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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當滿級大佬拿到炮灰劇本》第27章 白月光的炮灰替身(二十七)

是啊,元羲和其兄元衡當時的衝突,便是元羲力當今聖上為正統,而元衡則是支持戾王。

聖上登基后,自然是對元羲十分信重。

作為一個臣子,他已經得到了旁人所羨慕的一切,何苦再來摻和下一代的奪嫡之爭。

澹臺皎皎突然詭異地一笑,看向元無忌,「因為他想活命。」

這話一出,所有人皆是震驚。

「元羲早就病了,十多年前,醫師斷定他患絕癥,活不過知天命之年,他好容易得了如今的榮華富貴,怎會願意不了幾年便要去死。於是他瘋狂尋求續命之法,卻終不得法。是當時他的夫人,那位衍天宗的前弟子,因為被他矇騙,為他配了一方舒緩之葯。就是這一方葯,讓他點燃了野心。」

澹臺皎皎的眼裏滿是冷漠。

對於元羲這個人,其實早就看是怎樣一個殘忍無之人,不過是自己一直不想從幻境中醒來罷了。

姽嫿猜到了接下來的劇了,衍天宗的傳承,勾起了被死亡所裹挾的元羲的,他或許是先從裴鳶上下手,可惜裴鳶察覺到了不對,最後落得香消玉殞的下場。但元羲的謀劃還未結束,他把主意打到了衍天宗的上。

若是能得到衍天宗的全部傳承,那他就有可能從中尋得保命之法。

「他知道陛下初登大寶,最是求穩,無法說服他攻打衍天宗。於是,元羲將主意打到了三皇子上,用真龍之說挑起了三皇子的野心,與他同謀衍天宗。可是,這一切又和我們雍家有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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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嫿已將一切大致捋清楚,卻始終不知道這一切和雍家有何關係?

「衍天宗的宗主乃是個烈之人,一把大火將衍天宗的傳承燒了個乾乾淨淨。元羲自然是氣瘋了,他一切辛苦謀劃,為的就是那些傳承。不過後來,他發現雍家的現任主母,也就是你的母親,曾經在衍天宗聽學,而且衍天宗曾經給雍家送去過幾大車的書籍。他便生了懷疑,覺得衍天宗能卜算吉兇,或許是算到了宗門大難,提前將傳承轉移了。」

姽嫿皺起了眉頭,不敢相信,雍家六百餘口的命,居然就是折損於元羲的一個可笑的猜測。

那些書籍,不過是一些雜談而已,哪有半點傳承?

澹臺皎皎卻很平靜,「他是一個將死之人,但凡有點希,都會拼盡所能去試,他告訴三皇子,雍家手上,有衍天宗所給的真龍預測,為的就是讓雍家能夠提前站隊。三皇子那個自以為聰明的蠢材,便使人前去討要。他本以為雍家為識相給出,不想遭到了雍柏的否認。」

姽嫿接過了剩下的話,「野心既已暴,那麼死人是最好的保。所以雍家必須死。」

澹臺皎皎點了點頭,當年的事,許多細節其實並不清楚,只知道元羲拷問了雍夫人後,也終未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雍家覆滅前夕,雍柏送出了家中兩個兒,三皇子很快便得知了這件事,他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是不是雍柏把同自己有關的證據給了這兩個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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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便是後面雍家兩姐妹被困汀蘭水榭的十年。

而衍天宗和雍家兩都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元羲便又有了救活裴鳶的念頭。

深是假,他想要的,不過是裴鳶能說出救他之法而已。

當真是可笑。

為了一己之命,害了這麼多人。

可是,姽嫿心中也有了一個疑問,裴行之也是衍天宗之人,為何元羲要對他下殺手,而不是從他的上尋找衍天宗傳承呢?

澹臺皎皎此刻將一切都說出,也覺得輕鬆了許多,看向姽嫿,「你上到底有沒有所謂的證據?三皇子惶惶了十年,倒也是可笑。」

姽嫿搖了搖頭,「我沒有印象。」

沒有?澹臺皎皎倒真出幾分真心的笑意,「他們兩個,一個遍尋續命之法不得償。一個惶惶十年未曾安枕,不想卻是空擔心,當真可笑。」

已說的差不多了,元無忌派人將澹臺皎皎押下去。是重要證人,還有許多要盤問的,包括這些年汀蘭水榭所輻的那張大網,都要一一問過。

澹臺皎皎也未反抗,此刻一心等死,姽嫿的承諾,讓對死,有了許多好的期盼。

珉郎,等我一下,很快,我贖完罪便來尋你了。

元無忌這才上前一步,低聲道,「他們真是好狠的算計,這次居然連聖上都想下手。若不是提前安了搖使做應,提前得知了他們的詭計,還真是被他們算計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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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之側看向旁邊的牢房,朗聲道,「殿下此次可分明了?」

片刻后,一位著緇長袍的年輕男子從隔壁牢房走出。

居然,是當今太子殿下。

太子此刻面烏沉,他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自然也知道了這些年自己的三弟和城侯一起合謀做的那些好事。

昨日,裴行之深夜前來找他。他本還十分意外,裴行之這個國師,素日裏除了父皇,是哪位皇親貴族也不沾惹,怎麼會主來見他,還選在了深夜這樣一個尷尬的時間。

結果,裴行之一見面,便開門見山說明日祭拜之禮上會有人刺王殺駕。

太子大驚,還沒等他做出對策,裴行之便提出了將計就計之法。

裴行之的理由很有說服力,「此時手,最多只能抓到一個手的嘍啰,不若將計就計,引出幕後真兇。」

了片刻后,太子同意了。

於是,便有了如今的這一幕。

「裴大人,澹臺皎皎的確可做人證,但若是只靠,最多定三皇弟一個構陷朝臣之罪。你我皆知,那香案中的飛火併不能對父皇構多大危險,父皇或許會生氣,但絕不會要三皇弟和城侯的命。」

太子十分理智,雖然父皇如今對自己十分看重,但是他也未曾被沖昏頭。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這個父皇,該仁慈的時候嚴苛,該嚴苛的時候又過於仁慈。

這時,旁突然冒出一道聲音,「若是,我能提供三皇子有不臣之心的證據呢?」

眾人轉頭看去,正是姽嫿。

姽嫿此刻眼眸發亮,輕聲道,「若是我能提供十年前三皇子因覬覦皇位,而對雍家痛下殺手的證據,不知太子殿下可願為我雍家六百餘口枉死的命申冤?」

太子沉默了片刻,而後輕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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