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傅磊,傅起終于可以說出如今的心里話。
像這樣的銅墻鐵壁,傅起真的有辦法可以打破嗎?
傅磊這邊陷了一陣沉默。
末了,傅磊深深吸了一口氣兒。
“四哥,那你就放棄吧,我們不會有一個人怪你的。”
“傅念是被我還有大哥,五哥傷的,當時你們都不在傅家,對于傅念沒有任何傷害。”
“卻因為我們造的問題而連累,明明你跟三哥都不同意我們的做法,認為是我們做錯了的……”
“是我太懦弱了,竟然妄圖將自己造的傷害讓四哥替我挽回……對不起四哥,真的很對不起!”
聽著電話那頭傅磊自責的口吻。
傅起漸漸變得冷靜下來。
“七弟……你不要這麼說,抱歉,剛剛我失態了。”
“明明要挽回傅念妹妹的心,是我自己想做的事,偏偏給你無形之中施加了力,對不起。”
“四哥?你千萬別這麼說,你這樣……只會讓我更愧疚。”
“好了,我們兄弟之間別說這些,不管怎麼樣,既然我已經來到了m國,找到了傅念妹妹,該我完的事,必須得由我完。”
傅起再一次變得堅定起來。
想要求得傅念妹妹的原諒,會壁,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要是這麼簡單就放棄的話,傅起打從一開始就不應該來到m國。
既然來了,就這麼放棄了,不是傅起的風格了。
傅家……大家都希得到傅念妹妹的原諒,以及傅念妹妹能夠回到傅家!
“四哥,你……”
“七弟,不用說什麼了,我心意已決,剛才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要繼續想辦法,至要讓傅念妹妹知道我為寫的這首曲子……”
傅起盯著自己手中的文件,指尖漸漸用力。
這是傅起利用自己唯一的優勢,想出來的能夠挽回傅念妹妹的辦法!
必須讓這首曲子給傅念妹妹聽到!
“……四哥,我決定了,我現在就飛m國,你等我!”
“七弟?你怎麼突然……”
“這件事我得負起很大的責任,不能夠將力全部都丟給四哥。”
“我也知道……六哥他的脾氣,沒有經歷過我們的事,是不可能諒傅念的。”
經傅磊這麼一說,傅起抿了薄,想著傅宣跟傅念見面的種種。
確實如傅磊所說的那樣,傅宣本就不認可傅念,對于傅起這麼拋下臉面挽回傅念十分不開心。
傅宣這種況,別說幫傅起了,只會反而幫倒忙。
對于傅念的見,已經深骨髓。
一時間也不可能消除得了傅宣對傅念的討厭。
“……好,你過來吧。”
“有我們兄弟一起想辦法,終歸能夠想到一個……能夠讓傅念妹妹知道我們心意的法子。”
“七弟,記得,出來的時候,不要讓爸他們知道這些,免得他們擔心。”
“恩!四哥,我知道該怎麼做。”
掛斷電話之后,傅磊想了一下,立馬開始收拾服。
向學校請假,同時給傅心兒發了一條信息。
“心兒妹妹,我臨時有事要去外地一趟,關于家人那邊麻煩你幫我解釋一下了。”
傅磊不能繼續留下來,第一是況急,第二是當面跟哥哥們說,傅磊怕出破綻。
因為傅念,這個家的氣氛一天比一天低沉,詭異,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特別是傅念掉了“x”的馬甲,并且得到了世界冠軍之后。
變化最大的莫過于傅心兒了。
傅心兒此刻一臉頹廢地躺在床上。
自從圣誕節那一天之后。
傅心兒基本保持這樣的狀態。
眼窩凹陷,產生了黑眼圈。
連頭發都開始大把大把地掉。
最近傅心兒一直在做噩夢。
夢見傅心兒回到了親眼見證傅念在世界的舞臺出名,鮮亮麗的那一天。
看著傅心兒花費了那麼多心思,出賣了傅家,結果一無所獲,反而給傅念做了嫁。
看著傅家人一個個對傅念開始改觀,在意,越發不將傅心兒放在心上,疏遠。
對于傅心兒的人生來說,還有什麼是比這個更讓人殘忍的事嗎?
沒有了!!!
癥狀越發嚴重,導致傅心兒睡不著。
甚至只能夠依靠安眠藥睡。
這時。
看到傅磊發過來的信息,傅心兒心臟都好像是在疼。
卻只能夠強歡笑地發出去。
“我知道了,七哥,一切包在我上,你就放心去吧ヾ(✿゚▽゚)ノ”
“謝謝你,心兒妹妹。”
聊完之后。
傅心兒瞬間變了一張臉。
將手機狠狠砸在床上。
跟瘋子一樣低吼出聲。
“該死的,七哥肯定是去找傅念那個賤人,一個兩個都這樣……到底為什麼?是我做錯了什麼?”
“我明明比傅念那個下賤人接了更好的教育,長得比漂亮,材比好,傅念什麼都比不上我,比不上我!”
“為什麼現在接萬眾敬仰的人是傅念,這一定是哪里搞錯了!搞錯了!”
傅心兒的拳頭如狂風驟雨般一下接著一下狠狠砸在床上。
忽然間。
傅心兒猛地發現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撿起了自己掉在床上的頭發。
“奇怪……怎麼會那麼多頭發?”
傅心兒剎那有種很不好的預。
趕來到了房間的獨立衛生間。
揪著自己的頭發,一臉駭然。
“我……我為什麼會變禿了?”
“啊啊啊!!!”
禿頭,對于一個孩來說意味著多大的值下降,不言而喻!
還有這黑眼圈……
這凹陷的臉部廓……
怎麼會變這樣!
*
翌日。
傅念在房間中悠悠轉醒。
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
扣扣——
門外響起敲門聲。
“傅念小姐,請問您醒來了嗎?”
是德叔。
傅念下去打開了門扉:“醒來了,德叔,二師兄呢?”
昨天跟墨玉山回到別墅,為了給彼此臨摹肖像,浪費了不時間。
天晚了,傅念想著還沒在墨玉山的別墅里睡過,就對付了一晚上。
“爺已經在餐廳那邊等候您一起來吃早餐呢。”
“還說了,他準備了一個驚喜給您。”
“好噠~幫我轉告二師兄,等我洗漱完畢,馬上下去~”
等傅念滋滋地來到了餐廳。
高一米九的墨玉山,如歐式貴族般完整無暇地坐在白長椅,脖間系著餐巾。
骨節分明白皙的指尖十指織,扣在了桌面。
冷輕薄的微微抿起,深的棕雙眸,漣漪微泛。
似乎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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