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失意的樑庸齊,他是真的下不了口,更下不了手。
這跟X有何區別?
也許這就是樑易初獲得樑老爺的,從不待見的大公子搖一變,變樑家接班人。
而樑老三苦的爲無人關注的對象。
這種痛他暫時無法理解,因爲林家就他一個,很憾無法對方此時的。
爛醉的樑庸齊沒人理,林凡也沒理睬,就讓他趴在桌上。
誰敢去扶。
扶了就得爲他付飯錢,不能上當騙。
回到林府。
“表哥,我突破到武道九重了,袁家那老傢伙肯定不是我的對手。”周忠茂匆匆跑來,興道。
他這可不是爲自己興。
而是修爲高了,那保護表哥的能耐就更大了。
上次袁家那老東西力他的一幕,銘記在心,竟然連表哥都無法保護,罪大惡極。
現在武道達到九重,他有把握將袁家老頭給鎮。
“很好,表哥實在是欣。”
能有這樣的表弟,他還能說什麼?
滿滿的都是。
對林凡來說,他這修爲就是用來劃水的,打打殺殺的事,本不適合他。
表弟修爲提升,那可是好事,可以省去不麻煩。
周忠茂滿臉笑容,能得到表哥的讚賞,對他來說,那是最大的鼓勵。
說來也怪。
提到袁家。
他就想到袁天楚,那傢伙也很長時間沒有出現,以前可不會是這樣的。
幽城終究太小。
適合養老。
晚宴。
本以爲只是一場很普通的家宴而已。
可當林凡一隻腳菜刀屋時,陡然覺有一道目鎖定了自己。
那目非比尋常,充滿了異樣的。
林凡被老爹這目盯的有些不太自在,撓著後頸,問道:“爹,您這麼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
還真沒有過這樣。
以前吃飯都很正常,要是來遲了,老爹也不會等自己。
但今天他就故意遲了點。
沒想到老爹竟然等他。
見鬼。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沒有,老爹看看兒子不行?”林萬易說道。
“行,肯定行,想看到什麼時候就看到什麼時候。”林凡說道。
林萬易招著手,“坐吧,今天做的都是你吃的菜。”
奇怪。
真的太奇怪了。
老爹跟平時有很大的區別,這裡面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還是說有坑在等著自己跳。
吳老坐在那裡,面帶笑容的看著他。
“今天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呢?”林凡問道。
怪的很,肯定有事,這要是沒事,哪能會是現在這樣。
“去將我珍藏的老酒拿來。”林萬易說道。
“好的,老爺。”
林凡坐在那裡都不太敢筷子,老爹的反常,讓他有點張。
“凡兒,爹以前對你嚴格,那是爲你好,你明白嗎?”林萬易說道。
“明白,明白。”
林凡點著頭,沒敢多說,看看老爹到底要說什麼。
他看向表弟,表弟默默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況。
好不容易將李芝秀弄走,可別再來一個王芝秀啥的。
“但是你讓爹很失,你一直都不上心,但沒辦法,你是我兒子,就算你是廢,也不會影響你在爹心目中的地位。”林萬易深流,說出的這些話,讓林凡心砰砰跳著。
到底怎麼了。
老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這也太不現實了吧。
很快。
吳老拿著一罈封存好久的酒走來。
酒罈上還布著許多灰塵。
林凡左看右看,腦袋快速運轉,想著最近有沒有被自己的線索。
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有任何問題。
“爹,是不是有什麼事要發生?”林凡問道。
林萬易笑著,“沒有,吃飯。”
老爹說沒有,那肯定是有事,真要相信沒事,怕是腦子了。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今晚的晚宴已經不是有點不正常,而是非常的不正常。
酒過三巡,他就開始旁擊側敲詢問老爹是不是又給他找媳婦了。
別懷疑老爹的能耐。
真要是想,這給自己找媳婦怕是沒多大的問題。
不過得到的結果卻不是,這讓林凡鬆了口氣。
只要不是這問題,那就好辦。
可面對未知的坑,他心裡膽寒的很,有話就明說,何必整這些有的沒的。
林萬易守口如瓶,在時間沒有到來時,他什麼都不會說。
這可是急的林凡心裡慌慌的。
咱們有話一次說了不就好了嘛,藏藏掖掖的多不好。
晚宴結束。
林萬易拍著林凡的肩膀,沒說話,就負手離開了。
“吳老,我爹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林凡問道。
吳老道:“公子,老爺一切都是爲了你好。”
“我知道是爲我好,但也得告訴我到底什麼事吧。”
林凡無奈的很,說這麼多,就不能說重點嗎?
吳老笑而不語,跟隨上林萬易的腳步離開了。
得了。
白問了。
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吳老跟老爹就是一條心,老爹沒想說的事,吳老肯定也不會說。
他現在心裡的,到底是什麼事就不能一次說完嘛,非得吊著胃口,有這麼好玩嘛。
“表弟,你說我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林凡琢磨著,不好確定。
腦子的事真的好煩。
邊缺有腦子的人。
周忠茂搖頭,“表哥,你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姨父應該沒什麼事藏吧。”
算了。
也是自己煞筆,問誰不好,非得問表弟,這不是白問了嗎?
林凡搖頭離開,他得回去好好的想一想。
袁家。
袁天楚近日心大好,不斷將自家良田分散給那些賤民。
別問他爲何突然大發慈悲。
其實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要這麼幹,仔細一想覺姓林的所作所爲有點厲害,就跟著學了。
還真別說。
的確有那麼點好。
就說前日吧,到城外看看那些分掉的良田,他都沒想到,剛到那裡難民們跪地謝,場面震撼。
這讓他都有些不太習慣,以前可沒有過這樣的景。
潛在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什麼大善人,大恩人,要立牌子供奉什麼的,各種話都來。
甚至他都在想。
你們這些賤民要是以前也會這麼說話,本公子有必要這麼剝削你們嗎?
他覺自己不會再被姓林的坑了。
你做什麼,本公子就做什麼。
瞧瞧。
看看。
你將良田分給賤民,本公子也分了出來,而且分的還比你多。
你想收穫的好,本公子就先收穫了。
沒人不喜歡聽好話,袁天楚被難民們的好話徹底包圍,已經抵擋不住這些糖炮彈。
甚至有賤民將兒送來,想到袁家服侍自己。
對於這行爲,他肯定是求之不得。
但他義正辭嚴的拒絕了,讓你們兒好好的陪你們種田。
那時的場面可不得了,難民們都跪地激涕零。
其實袁天楚很爲難。
你們送個屁,也不看看長什麼模樣,皮蠟黃,骨瘦如柴,還沒家裡的婢長的好看。
沒過多久。
袁天楚猛的一驚,他覺已經發現了林凡的目的所在。
將良田分給難民,好壞兼併,好的就是被難民們歌頌。
壞的就是難民將自家兒送到袁家。
如果自己收了,那得給袁家招來多婢,又要花費多金錢,就單單將這些難民養胖,可就得消耗不功夫。
可怕!
真是太可怕了。
隨著將事剝繭,他漸漸發現了林凡的真正目的。
所以慶幸自己拒絕了。
“天楚。”此時,袁老爺出現,“跟我來書房一趟。”
“是,爹。”
袁天楚應道。
不知爹找自己幹什麼,想必是有什麼事。
尤其是半夜找自己。
怕是有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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