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艷茹聽后也大為惱火,萬萬沒想到,一個鄉下長大的丫頭,竟然這般有主意。
真不知道被戰王灌了什麼迷魂湯,寧願跟著那個癱子去西北送死,也不想管自己親爹的死活。
簡尚安靠坐在塌上,單手捂著額頭:「夫人你說說這丫頭什麼時候長了反骨,竟然如此不聽話?」
此刻在胡艷茹的心中,沒有什麼比兒做上太子妃更加重要的事。
至於什麼簡珺瑤是否聽話,覺得沒有那麼重要。
不過,當著簡尚安的面兒,還是要把姿態做足。
「都怪妾一時糊塗,想著咱們嫣然優秀,嫁給戰王那個殘疾可惜了,才想出了讓珺瑤替嫁的主意,既然珺瑤不聽話,妾也只能另想他法。」
憑著對胡艷茹的了解,簡尚安知道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是想到了解決之法。
他蹭地坐直了子,詢問道:「夫人,既然你想到辦法,就不要賣關子了。」
胡艷茹不慌不忙坐到簡尚安的旁,還心的遞了一杯茶水。
「老爺,妾也是突然想到了這個法子,不知道合不合適。」
「你快說說,到底什麼辦法?」簡尚安催促。
胡艷茹不慌不忙的說道:「我那裏為嫣然培養了兩個丫頭,本想著用來做的陪嫁丫鬟。」
簡尚安對於後院的事兒基本不過問,並不知道此事,更何況,只是兩個作為陪嫁的丫鬟,遇到這樣的事,能幫上什麼忙?
「夫人,你快說,急死為夫了。」簡尚安是真的沒什麼耐心聽胡艷茹在那裏胡扯。
「老爺,這兩個丫鬟可不是一般的丫鬟。」
「此話怎講?」簡尚安倒是提起了一些興趣。
胡艷茹以帕子掩面,做出一副之態。
「不瞞老爺說,這兩個丫頭我特意請了專門的人教授了一些本領,能讓你們這些男人啊,在床上仙死……」
簡尚安是越聽越糊塗了,先不說這倆丫頭和簡珺瑤不聽話的事兒有什麼關係,簡嫣然帶著這樣兩個丫鬟嫁太子府,又是個什麼道理?
難道還要跟著簡嫣然去搶男人?
胡艷茹知道簡尚安不明白,繼續解釋道:「老爺,您想想太子殿下是什麼人啊?他的邊肯定不缺各種大家閨秀,若是咱們嫣然嫁過去,鬥不過那些人,到時候就可以把這兩個丫鬟獻給太子。
太子嘗到了甜頭兒,肯定會寵著這兩個丫鬟,然而,這兩個丫鬟只聽咱們嫣然的話,到時候還不是照樣籠絡太子嘛……」
「嗯,還是夫人心思縝考慮的長遠,夫人的意思是,把這兩個丫鬟送給戰王?」
胡艷茹有竹的點點頭:「如今看來,妾也只能割將這兩個丫鬟送去戰王邊了。」
「戰王如今有殘疾,只怕他無福消啊。」簡尚安考慮的還是比較多的,更何況,他聽皇上的探子回信,說戰王如今都快死了,還怎麼會有心去寵幸人?
即便他的殘疾對那方面沒影響,怕是也沒有那個力。
到時候還不得被這兩個人給玩兒死?
想到戰王會被玩兒死,簡尚安貌似鬆了一口氣。
若是戰王真的死了,他就再也不用擔心皇上找自己要戰王的消息,這樣豈不是一勞永逸?
「還是夫人有辦法,就把這兩個丫鬟給戰王送去。」
哼!就不信玩兒不死你。
「老爺可別把事想的那麼簡單,戰王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平白無故接咱們送去的人?」
簡尚安剛剛還真是興過了頭,竟然沒想到這一點。
憑戰王的警覺,他怎麼可能收留明知是細的人?
「不知夫人有何高見?」簡尚安還真是不恥下問。
胡艷茹一副有竹的樣子。
「老爺,珺瑤嫁戰王府的時候倉促,妾還沒來得及給準備嫁妝,甚至連個婆子婢都沒有帶去。」
簡尚安聞言,眼睛頓時就亮了:「夫人的意思是,讓這兩個丫鬟以陪嫁丫頭的份送過去?」
「妾正有此意,不過,以戰王的警覺,恐怕還是會提防,可他總不好明晃晃的將咱們給珺瑤送去的陪嫁丫頭直接打發了,只要給這兩個丫鬟一些時間,妾相信,們一定能功爬上戰王的床……」
「夫人的主意妙哉,我就不相信,哪個男人能抵住那樣的。」簡尚安說著話,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若是他知道府中還有兩個這樣的尤,怕是早就下手了。
胡艷茹也是因為了解簡尚安好的個,才背著他養的那兩個丫鬟。
「妾這就去安排,再準備一些嫁妝,明日派人一併送去珺瑤那裏,另外,妾還打算送一個懂事的婆子過去,時刻提醒些珺瑤,讓多為你這個親生父親考慮。」
「好,辛苦夫人了。」
……
簡珺瑤自從穿越以來,第一次睡得如此舒服。
睜開眼的時候,王富貴正坐在的枕邊看著,而床的另一側,卻空無一人。
整理了一番服下床,走出臥室。
玄戰正拿著那本還沒有讀完的《茅山道》側倚在沙發上翻看。
簡珺瑤走了過去:「你能看懂上面的字?」
玄戰並沒有回答的問題,而是將書放到一邊兒,隨即起,滿眼寵溺的問:「睡的好嗎?」
「嗯,睡的很好,這還是我穿到這裏以來,睡得最安心的一次。」
玄戰習慣的了的頭:「辛苦你了,跟著本王一路吃苦罪。」
其實,簡珺瑤倒是沒覺得吃什麼苦什麼罪,唯獨睡覺的時候心裏總想著提防出現什麼意外,畢竟玄戰從京城離開這一路,遇到了好幾次暗殺。
就是擔心自己睡得太沉,遇到突髮狀況來不及跑路。
豈不知,每次睡前都是這樣提醒自己,不要睡得太沉,然而,每一次都睡得跟死狗一般。
在空間里休息就不一樣了,不用擔心有意外狀況發生,心放鬆的時候進睡狀態,睡眠質量自然會提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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