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接,瞬間意識到問題的導演趕申明:“不是我們安排的啊!佳雯你也不是第一次參加了,我們就算會嚇一嚇嘉賓,也不會往你們上潑漿。而且我們都還沒裝攝像頭呢,就算把你嚇這樣,沒拍到也沒意義啊!”
最后那句話仔細琢磨沒良心的,但卻很有說服力。
這時夢宇道:“我沒記錯的話,在哭聲響起之前,走廊里好像就有奔跑的聲音。”
被這麼一提醒,同樣睡在二樓的王鍇和常關山紛紛附和,表示自己也聽到了。見勢不妙,段偉立也一臉無辜地加話題,說自己有聽到。
在場大半都是在娛樂圈里爬滾打的人,稍稍一琢磨就知道事不對了。
“這算什麼?”康佳雯發出冷笑,“兇宅探靈還有鬼作祟環節嗎?我平時應該沒有得罪過在場的哪位吧!”
這話不好接,所以眾人都保持著沉默。
就在氣氛十分張時……
“嗚嗚嗚嗚……”凄厲的哭聲忽然又響起,把大伙嚇了一跳。
容意覺得好玩似的,一下斷指停下哭聲,又一下斷指讓哭聲響起。等到眾人或無語、或懵,或譴責的目都集中在上上時,才笑了笑:“不是兇宅探靈嗎,出點怪事也正常吧?”
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被這麼一攪和,瞬間泄了氣。本打算提議搜查全員房間,看誰帶了這整蠱道的康佳雯也冷靜下來,知道真這麼搞固然能出氣,但自己大度的形象也要毀掉了。
所以這個虧只能先咽下。
開肩頭的發,沒好氣道:“算了,導演,你看我都這樣了,要不給我加點戲,不要浪費我的好造型?”
節目組當然是不希看到嘉賓們吵起來的,畢竟節目還得繼續錄不是?
見康佳雯主遞了臺階,導演當然也是配合無比地同意了。現場就把攝影師起來加班,把原來的劇本稍稍改了一下,設定為康佳雯不小心發了別墅里的某個機關,被嚇到,然后王鍇出來科普解謎。
第一晚的這場小糾紛這才算勉強下去。
但此事無疑在嘉賓和節目組心中都扎了一刺。
第二天,天亮之后,對別墅的探索繼續。康佳雯有意無意地遠離了昨晚住在二樓的男士們,盡量保持要麼和魏紫一起,要麼與容意同行。
尤其與后者相的時候,格外有安全。
“大概是因為昨晚是你最先發現那些道的緣故吧!”借著在洗手間里可以關閉攝像頭的機會,康佳雯坦然說出自己的。“多謝了,可惜你的功勞被王鍇搶了。”
“無所謂。倒是你,想到是誰整自己了嗎?”容意問。
康佳雯面微冷:“想了一晚上還想不明白的話,我這些年就白混了。昨晚住二樓的人里面,你肯定不是設置機關的人,魏紫和我走的是不同的路,也沒必要害我。剩下的人里面,夢宇和王鍇都不是圈人,常關山沒這麼細的心思。只有段偉立……”
對方以為沒留下把柄就行,但用排除法都能把他排出來了!
看到康佳雯上有約的怨氣升起,容意道:“要報仇趁早,別堵在心里。”不然怨氣積累久了,或許就會引來一些負面的東西。
面微笑,康佳雯點點頭,表示自己也是這麼打算的。
“你等著看好戲吧。”信心滿滿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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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別墅的第二天,嘉賓們功發現了昨天沒找到的主人房所在。與大多數布置在通風好的向位置的主人房不同,這間別墅的主人房位于房子的西南角,房間里很奇葩的沒留一扇窗戶,除了門之外,只在天花板上留了個通風口。
一進主人房中,眾人就都覺得這里的空氣十分滯悶、抑,讓人無端聯想到各種不舒服的東西。
房里的電燈似乎因為缺乏維護,打不開了,要看清部,只能點蠟燭。
燭燃起的瞬間,走在最前方的常關山被嚇得一跳。
“是鏡子。”夢宇冷靜說著,手了把厚重木柜上嵌的穿鏡。
常關山拍了拍口:“這房子的主人也太喜歡到裝鏡子了吧?之前我在一樓走廊里面也是,忽然看到一幅畫發生了變化,還以為鬧鬼了,等走近才發現是個角度有些奇怪的鏡子嵌在畫框里,我以為的寫生圖,其實是窗外的風景。”
看著被重重帷幔遮掩住的古典歐式木床,魏紫笑道:“不知道為什麼,這房間的布置,還有這氛圍,老讓我想起那種經典的吸鬼題材的電影誒……”
其他人其實也有類似的覺,只是一開始沒想到。
“確實,看房間的布置,覺別墅的前主人一定很怕。”
“怕也有可能是患了某種畏的病癥,或者眼睛不好。”王鍇時時不放過立人設的機會,一邊說還一邊翻主人房里的各個屜,結果真給他在一個屜里翻到一堆造型致的小玻璃瓶。
玻璃瓶有些是空的,有些殘留著干掉的斑駁痕跡,還有些放著不知名的藥片。
拿著自己的發現,王鍇得意道:“看吧,果然是有什麼病癥。”
正討論著,另一邊的嘉賓也有了新發現。
“快過來,書房這邊有本日記!”
日記!
通常這種東西,在靈異或者懸疑作品中,都是推劇發展的關鍵道。頓時沒人再管這間好像墓室一般的主人房,紛紛朝書房趕去。
段偉立手上還拿著向王鍇要來的那幾個玻璃瓶,為了把它們放回原,不知不覺間耽擱了一下,落在最后面。
就在大伙都走出去的瞬間,門忽然被人從外面關上了。
“喂!我還沒出去啊!”
關門的風吹滅了室唯一的蠟燭,整個房間立刻黑得手不見五指。這種環境讓段偉立控制不住地張起來,他也是這時才發現這間主人房還有一點奇怪的地方,那就是……門居然是從外面開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