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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當滿級大佬拿到炮灰劇本》第14章 被奪走氣運的小太后(十四)

秦婉的事一開始並未掀起多大的波瀾。

不過,在經過數月研究,確定此營造方法可大規模推廣后,姽嫿公佈了此技藝的幕後之人,秦婉。

一時間,民間尚未如何,前朝倒是炸開了鍋。

「太後娘娘,皇貴太妃那是後宮妃嬪,又是陛下生母,當為天下子之表率,研習營造之,實在是有損天家面。」

最先冒出頭的,便是魯王。

雖說如今太皇太后失勢,魯王安分了些時日。可到底慣了曾經位高權重的好,哪裏肯輕易放下手中的權勢,這段時日又在朝堂上活躍了起來。

「有損天家面?」姽嫿坐在珠簾后,看著底下那些或贊同或不贊同的臉,心中一可笑的覺。

他們在乎的真是皇家面麼?不過是有子出來挑戰他們的權威而已。

「此法推行之後,我大邑子民在地龍翻之時,便能多一分生的可能,這有損皇家面?魯王,說話謹慎些。」

謝綏雲自是支持姽嫿的,首先便站出來回擊魯王。

「這難道不是有損皇家面麼?好好一個妃嬪,不在自己宮裏獃著,偏偏鼓搗這些奇門技巧,便是此法有效,難道我工部那麼多兒郎,難道研究不出來麼?要來出這個風頭。子就該是相夫教子,溫恭順,方能為天下表率,皇貴太妃若真一意孤行,怕是也不堪如此高位。」

魯王可不怕,他認定了此舉不妥,便死咬到底,不肯鬆口。

姽嫿怒笑了,「出風頭?魯王,你若要真這麼想,哀家倒有話要說了。」

姽嫿一把拂開珠簾,那張素凈白皙的臉龐便頓時出現在了眾臣的面前。

大臣們嚇得忙低下頭,不敢直視

「魯王,你得封王位,是因為你立下過什麼不世之功麼?我父得封信王,是因為我拓跋家三代從軍,我父更是鎮守西陲,護佑大邑。康王得封王位,是因為他當年從叛軍之中,豁上了一條臂膀誓死護佑王駕。我大邑三位異姓王爺,唯有你,未曾立過戰功,未曾做出什麼大事,不過是靠著太皇太后,靠著是先帝的母族,才得了這麼個位置。如今,你跟哀家說什麼不堪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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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嫿一步步走出珠簾,最後站在高高的臺階上,向下輕蔑地俯視著魯王,「那你配麼?」

魯王臉煞白,他從未如此被人辱過,抖著抬起手指向姽嫿,「你,你,你一介流……」

謝綏雲可見不慣他這個模樣,強地將魯王的胳膊拍下,「魯王殿下,上面站著的,是我大邑的太後娘娘,大行皇帝臨終前親口托政的攝政太后,是你我的主子,你若真的腦袋不想要了,大可鬧下去。」

魯王被制住了臂膀,可還能,便大聲喊道,「太後娘娘是想剷除異己麼?我是先帝的舅舅,也是有輔政之責的,娘娘如今想讓子拋頭面,這便是牝司晨,要我大邑江山社稷。」

這話一出,眾臣便知不好了。

這話太重,魯王說出以後,便得不了好果子了。這魯王也當真愚蠢,太後娘娘都執政一年多了,他還沒認清形勢麼?這位可不像大行皇帝那般,是能被親族勢力束縛住的人。

「好!」姽嫿冷笑道,「好一個牝司晨!魯王口口聲聲為了大邑,好,那哀家問你,山西承宣布政使司孝敬的那二十萬兩,拿的可開心?」

剛剛還激不已的魯王,頓時僵住了。

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明明很,怎麼會?

謝綏雲的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魯王殿下,這不是第一筆了吧,如今西陲戰事吃,太後娘娘帶頭,後宮諸位貴人們都是減份例為前線考慮,魯王殿下卻還是日日奢靡度日,這不,上個月還剛剛高價從江南買了一尊玉佛,當真是,財大氣呀。」

謝綏雲語氣溫和,卻句句直痛點。

魯王的臉煞白,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其實,這些年魯王的生活奢靡,朝中眾臣也不是沒有懷疑,只是他到底是先帝的舅舅,之前有史彈劾過,結果被不輕不重申斥幾句就結束了,倒是那史倒了大霉,後面莫名其妙失足墜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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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到,如今太后直接在朝堂之上直接破了魯王的假面。

姽嫿也不想再同魯王在這裏做無謂的口舌之爭,回到珠簾后,高聲道,「魯王貪贓枉法,有復皇恩,著撤去王銜,降為魯南伯,無詔不朝,令罰沒所有不當所得充沒軍費。」

朝堂之一片寂靜,無人敢出聲。

姽嫿嗤笑了一聲,而後問道,「那麼,如今還有人對推行營造之法有意見麼?大可以說出來,哀家聽著呢。」

眾臣更是噤若寒蟬,能在這裏站著的,或多或都有那麼點不幹凈的事。

魯王已經被做了殺儆猴的那隻,他們這些猴難道還不要命地往上撞麼?

姽嫿滿意地笑了笑,「好,那邊抓去辦吧。」

這朝堂留下的沉痾痼疾太多,不過沒關係,治不好的,剜掉就是了。

無極宮外。

下朝的眾臣正一個個朝宮外走去。

突然。

「謝大人留步。」住謝綏雲的,正是魯王,不,現在已經是魯南伯了。

旁邊幾位大臣一看,以為魯南伯要找謝大人的麻煩,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一個個忙不迭地走開了。

魯南伯此刻臉沉,他湊近謝綏雲,低聲道,「謝大人可真是太後娘娘麾下一條好狗,指哪兒打哪兒呀。」

謝綏雲依舊是那副不如山的模樣,只溫聲道,「我等臣下,效忠太後娘娘,就是效忠大邑,難道不應該麼?」

魯南伯惻惻地笑了笑,「是麼?是真效忠?還是忘不掉曾經的青梅竹馬?」

謝家和拓跋家那些年走得有多親,也不是什麼之事。

謝綏雲收斂起笑意,看向魯南伯,「若是吐不出乾淨東西,那我不介意撕碎了它。魯南伯,城南二七巷子裏養的小公子可還康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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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南伯頓時張了起來,那是他外室所生的孩子,也是他唯一的兒子。因著他的夫人善妒,他怕孩子長不,才養在了外宅,只等大一些再接回去。

謝綏雲如何知道的。

謝綏雲走近幾步,輕輕拍了拍魯南伯的肩膀,「魯南伯,安分守己不是什麼壞事,你說的沒錯,我是太後娘娘麾下的狗,而狗,最是護主,你若擋了娘娘的路,那我也只好斷了你的路,明白了麼?」

說完,轉離開了。

只留下魯南伯晴不定地站在了原地,不知想著什麼。

回到謝府,謝綏雲剛換上常服,旁邊的侍從便來通傳,說謝夫人要見他。

謝綏雲大約明白是什麼事,抬步去了正院。

正院,一位三十上下的婦人正端坐在那裏,看著謝綏雲進來,略帶了些笑意道,「今日承恩侯夫人為你說了一樁親事,那姑娘是文大學生的麼,出落得如花似玉,最關鍵的,是才學一道頗為出眾,我覺得……」

謝綏雲打斷了謝夫人的話,低聲道,「母親,我不會娶妻的。」

謝夫人笑容淡了下去,角掛上一抹苦,「綏雲,我知道你還念著,可就算曾經指腹為婚又如何?若只是個妃嬪,大不了,大行皇帝賓天後,我們找個法子將換出來,再重新做個份也就是了,總歸是有辦法的。可如今是太后,你和之前再無可能,你明白麼?」

謝夫人不明白,明明之前兩人不過是青梅竹馬之誼,也未曾見,為何如今自己的兒子就如此走不出了呢。

謝綏雲臉上卻突然浮現了一抹笑意。

他如何不明白,可再明白的人,也會有想要糊塗一場的時候。

「母親,一個人,神可以偽裝,言辭可以控制,可心,束縛不了的。我有所在雲端,從此,端坐廟堂高臺,我便為擋住這漫天風雪皚皚,流言攻訐。要走的路很難,而我,甘願做的腳下石。」

他不知為何會得到那樣一段記憶,可自從在冊封大典之上,抬頭向姽嫿眸子的那一瞬間,他便知道,自己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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