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攤老闆看著這四個穿著怪異的喝茶人,搖著頭。
現在的人,怎麼都如此好高騖遠。
前段時間也有年輕人坐在這裡,看著陳家,看了許久,後來或許是想通離開了。
沒想到今天又遇到這樣的人。
看有什麼用?
看就能將自己看陳家那麼厲害的大家族嗎?
別做夢,孩子們,還是趕去好好工作吧。
“老闆,這是陳家嗎?”四位黑袍人穿著都一樣,袍上繡著一條紅的長蟲,猙獰,很生形象,就跟真的有一條蟲子吸附在服上似的。
茶攤老闆道:“是啊,這就是陳家,咱們江城最大的家族之一,自從陳老爺被人謀害後,陳家公子可就發圖強,幹了許多不得了的大事。”
瞎吹會不會?
肯定會。
蟲害事跟陳聖堯沒關係,他也是被坑選手,可沒辦法,百姓們都當是他乾的,不認也得認,尤其是陳家最近的況,逐漸好轉,竟然讓他有些飄飄然。
“這麼厲害,那陳家的實力肯定很厲害了?”其中一位黑袍人問道。
茶攤老闆笑道:“這我就不知道,我也就是個賣茶的,哪裡知道陳家有多厲害,不過前段時間你們肯定想不到,有一個大人可是來咱們江城的。”
說到這裡時,茶攤老闆的臉上都出了得意的笑容。
有話就說,何必藏藏掖掖的。
如果不是因爲這裡是江城,天化日,他們早就手,親自撬開這老頭的,打碎他的牙齒,讓他一次將話說完。
這種說話說一半的人,一個字來形容。
‘賤’
“哦,什麼大人?”黑袍人問道,明顯是很好奇。
一些在別人眼裡是很值得驕傲的消息,對有些人來說,那就是很重要的消息。
攤位老頭端著一壺茶,明顯有跟這些一看就是外地人聊天的慾。
而黑袍人挪開一個位置,讓老頭坐下。
別急。
慢慢聊。
“你們先猜猜看,要是猜中了,這頓茶免費。”茶攤老闆說道。
瑪德。
真要被攤位老頭給氣哭。
竟然讓他們猜猜看,真是有種的老頭,他們一般都是拿刀讓人猜猜看,接下來會不會捅你。
“老闆,這如何猜,不如說給我們聽聽。”領頭黑袍人笑問道。
茶攤老頭笑道:“算了,告訴你們,大皇子前段時間來我們江城,還待了一段時間,你說這是不是大人,咱們江城就從來沒有過大人到來,現在這大皇子來了之後,我就覺江城的空氣都變的新鮮了。”
放你娘個屁,你這狗。
還空氣都新鮮了。
“大皇子?那可不得了。”黑袍人對視一眼,顯然他們也沒想到大皇子竟然路過江城,還在江城逗留過。
這是重要消息,肯定要彙報給幫會。
任何一點蛛馬跡,都很有可能影響未來的走向。
“那是當然了,大皇子能來江城,那是我們江城的榮幸,而且我告訴你們,大皇子還喝過我這裡的茶,你們坐的皇子也坐過,怎麼樣?是不是覺嗅到了一仙氣。”攤位老頭吹噓著。
這些無中生有的事,也就騙騙外地人而已。
當然這些外地人可不是好惹的,也就攤位老頭天真而已,沒有看清楚這些黑袍人的真面目,就一直在那吹。
黑袍人知道什麼話有可信度,也知道什麼話不可信。
雖然他們一直在跟攤位老頭流,但目一直鎖定著陳府。
徐堂主給他們的任務必須完,如果不能完後果不是他們所能承的。
就在此時。
陳府有人出來了。
四位黑袍人立馬注視著,“那是誰?”
茶攤老闆笑道:“那是陳家的管事,後面的就是陳家公子陳聖堯,怎麼樣,咱們江城的英雄不錯吧,就是以前壞了點,不過現在好多了,這一切可都是皇子殿下的功勞,一定是皇子殿下給陳公子灌輸了理念,纔會變好的。”
黑袍人們心裡疑。
或許事並不是想的那樣。
經過大皇子蕭啓的理念灌輸?
顯然不可能,一定是說了什麼事,纔會讓對方有所改變。
他們觀察陳聖堯,發現對方走路的姿勢,並不像是武道高手,看起來好像很弱,但不可能啊,如果真的這麼弱,絕對殺不了獨眼他們。
這其中到底藏著什麼。
沒有弄明白前,他們不敢隨意出手。
“走。”
黑袍人掏錢,隨後離開,攤位老頭吹的牛,可信度實在是低的可怕。
陳聖堯在府待不住,實在是太悶。
那種被人包圍誇讚的景,的確是讓人有些暗爽。
可不得不說,這種暗爽跟他本來的風格實在是一點都不符合。
所以他的心是抗拒的。
陳聖堯在城裡隨看著。
他現在不知要幹什麼,
覺整個人生失去了某種意義。
以前看到小娘們,爲了打發無聊的時間,或許會上前調戲一番。
但現在?
調戲?
別逗了,都不知有多人想要調戲他陳聖堯,從而進到陳家。
真以爲我看不穿不。
遠方。
黑袍人手指一,一條飛蟲快速飛去,他其實不想打草驚蛇,但如果不試探對方的實力,他們不敢行。
飛蟲拍打著翅膀,速度很快。
只要是高手,就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從而做出回擊。
可惜的是。
飛蟲即將到對方時,對方都沒有一點反應,甚至好像都不知後有什麼東西襲來。
黑袍人迅速將蟲子召回。
“你們說,他是裝的還是真的?”黑袍人問道。
其餘三人沉默片刻。
“不太確定,最好繼續觀察。”
陳聖堯還不知他已經被九蟲幫的人盯上了。
尤管事對自己公子在百姓們心裡的地位如此之高,而到興。
這樣下去,陳家一定能恢復到鼎盛時期,甚至還能超過。
以前他就認爲對百姓們,必須以和的手段,讓他們尊敬陳家,敬重陳家。
但很可惜,老爺只是聽下去一點點,有時還是靠手腕讓百姓們畏懼。
自然更不用說公子了,那簡直殘忍暴的很。
現在能變這樣,實在是太不容易。
四位黑袍人跟著陳聖堯,發現這傢伙還真跟攤位老闆說的那樣,很城百姓的歡迎。
他們心裡想知道兩件事。
第一件就是獨眼他們是不是他殺的。
第二件就是大皇子跟你說了什麼。
這兩件都是大事,而且第二件還屬於附帶的,說不定彙報給幫會,能夠得到獎賞。
隨著時間的推移。
他們越發的疑。
對方到底強不強。
跟蹤這麼久,如果發現他們的蹤跡,也算是給他們提個醒,但看現在這況,好像就沒發現他們似的。
讓人捉不。
夜晚。
陳家大院很安靜,三道黑影進陳家,而在陳家外還有一道黑影蹲守著。
只要況不對,他會第一時間離開。
回去向幫會彙報況。
在外面蹲守的黑袍人很張。
千萬不要出事。
就算出事也要跑出來,不能留在這裡。
他們都是在刀尖上的人,遇到的任務千奇百怪,有時候很是危險,但就是憑藉穩紮穩打的心態,一直努力活到現在。
沒過多久。
三道影出來,其中一人的肩膀上扛著的就是陳聖堯。
“我們都想錯了,對方的實力很弱,輕而易舉,沒有任何難度。”其中一位黑袍人說道。
早知道對方如此的弱。
一開始就手。
何必等到現在。
實在是太讓人無語了。
也怪他們想的太多,其實真實況哪裡有那麼複雜。
他們進屋的時候,警惕萬分,可對方還在呼呼大睡,本以爲對方是在釣魚,可直到將對方打暈後,他們才發現,對方不是在裝,而是真的很弱。
城,破舊棄的屋。
黑袍人將陳聖堯隨手扔去,砰的一聲,陳聖堯慘一聲,從昏迷中醒來。
“李聰……”習慣的喊狗子。
可漸漸的,他發現眼前的況有點不對勁。
這裡不是陳府。
隨後,他看到四道被黑袍包裹的影出現在他眼前。
咕嚕!
陳聖堯有些張。
什麼況?
我這特麼的是在哪裡?
他們爲什麼要將我綁到這裡。
最近我也沒幹什麼壞事,城裡的百姓們可都是很戴他的。
“各位好漢,你們是不是綁錯人了,如果沒綁錯需要贖金就說,多錢我都給,反正別衝。”陳聖堯說道。
他心裡很害怕。
別殺我啊,殺了我什麼也得不到,而且他這日子還沒膩味呢。
砰!
其中一位黑袍人握拳毫不猶豫的轟在陳聖堯的臉上。
一拳很重,在陳聖堯的臉上留下一個拳印。
陳聖堯著子,往後退去,聲音帶著哭腔,“你們有話就好好說,手打人幹什麼啊,我又沒得罪你們啊。”
什麼況啊。
有事就說,何必手。
我陳聖堯這輩子就沒被人打過,不對,被武道山那傻大個打過一次,也就僅此一次而已,怎麼又有人來打他。
黑袍人顯然沒想這麼簡單放過陳聖堯,又是一拳打在臉上。
“讓你裝。”
陳聖堯懵了。
我裝你媽啊。
我睡的好好的,被你們莫名其妙的綁到這裡,還說我裝,能不能講點道理。
PS: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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