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白不看,反正也不花錢。
但是也有正直的,比如顧家的男人,都把眼神給移開了,不好意思看。
披好服之后,李綠茵總算能說說話了,咬牙切齒的指著夏小沫,“是,是夏小沫害的我,他讓王二牛強*我的。”
夏小沫也不著急,就反問王二牛,“王二牛,你強了?”
“我呸,什麼強了,是雙方自愿的。”王二牛當然不會承認了,強和自愿可是不一樣的。
強*會被判死刑的,可自愿的話,頂多就是被批評教育一下,再說他是個男人,原本名聲也沒多好,無所謂。大風小說
王二牛說著,就開始編故事了,“約我來這間茅草屋的,我來了之后,就關上門,還穿上這個服給我看,我是個男人,哪里忍得住,就做了那事了。”
王二牛說著,還指了指李綠茵,重點指的是李綠茵上的服。
不得不說,這個王二牛雖然不務正業,但是小聰明還是有的,在適當的時候,拿出了那件布的服,這樣就更加增添了可信度。
因為,如果李綠茵不是自愿的,那服是怎麼穿上的呢。
其實,服是李綠茵暈的時候,王二牛給穿上的。
“不是,我沒有自愿,我是……”李綠茵想要解釋。
可夏小沫打斷了的話,“你不是自愿的話,你好好的大晚上來山上的茅草干什麼,也沒看到別人來啊。“
“我……”李綠茵不能說自己要害小沫的事,因為說出來的話,只會給自己多一條罪。
而如今,和王二牛已經是生米做飯了。
沒說別的,只是指著小沫,氣的歇斯底里的樣子,“夏小沫,是你做的,一切都是你做的,你故意把我引來,然后把我給打暈了,讓王二牛強了我,是不是?”
“李綠茵,你這想象力也太富了。”夏小沫冷笑一聲,大刺刺的看著李綠茵,“我什麼時候做這些了,你有什麼證據啊?”
李綠茵噎住,不敢說證據。
然后,小沫指了指顧家的人,“再說,你可以問我們家的人,我剛才還在家呢,幫著家里人一起找巧兒來著,我哪里有時間去計劃那麼多事。”
顧家人立即點點頭,證明小沫剛才和他們一起出來的。
他們當然也不會相信,小沫會這麼害李綠茵。
小沫那麼溫,怎麼會這麼狠呢。
既然這樣,小沫順勢的也裝裝弱,“再說,你看我這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我怎麼打的暈你啊。”
“我……”李綠茵看著小沫,后悔了,這個夏小沫早不是當初那個傻子了,聰明著呢。
用最狠心的心做著最狠的事,卻是一點都不沾。
可李綠茵沒想到的是,如果不是自己狠,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小沫掃了李綠茵一眼,又看了一邊的王二牛一眼,眼睛閃了閃,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看著李綠茵眨眨眼,笑道,“別不好意思了,你這好特殊,喜歡王二牛其實也沒啥呀,王二牛也是我們的社員,你這和社員徹底打一片,都打去床上了,多好呀。”
“正好,以后一輩子不用回城了。”
沒錯,把李綠茵嫁給王二牛好了。
反正王二牛不是啥好玩意,李綠茵更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兩人湊一起好的。
李綠茵怎麼可能答應這事,哭著喊著,“我不是,我和王二牛一點關系都沒有。”
雖然,這喊聲有點蒼白,但是不能不反抗呀,怎麼能嫁給王二牛呢。
“你們信嗎?”小沫看著后的社員同志們,反正是不信的。
社員們搖搖頭,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還能相信嗎?
要是這樣都沒關系,那是不是可以說人家夫妻倆也沒關系了。
這話說的可真是笑死人了。
看著李綠茵,頓時社員們都議論紛紛。
突然,有個材高大的人,站了出來,把聲音放得很大,“這些個知青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好就是和我們一般人不一樣啊。”
說到這,那人不只是看著李綠茵,還掃了邊上的秦雪花一眼,“有些喜歡搞別人家的男人,這有些知青吧,明明有好人不要,非要個王二牛。”
這話不是別人說的,是劉志剛的媳婦李素芬說。
劉海剛的媳婦李素芬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彪悍人,不只是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條,把劉志剛更是管得服服帖帖。
怎麼可能忍秦雪花和劉志剛有一。
劉志剛生產隊長的職務被撤掉之后,起初是責怪劉圓圓和顧家人,在地里干活的時候,還吵了幾句來著。
可后邊打聽清楚了,知道了秦雪花和劉志剛的關系,就看秦雪花不順眼了。
這些日子,在地里干活的時候,沒給秦雪花使絆子。
今兒,逮著這機會,哪里會放過諷刺這兩人的機會。
李素芬這麼一說,立即有人跟著說,“也是,有些個知青就是在城里慣了,不愿意干活,就想著法子折騰,只要不干活,跟誰睡都行。”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把秦雪花結過婚知青當死人一樣,說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秦雪花幾人被說的抬不起頭來,再厲害,也不敢和社員作對,不然的話,這些社員要是團結起來,一人一口唾沫能把他們給淹死。
說完之后呢,有人看時間不早了,熱鬧也看的差不多了,就問道,“這事兒咋辦,也沒啥好看的了。”
“一平,現在你是生產隊長了,這是生產隊的事,你說咋辦?”當即有人就把顧一平推出來。
這時候,只要是生產隊的事,丟都可以讓隊長理的。
”我……顧一平有些慌,他哪里知道該怎麼辦,以前也沒遇到過啊。
見狀,劉珍珠上前,試探著說,“依著我說過,這事兒和我們也沒啥關系,隨便他們吧,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我們散了,嗎?”
劉珍珠沒有心思再看熱鬧了,就是想著早些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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