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迷!”楚清辭無奈,“你這麽喜歡銀子,回去把灩王府的管家大權給你得了,想要多銀子自己領。”
翟子昀心裏一。
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別誆我。等回了京城,你肯定是要娶正夫的。王府的大權當然是正夫管理,哪裏得到我一個男寵?”
“說得也是。”楚清辭躺下去。
翟子昀推了一把,氣憤地說道:“你這個食言而的大壞人。”
楚清辭:“……話都被你說完了,我不過是附和你罷了。你這個家夥怎麽變臉比翻書還快?”
“哼。”翟子昀轉,背對著。
壞人!
剛才還說把銀子給他管的。
翟子昀氣了一會兒,發現後的人呼吸均勻,好像睡著了。
他的心裏更氣了。
他慢慢地轉,看著麵前的麗容,突然覺得……
好像也沒有那麽生氣了。
這人怎麽這麽好看?
他手著的鼻子,說道:“就算你長得好看,也別想賴我的銀子。我為了做那艘船,滿手都是傷痕,這些都沒有跟你算呢!”
楚清辭手抓住他不聽話的手指,閉著眼睛說道:“行,回去慢慢算,你說多就多。”
“你沒睡著?”翟子昀尷尬。
那他剛才說的話也聽見了?
他說長得好看……
雖然是事實,但是被聽見,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而且,明月國的人不喜歡被誇好看,要說英勇無比。隻有朝國的人才喜歡被誇好看呢!
“本來睡著了的,被你一,醒了。”
“誰你了?我是不小心到你了。”
“嗯。”
翟子昀見不說話,也不說話了。
看起來很累。
不過也是,最近很多事需要理。
楚清辭手拍著他的背,說道:“好了,別看著我了,你這樣看著我,我怎麽睡?”
“我才沒有看你。”翟子昀閉上眼睛。
楚清辭是真的困了,沒過多久便睡著了。
翟子昀做了個夢。
夢裏有個人,他一直纏著,纏著……
的勾著他的腰,而他大汗淋漓,著氣……
翟子昀猛地坐起來。
“怎麽了?”楚清辭迷糊地醒過來,“做噩夢了?”
“你出去。”翟子昀結地說道。
他覺到了的異樣,絕對不能被發現。
“你起床氣這麽重嗎?”楚清辭看他渾僵的樣子,突然明白了什麽,“我忘了,你是男人,早晨應該……”
“你別說話。”翟子昀捂住的,不想聽見從裏說出那樣讓他不知所措的話來。
楚清辭扳著他的手指。
翟子昀的臉比煮的蝦子還要紅了。
他不敢看的眼睛。
楚清辭閉上眼睛,倒了下去。
翟子昀連忙托住,搖晃著的:“你怎麽了?我剛才是太用力了嗎?你別嚇我……”
楚清辭睜開眼睛,說道:“你再不鬆開我,我就被你捂死了。臭小子,力氣這麽大,連我都沒有把你的手扳開。”
“你又故意嚇我。”翟子昀氣惱,“果然是大騙子,不該相信你的。”
“天亮了,我去忙了,你慢慢玩吧!”楚清辭下了床,背對著他說道,“還有,你是男孩子,有那些反應很正常,不用覺得害。”
“你……”
楚清辭撒就跑。
再不跑,那小子要朝扔鞋子了。
翟子昀看著落荒而逃的影,被逗笑了。
他想著剛才的場景,又有些氣惱。
他掀開被子,看著那一灘水漬,隻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此時,戚元溪取下鴿子上的紙條,讀了紙條上的容,眼裏閃過殺意。
“楚清辭!”
那是霖王傳來的訊息,讓他在這裏把楚清辭解決了,最好偽裝意外,不要讓活著回京城。
然而,最近幾次刺殺都失敗了。
四方城的方縣令親自來這裏找他,說出四方城被楚清辭派去的人盜了大量的糧食的事,這讓戚元溪更加生氣,也想解決了那個程咬金。
“四方城的縣令?”楚清辭說道,“那就收網吧!證據確鑿,足夠讓他們再也翻不了了。”
四方城的縣令,朝國的太子,還有楚清霖與戚元溪的那些書信來往,以及那些刺客……
把網收了,安心治水,就可以回京城了。
在戚元溪計劃著一場周的刺殺時,楚清辭帶著手下的人把和四方城的縣令等人包圍住了。
戚元溪看著楚清辭,以及李素雲、楊將軍等人,這才知道自己低估了楚清辭的腦子。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份了?”
“沒錯。”
“你帶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暴?”
“你早就暴了,我帶你過來,隻是為了見證你與我皇姐可歌可泣的。瞧瞧,堂堂朝國太子為了我的好皇姐,不惜自降份為我的男寵,還跑來這裏替暗害我,你們的多麽令人啊?我相信整個明月國和朝國都會為你們的。”
“你想利用我拉楚清霖下水。”
“需要我拉下水嗎?難道不是早就在水裏嗎?這麽多次暗殺,難道沒有的指使?你的房間裏應該留著你們通信的證據吧?”
李素雲從床底下搬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裏麵全是戚元溪和楚清霖的書信來往。
“行了,帶下去吧!”
“王爺,怎麽置他?”
“楊將軍,你和林將軍押著他回京城。”楚清辭說道,“給我母皇置。我這裏走不開,等這裏的事理好了,我再回京城。”
“霖王要是知道他落在咱們手裏,必然會想盡辦法殺人滅口。”楊將軍說道,“我們要是這樣帶他回京城,不太安全。末將不怕死,末將是不想壞了王爺的事。”
當初楊將軍那麽信服霖王,如今投靠了楚清辭,倒是一心為著想。
不過也是,霖王這些日子做出的蠢事磨滅了楊將軍對最後的敬重。畢竟謀位不算什麽,與敵人勾結是他們這些武將所不恥的。
“我手裏有個人擅長易容,可以把你們的樣子偽裝得連親爹娘都不認識。我還會讓他吃下化功散,讓他以後為廢人,你們也能很多麻煩。”
“王爺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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