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倚雲本是一名前臺,在公司整理一下資料,接待一下客人便能拿兩千五的工資,日子過得無憂無慮。
那天和同事逛街,撞見了男朋友和閨卿卿我我,立馬火氣上頭,與渣男一陣撕打。閨推了一把,等醒過來的時候就變了古代的小孩。
蘇倚雲也是個資深的小說迷,每次看小說的時候恨不得自己也穿越一回,因此得知自己穿越了,不僅不難過,反而興得無以複加。最最最重要的是穿越的這個份是讀過的一本小說裏的炮灰。這就像高考的時候押對了一道題是自己做過的,頓時想寫出一個最完的答案,一份最完的答卷。
蘇倚雲本來還想試探一下醒後見到的第一個同伴,也就是同時被賣到這個貧瘠的柳家村的楚清辭,結果發現對方呆呆傻傻的,頓時沒了試探的必要。
這本書的男主角就是爭取到的黃娘的兒子柳承瑾。
柳承瑾是個土生土長的窮小子,因為讀書好,靠著考取功名得到了職,之後政績卓越,最後為一名權大勢大的員。
與柳承瑾形對比的是同村的另一位考生,也就是楊春花的兒子柳一涵。
柳一涵的科考名次也不差,但是他在為期間手段狠辣,是一把非常好用的刀。他之後掌管刑部,在皇子奪嫡的期間,利用自己的職權之變替自己效忠的皇子殺了不朝中大臣。之後男主效忠的皇子繼承了皇位,柳一涵這個政敵便了刀下亡魂。
至於這的主人以及楚清辭,們兩人都是養媳,隻不過兩人的下場都不好。原著裏是反派的養媳,但是因為反派總是測測的,這的主人非常畏懼他,就想趁他讀書的時候另攀高枝,被反派發現了,立馬寫了一封休書。那高枝玩膩了,直接把賞給手下的人,可謂是生不如死。
知道劇,當然不可能任由其發展,所以先下手為強,率先來到男主的邊,為男主的養媳。等見到男主,要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他,改寫這的人生。
“楊嫂子,你買的這個不太行啊,不僅腦子不太靈,還沒什麽力氣。你瞧瞧就那麽一件服,來去的,半天都沒有洗幹淨。”黃娘說道。
“你買的這個也沒見多好。”楊春花酸溜溜地說道,“膽子小得像老鼠似的,說什麽怕我,老娘除了嗓門大點,有什麽好怕的?虧你當個寶一樣。”
楊春花說完,走向楚清辭,一把搶過手裏的服:“你沒吃飯是不是?這麽一件服半天也洗不幹淨。走開,我教你怎麽洗服。”
楚清辭往旁邊挪了挪。
楊春花麻利地洗著服。
要說能幹人,楊春花在村裏也算是有名的。容貌平凡,嫁人前幹活是一把好手,嫁人後更是一把好手。偏這樣一個人命還不好,嫁了沒兩年,山裏塌方,正在山裏打獵的男人就這樣被埋在裏麵,同時被埋的還是黃娘的那個男人。
“娘……”
“幹嘛?”
蘇倚雲被楊春花濺了一臉的皂角水,抹了一把臉,嫌棄地朝旁邊挪了挪。
見楚清辭在旁邊傻站著,而自己的手又紅又腫,突然有些羨慕楚清辭。
笨歸笨,但是人家不用幹活。
或許……
也應該笨點。
這樣的話,說不定能懶。
蘇倚雲看向不遠的黃娘。
黃娘正在和幾個婦人有說有笑,或許是察覺到蘇倚雲的視線,朝的方向看了過來。
蘇倚雲連忙揚起討好的笑容。
黃娘聲說道:“雲兒,累了就歇會兒,不用急。”
蘇倚雲笑著說道:“娘,我不累。”
這麽冷的天,累了歇會兒,那手一直泡在水裏還不是很冷。要是真的心疼,幹嘛不像隔壁的那個嬸子一樣幫忙?
“娘,這河裏的魚是公家的嗎?”楚清辭蹲下來,湊在楊春花的耳邊問道。
楊春花沒好氣地說道:“這是天生天養的,誰抓到就算誰的,可是這條河邪門得很,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見過一條魚……魚?”
楚清辭從水裏撈出一條魚。
“魚?”
正在洗服的大媳婦小姑娘看了過來。
“我的天啊,咱們這條河有魚啊?這麽多年了,我真是連個魚影子都沒有見著。”
“小丫頭,你怎麽抓的?”
眾人連服都顧不得了,一個個圍了過來,差點把旁邊的蘇倚雲到水裏去了。
蘇倚雲看著被簇擁著的楚清辭,不服氣地說道:“這有什麽難的?這麽一條大河,怎麽可能沒魚?隻要用抓魚的工,一定能抓住的。”
“雲兒,你能抓魚?”黃娘在旁邊問道,“你別洗服了,回去找東西抓魚。那個小丫頭都能抓到,沒道理你抓不到,走走,咱們去準備一下。”
楊春花看見一條五斤大的魚,笑得合不攏。
把服拿出來,用木盆裝魚。
“楚楚啊,走,咱們回家吃魚了。”
楊春花長得兇,此時笑得眼睛都瞇一條了,倒也從那張兇惡的臉上看出了一點慈祥的痕跡。
沒過多久,新買的養媳抓了一條大魚的消息傳開了。許多人來楊春花家裏看魚,被楊春花擋在了門外。33小說網
楊春花作為一名寡婦,這些年沒委屈。
別人看家沒男人,摘種的菜是常有的事。楊春花在菜地裏大罵,沒人承認不說,兇悍的名聲也越傳越廣。
同樣是寡婦,黃娘長得嫵風,男人們吃這一套。村裏的婦人不得罪,就怕得罪了,連帶著家裏的男人都要被勾走,向來都是能避則避。
黃娘帶著蘇倚雲也去撈魚了。不過,魚是沒有撈到的,倒是撈到了不小蝦、貝殼以及黃鱔。
那些東西清理出來,蚊子再小也是。
隻是與楊春花那邊一對比,這邊就顯得有些不夠看了。
在他們看來,這些小東西清理起來不方便,而且味道也不怎麽樣。特別是貝殼和小蝦,總覺得有奇怪的味道。還有那黃鱔,瞧著也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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