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腰被霍時川的手摟住,棠歲晚急急后退,趕在霍時川傾吻來之前,將手掌抵在了男人口。
“我、我還有禮要送你!”
霍時川低低嘖了一聲,長睫垂落,掩映眸中的不知足。
但看著棠歲晚眼眸瞪圓的模樣,只好手臂用力,將膽大包天、沒想過后果就來擅自挑釁胡人的小姑娘扶正。
才低頭去看抵在自己口的質小盒。
掌大的絨四方盒。
棠歲晚將盒子往霍時川面前推了推,“生日禮。”
霍時川估量了一下大小,在棠歲晚鼓勵又期待的目中,指尖輕,將盒子打開。
出了里面放在黑絨布之上的兩枚玉質袖口。
做了薔薇花的樣子,花瓣層層舒展,雕工極為湛。
“我找居特助問了,你經常定制配飾的店鋪是哪家,沒想到他說你沒有配飾的習慣。”
“但是你什麼也不缺,想來想去,還是定制了這一對袖扣。”
“是在京都那家百年老店里定做的,我看著還是很致的。”
霍時川垂眸細細看著,指尖在袖扣上挲。
到當做花托的金屬那塊時,倏然揚了揚眉。
“芯片?”
棠歲晚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說,就被霍時川自己發現了。
“你怎麼知道的,出來的?”
見訝異,霍時川輕笑,“在英吉利的時候,在云家接過這方面的培訓,這塊金屬花托有輕微的凸起,應該是后期改的痕跡,但是很小,所以我猜,是不是芯片。”
又意味深長的看向棠歲晚。
“沒想到晚晚倒是做了我一直以來很想做的事。”
棠歲晚也毫不掩飾,笑意狡黠,“沒錯哦,是找居特助幫忙塞進去的定位芯片,連接著我手機這一端。”
“如果我想看,你去哪兒我都能了如指掌。”
“霍先生,怕不怕呀~”
明艷眉眼間滿是挑釁般的得意,將那張本就灼艷的小臉映襯得熠熠生輝。
霍時川輕慢淺笑,任由棠歲晚的指尖勾住自己的下頜。
看向小姑娘的眼眸深深,如墨似海。
“我求之不得。”
手掌輕巧抬起,反手掐住棠歲晚的手腕,轉而在小姑娘的指尖落吻。
“從明天起,我的柜里只會出現法式襯衫。”
“用來搭配這對袖扣。”
“讓晚晚,能夠永遠捕獲我的蹤跡。”
霍時川何止是不介意。
他興得快要發瘋。
裝上定位芯片這件事,無異于在告訴他,棠歲晚非常在乎他,甚至可能會經常的查看他的蹤跡。
對于永遠都在想方設法獲得全部注意力的瘋狗來說,不是錮和束縛。
是神明恩賜。
牙尖,霍時川輕咬著棠歲晚的指尖,起眼皮看。
瞳深沉,連帶著間滾出的嗓音,也帶著低磁意。
“還有嗎,乖寶。”
如果沒有的話。
他想要邀請棠歲晚一起吃、蛋、糕。
齒間還殘留著油的甜香甜氣息。
讓人不免恣意暢想,如果換種方式吃上。
會是怎麼樣倍的甜。
回視著男人深沉晦暗的眸,棠歲晚耳尖略微發紅。
指尖輕勾,“過來,我告訴你。”
霍時川依言傾,著潤吐息薄薄的輕灑在脖頸間。
冷檀香混雜著過于甜膩的油味道。
在兩人中間傳遞。
便聽清潤沁甜的聲慢吞吞響起。
咬字極其緩慢。
“我提前打了針。”
“所以,今天可以……”
“不用那個。”
“灌溉。”
“我。”
等聽清最后一個字,霍時川驟然繃,結急促滾。
這條瘋狗被套束縛時都已經瘋得讓人害怕。
而現在。
棠歲晚親手將那沉重套解開了。
……
居翊在凌晨三點被電話鈴聲驚醒時,毫沒覺得驚訝。
他困倦地打了個哈欠,將床頭的手機過來接起。
電話那點,是打火機輕響的脆聲。
還帶著一點呼呼風聲,像是站在臺之上。
男人的嗓音很啞,又帶著幾分恣意饜足。
“什麼藥?”
居翊回道,“是全德醫院最近在推廣的注用短效避孕藥,已經通過五年期的售后檢測,副作用幾近于無。”
霍時川咬著煙。
他聽棠歲晚的話,已經戒了煙。
但今晚,將小姑娘洗干凈哄睡后,他卻遲遲沒有睡意。
路過客廳時,隨手了只半年前放在那兒的煙。
也沒點燃。
只是在齒尖啃咬。
“為什麼不匯報給我?”
對于棠歲晚的健康,霍時川總有種異樣的執拗和堅持。
仿佛一不注意,小姑娘就會如同水中浮萍,輕而易舉的從指間溜走。
而他已經承過這樣的痛苦了一般。
居翊摁了摁眉心,無奈道,“夫人不讓我說。”
霍時川也猜到了。
但不代表他允許。
“晚晚的命令可以在我之上,除了關乎的。”
“沒有下次。”
聽居翊應了聲,霍時川才掛斷電話。
眼眸淡淡掃過上方跳出來的一則消息。
指尖上,從消息列表中劃走。
獎金會發。
提醒要說。
至于尤里西斯給他發的。
居翊父母終于按捺不住要來華國這件事。
就不進行通知了。
/
棠歲晚有些慶幸,還好霍時川的生日是在周五。
讓還能多躺兩天,緩一緩被啃了個遍的。
誰能想到,以前霍時川那麼兇,都已經算是克制著的了。
真的讓他放開來。
棠歲晚有一瞬間覺得自己要死了,生怕自己見不到明天的太。
連簡封打來的讓去吃飯的電話都沒敢應。
生怕一眼就被中醫圣手簡老爺子看出來。
年輕人。
不、夠、節、制。
霍時川也伏低做小,各種噓寒問暖,讓棠歲晚有氣也沒地發,畢竟是自己主摘的套。
只能揪著男人的臉頰晃晃。
含恨發誓,“這一個月都不要我了。”
霍時川低眉順眼,“好的乖寶,來,把這碗剛熬好的燕窩喝了。”
這麼瘋。
心的小姑娘也才只下了一個月的限制。
霍時川心里猛爽得直打滾。
我好。
——也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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