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把自己打扮洋娃娃那樣致,滿臉驕橫的江舒舒,江遇禮手指摁著門把手,眉心擰得更:“你能不能小聲一點,吵什麼?”
“又沒有鄰居聽見!”江舒舒滿臉狐疑看著他,“但是你不接電話就算了……還是這個態度,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能有什麼事。“江遇禮面不變,“今天沒空,你自己玩。”
江遇禮不留面,就要把房門關上。
但江舒舒反應倒是快,一個側就鉆進了他家。
江遇禮臉微微沉下:“江舒舒。”
他平日里對待這個堂妹,已經算很不錯,江舒舒偶爾也能在他面前耍賴。
但只要江遇禮真不高興了,江舒舒還是很怵他的。
在江家,江舒舒有時候連長輩都不畏懼,唯獨不敢在江遇禮面前造次。
可以說整個江家就沒有哪個小輩敢惹江遇禮不高興。
江遇禮甚至都不用發火,就那麼冷冷站著,可怕的氣勢就足以他們瑟瑟發抖。
“我又沒有要你一直帶我玩,你忙就忙你的嘍。”江舒舒沖他討好地笑了笑,“你也知道我在家里整天被催婚,實在太煩了……我到你這來躲幾天清靜行不行?”
江遇禮面無表:“要躲清靜就去住酒店。”
“你還當我是你堂妹嗎?對我也太無了吧……”
江遇禮本不理江舒舒的埋怨,拿出手機就給認識的豪華酒店經理打電話。
江舒舒這位大小姐,出行排場陣仗向來不小。
江舒舒見他都已經打電話安排了酒店,就知道想在他這里留宿肯定是不可能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爸媽問起,你得幫我說話。”
江遇禮冷冷哼了聲,他就知道,江舒舒兒就不是為了住在他這里。
雖然他家里裝修不錯,設施齊全,但住起來肯定沒有酒店那麼方便。
尤其江舒舒這種習慣樂的千金小姐,什麼事都要有人伺候,非得在他這里留下的原因就是必要時候拿他當擋箭牌。
“你趕走,他們問起我會告訴他們。”江遇禮滿臉嫌棄。
江舒舒臉上立馬又浮現起諂笑容:“謝謝堂哥,那我可走了!”
其實江舒舒已經在芙城發現了不有意思的玩樂項目,這里的風土人和京市截然不同,新認識了一幫朋友,也打算在這里多瀟灑一段時間再回家去。
江遇禮不耐煩擺手,剛要趕人走,臥室里突然響起什麼東西落在地上的聲響。
江舒舒表一變,差點激跳起來,像發現了驚天大:“我就說嘛,你這麼著急要我離開,肯定有事瞞著我!你是不是金屋藏了?”
江遇禮著眼皮淡淡反問:“關你什麼事?”
“你真不對勁兒……”江舒舒同樣幽幽的和他對視,“雖然你一直標榜自己是個不婚主義者,但是人會變的,我就不信你真能孤寡終老。”
江遇禮沒打算現在就讓鹿知遙跟江舒舒見面,一旦江舒舒知道了,搞不好就鬧得飛狗跳。
他這個堂妹子驕縱得很,江遇禮有時候實在懶得花時間去教訓收拾。
江遇禮冷臉說:“你如果還想我幫你說話,就別多管閑事,否則——江舒舒!”
江舒舒才不聽他的怒吼,一個健步就朝著臥室的方向沖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門鎖給扭開了。
正穿著江遇禮的襯衫,把不小心弄掉在地上手機撿起來的鹿知遙轉過頭,和江舒舒四目相對,眨了眨眼,愣住。
江舒舒也呆住了。
雖然上懷疑江遇禮金屋藏,可真見到這一幕,視覺沖擊力比想象中還要強大。
尤其……
江舒舒視線從鹿知遙口斑駁曖昧的吻痕過,再盯著過于傲人的弧線看了好幾眼……
這絕對是一個將天真與完結合的人,眼神明明那麼干凈,又像是了的妖。
江遇禮已經來到江舒舒后,沉下臉警告:“江舒舒,你再不出去,以后休想我再幫你做任何事。”
然而,江舒舒這時候本沒聽到他的命令,總算是回過神來,吹了聲口哨:“哇!江遇禮,你從哪拐來這麼個尤啊?”
江遇禮和鹿知遙:“……”
他臉黑得嚇人,直接從江舒舒邊走過,把鹿知遙抱到了床上,拿被子完全裹住,才轉瞪著江舒舒:“你別告訴我,你現在也改變了你的取向。”
前車之鑒擺在那里,江遇禮都沒想過自己不僅要防男人,還要防人。
江舒舒也意識到自己那話好像有點歧義,趕澄清:“你瞎說什麼呢!我就是欣賞一下!”
“欣賞完了就趕走。”
江舒舒不愿,目繞過江遇禮,和從被窩里出腦袋的鹿知遙對上視線。
“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下次見哦,堂哥,還有……堂嫂?”
鹿知遙臉頰瞬間紅得像艷麗玫瑰。
江遇禮見江舒舒轉出去了,低下頭,鹿知遙的頭發:“等我一會兒。”
他跟在江舒舒后頭,在要撤退之前,住:“今天的事不準告訴家里任何一個人。”
“要我保守啊,那你總得表示表示吧!”江舒舒得意地攤開手。
江遇禮轉過,從電視柜里拿出把車鑰匙扔給江舒舒。
江舒舒一看,是法拉利laferrari,立馬眉開眼笑:“謝謝堂哥!”
在京市很開這麼酷炫的車出門,家里也不會給買,認為過于高調。
江舒舒就算再講究排場,拿不出這麼多的現金也沒轍。
不過在這里開一開,過過癮,還是沒什麼問題。
江舒舒離開后,江遇禮轉進了臥室,見到他進來,鹿知遙扁扁,不安地問:“你堂妹知道了……會不會,不太好?”
江遇禮坐到床邊,手指抬起鹿知遙的臉:“有什麼不好的。”
“就比如……”鹿知遙不確定說,“過幾天就會有人拿著幾百萬的支票到我面前來,讓我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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