值得你們這麼費勁心思?”轉頭,她就跟著相親男酒館擦身跳舞。舞池外,祁時宴掐著她的下巴,腕間的黑色佛珠矜貴清冷:“怎麼?滿足不了你?”她笑的妖嬈:“逢場作戲,隻是玩玩而已。”北城人人都在等著看她嫁給一個殘廢的笑話,可是沒有人知道,隻能坐在輪椅上的那個殘廢突然間的站起來,一步一步慢慢走到她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薑初七,你敢離婚試試!”小胖墩拉著薑初七的衣服,可憐兮兮的說道:“媽媽,媽媽,你不要兒子大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