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靈異事件?”
他這麼一說,我也不敢輕易去門把手,把手收了回去。
“灰組織的會要求,最基礎的一點就是命案的制造者。”
靈囿也松開我的手,緩緩說著,“他們甚至為此分出了等級階層。”
“制造初級命案,死亡十人以,這算是初級員。”
“中級員制造命案死亡人數必須達到幾十人,而高級員則更多,百人是最,更有甚者能達到幾百人……”
聽著靈囿的話,我驚呆了。
“這不就是個殺人俱樂部嗎?”
靈囿一字一句的肯定了我的話,“這就是個殺人俱樂部。”
“除了會命案可以是直接殺人,會以后所有的命案都必須是靈異事件,否則無法晉級,還有可能會被直接踢出灰組織。”
“升級之后,可以擁有更強的厲鬼或是別的邪祟。”
這些東西,我確實是第一次聽說。
一時半會兒有些接不了。
“那錢小舒算是什麼等級的?能用散命符,擁有巫蠱娃娃,等級應該不低。”我問靈囿。
靈囿淡淡開口,“勉強算是個初級。”
“能使用散命符,也算是他們的一個門檻。”
那這門檻還真夠高的!
我心念一,張就問,“那我也能畫出散命符,是不是也能直接進去?”
靈囿瞥了我一眼,“怎麼?你要殺……師證道?”
他中間頓了一下。
看他剛才的口型,要說的肯定不是那個“師”字!
“要是真能混進去,要不是不行。”
我戲謔的看向他,努力忍笑。
靈囿沒說話,他懶得理我。
看了一眼門上的銘牌,我有些猶豫到底進不進去。
陳老師在學校的風評一向不好,無論是老師還是學生,跟他都有一。
而且他也確實會,三言兩語就能把人勾到他床上。
劉悅之前跟我說過,他死的那天還讓劉悅幫他把李老師約出去。
如果不是他突然死掉,恐怕李老師就是他下一個目標。
我抬頭看向靈囿,“這小玩意兒找到這兒,是不是證明陳老師也是那個什麼灰組織的人?”
靈囿點點頭,“恐怕,他的等級還不低。”
“這娃娃是子母連接,子這一方出事,娃娃被以后就會找到母這一方求救。”
“陳凱和錢小舒,估計是上下級的關系。”
這關系也太了……
我心里正吐槽的時候,門里突然傳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一僵,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個人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語氣里滿是不耐。
“來了!來了!又是誰敲門啊?!”
我怔住了。
誰也沒這扇門啊……
不對!
學校這個時候哪來的人?!
李婷婷瘋了,劉悅死了,整個學校就只有我和靈囿兩個活人。
這里面的人哪來的?!
細思極恐,一子涼氣從我后背蔓延到后脖頸,整個人頭皮發麻。
“靈……靈囿!”
我直接整個人纏在旁邊的靈囿上,跟只八爪魚一樣,死死抱住他脖子。
我嚷了半天,那扇門沒有毫靜。
纏在靈囿上纏了大半天,周圍安靜的有些尷尬。
“你還要抱到什麼時候?”靈囿淡淡開口。
我抱的更,“你沒聽見剛才的聲音?”
眨眨眼睛看著他,“可嚇人了!”
“沒聽見,你出現幻覺了。”
他聲音依舊冷漠,但是我卻覺到有只手扶上我的腰,把我托得更穩。
“你肯定聽到了!那聲音特別明顯!”我繼續纏著他,心里卻在暗暗笑。
“沒聽到就是沒聽到。”
他把我放下來,冷著一張臉,“還有,什麼靈囿?以后不許給我取外號,不尊重老師,扣一分。”
“……”
果然我還是殺師證道吧!
門沒鎖,靈囿輕輕擰了一下門把手就打開了。
我跟在他后。
說實話,雖然是逗他,但我聽到那個聲音的時候還是被冷不丁給嚇了一跳。
看著屋里漆黑一片,我心里覺特別不舒服。
剛走進去。
“啪嗒”一聲,燈突然就亮了。。
“臥槽!顧老師真有東西!”我本能的抓靈囿的手臂。
他無語至極的看了我一眼,“我開的。”
“……”
我松開了他的胳膊,往里面走。
結果剛走了沒兩步,后的門突然被人用力關上了。
我被嚇了一跳,抬頭就去看靈囿。
他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這回真不是我。”
這一驚一乍的搞得我有些窩火。
一皺眉頭,直接掏出一沓符紙,四撒。
管你什麼東西,都去死吧!
為了對付水魃,我帶了幾百張符在上所有的口袋里揣著,抬手就幾十張符,飄飄揚揚的在屋里落得到都是。
接著,角落里不符都落地炸開,噼里啪啦的聲音跟過年放鞭炮一樣,特別熱鬧。
這屋里有臟東西。
而且還不。
無意間,我瞥見角落里一個人影漸漸現了形。
我心里一喜,出來了!
直接上前去一張黃符在那個人影上。
稍微一用力,輕輕松松把拽了出來。
的臉十分猙獰,但仔細一看,我竟還有些眼。
“蘇老師?”
這是我們選修課的歷史老師,人長的很漂亮,再年輕幾歲,說是校花也不為過。
平時在班里上課,男生生都喜歡
怎麼會在這兒?
我能覺到魂魄很弱,應該是拘此地許久的原因,剛才我又了一張符,恐怕撐不了多久。
想到這里是陳老師的宿舍,我打算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還沒來及張口,居然直接就消散了?!
我震驚不已,站在原地愣了半天。
猛然間,我回想起來班里對于陳老師的評價,只有兩個字——
魔。
周圍符咒炸開的聲音漸漸弱下來。
靈囿看著其中一個地方,喃喃道:“靈異事件要開始了。”
我不解他的話。
“這屋子里的東西都虛弱的要命,到符就散,他們還能干什麼?”
“誰告訴你他們虛弱是因為你的符?”靈囿看了我一眼。
他的話讓我皺起眉頭。
只聽他沉著聲音說道:“剛才那只是已經被吸干了,你,所以才散。”
“被……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