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聽著吳憂激又開心的聲音也笑了起來說:
“哎呀,就是瞎押對了題,哪裏是什麽神預言啊。”
吳憂一臉高興:“哈哈哈……反正對我來說就是神預言,你大學想學什麽專業啊?”
笙歌直接開口說:“準備報計算機專業。”
未來幾年計算機相關行業會發展迅猛,而且知道周夜未來會開很多家網咖,他會簽約遊戲做獨家代理,想未來跟他一起工作,上學的時候在一起,工作以後也能時刻都在一起。
這一世,會在每一個選擇的路口,毫不猶豫的奔向他。
“啊?你要學計算機啊”吳憂嘿嘿笑著打趣說:“聽說大學計算機係都是男生,你去了不得團寵啊,哎喲,我們小鴿子還這麽,不得把整個係的人都迷倒?”
“憂憂!”笙歌無奈的提醒:“我有男朋友,不能迷倒其他人。”
“是啦是啦,你有男朋友”吳憂笑著說:“全校都知道你有男朋友啦。”
笙歌聽著吳憂的調侃,隔著手機忍不住笑出聲來,兩個孩子聊了好一會才掛上電話。
出分數的那天晚上,周夜在笙歌小區樓下徘徊了很久很久才給打電話。
正在電腦上做兼職翻譯稿件的笙歌看到周夜的來電立馬接通就聽到周夜低低沉沉的喊:
“笙笙”。
他的聲音低沉,笙歌慌忙問:“怎麽啦?”
“你能出來嗎?”周夜說。
“能啊”笙歌問他:“你要過來嗎?”
“我就在你樓下”
“啊?那我現在下去。”
笙歌察覺到他緒好像有些低落,想著今天出績,他應該是氣餒不能跟上同一所大學吧,打開屜,從一個絨盒子裏拿出一個東西套在手上,跟招呼了聲就跑下了樓。
小區門口,周夜穿著簡單寬鬆的白t和黑運,雙手在兜裏,看樣子像是在這等了很久。
笙歌快步跑到他麵前親昵的雙手抱著他的胳膊歪頭問他:
“你是不是來了很久啊,怎麽不早給我打電話。”
周夜還保持著雙手在兜裏的作,低頭看了看笙歌抱著他胳膊的雙手,眉心微蹙,然後才緩緩把手從兜裏拿出,反手把的手裹在掌心,拇指在後背上輕蹭了蹭,聲音低低沉沉的開口:
“分數出來了,我隻考了400多,還多虧了你讓我背的作文和那幾道題……”,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可還是不自的輕歎了口氣,惴惴不安的看著笙歌的反應繼續說:
“你上了大學會不會嫌棄我啊。”
笙歌看著他惴惴不安的樣子,這一年,知道眼前的男孩子真的有很努力的在補習課程,可是他落下的課程太多太多了,能考這個分數真的很棒了,
知道這個時候一本正經的安是不行的,有意看著他嗤笑出聲:喵喵尒説
“咦~,你這是幹嘛呢,又不是剛知道你績差,能考四百多我還意外的……”。
果然,周夜被這副嬉笑的調調逗的無奈低笑,
“艸!”周夜無奈的笑著了笙歌的臉低嗤出聲:“又損我是吧。”
“哪有,明明就是在誇你”笙歌俏皮的衝他笑著眨了眨眼說:“真的好厲害”,
孩說著快速瞅了眼四周,沒什麽人,快速踮腳在他角親了一口:
“獎勵阿夜一個親親。”
得到親親獎勵的周夜,愣了一下,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笑,看了眼四周出現的路人控製住了想把拉進懷裏親回去的念頭,隻彎下腰與平視著湊近輕聲道:
“笙笙真好,不嫌棄還給獎勵。”
“你閉上眼睛”笙歌衝他笑的甜:“給你看個東西。”
周夜好奇挑眉:“什麽啊?”
“你閉眼嘛~”笙歌帶著些撒的調調。
聽得周夜沒脾氣的乖乖聽話閉上了眼睛。
笙歌見他閉上眼睛,眼底含笑的把自己的手抬起放到他的眼前:
“好了,睜眼。”
周夜聽話的睜開眼睛,目的是白秀的手,再定睛一看的中指上竟然戴著一枚銀質的戒指,在月下泛著芒。
“戒指?”周夜愕然的愣了神。
“是呀,戒指”笙歌衝他笑的好開心的說:“中指戴戒指是訂婚的意思,這是前兩天我去買的……”,
孩手抱上他的腰,下輕抵在他的膛上,仰頭看著男孩笑的豔迷人:
“等上了大學,我會一直戴著,告訴別人我已經訂婚了,到了法定年齡就會領證。”
高.考結束,就想過跟周夜大概率不會在同一所學校,如果有幸上了重點大學,以周夜的格會敏加不安的吧,所以去這枚戒指,銀質的不貴,但意義珍貴,能讓的大男孩安心,
本來是想開學再戴可今天出績聽到他的聲音,就想提前戴出來讓他心安,
太懂他的小心思了。
周夜聽完的話,眼裏眸都不控製的輕了,如此優秀的一個孩子,馬上就會進大學,邊將全是跟一樣優秀的人,
可卻為了他,主隔絕一切靠近,隻做他一個人的孩,
他的寶貝怎麽這麽好,好到讓他心,
怕自己這輩子會照顧不好這個全心全意守在他邊的寶貝孩。
周夜低頭看著靠在膛上傻笑的孩,滿眼的的頭,笑了笑:
“真傻…”。
傻的讓他好想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捧給才安心。
然後抬起自己的手放到眼前說:
“好巧,我也買了一個,和笙笙一樣的想法。”
笙歌看著他中指上也有一個戒指,瞬間笑開了說:
“那你也傻,剛好一對。”
又笑出了小酒窩,周夜看得心尖都不斷漾著漣漪,
在心上翩然四起,不覆不滅。
那天,周夜沒有多說什麽話,隻在分別時,依依不舍的將抱在懷裏,聲音很輕很輕的附在耳邊說:
“笙笙,我你,很很……”。
笙歌猶疑的在他耳邊蹭了蹭反問:“嗯?在說什麽?”
他聲音很輕,好似有意讓人聽不真切,仿若幻覺。
周夜低聲說:“沒什麽。”
笙歌卻忽然仰起頭,鼓著小臉:“我聽到了。”
周夜笑著挑眉:“寶貝聽到什麽了?”
笙歌抿了抿,說了三個字:
“我你”。
一句話兩個人對視著笑了,是青春裏不摻任何雜質的。
那天,笙歌以為他是故意的,
可周夜隻是心之所,想告訴,又怕給力,才那樣很低很低的說出來,像是隻在說給自己聽,不求任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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