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是擔心王虎不賣,又嘰哩哇啦的對著張明月說了一陣子。
張明月翻譯道:“他說他愿意出三百塊錢買這兩只。”
王虎在心里倒吸一口氣。
最后還是搖搖頭道:“明月,你給他說,這是買給我人的,我不賣,讓他別攔著我的路。”
張明月聽著這樣的字眼,臉一紅,不過還是認真的給翻譯。
金發碧眼的男人聽到這里,一臉的懊惱,但還保持著禮貌祝福王虎的人會喜歡。
被祝福的張明月臉一直紅就沒消退。
等金發碧眼的外國人走了,王虎看著兩只紅瓶子:“這洋鬼子有錢燒得慌,三百買兩個瓶子。”
張明月也不理解:“我聽念念說,這些可能是老件,都是以前大戶人家用的,要是文賣給外國人說不準還犯法呢。”
王虎:“那不是文就沒事吧?普通瓶子。”
張明月:“我不知道。”
倆人一邊走一邊閑聊著。
阮念念晚上煮了個小米粥,下午大家都吃個餅也不太,配上鹵牛簡單吃了飯。
江燃不在家,孩子都跑來和睡覺了。
樂崽突然道:“麻麻,佟阿姨要倒霉了。”
阮念念好奇的眨眨眼。
自從那日阮念念找到學校,不僅僅被鄰里指指點點,爹媽,還真的要給找人結婚了。
佟芳煩不勝煩:“說了,我不結婚,那些男人,哪有江燃長得帥,而且,他還是華大的學生,你們要給我介紹對象也行,那不能輸于他,也要是華大的。”
說完佟芳摔門出去:“我去洗澡了。”
留下佟家其他人面面相覷,半晌佟母氣得拍拍口,看著自己男人:“都是你溺的了,要找個華大的,初中都沒讀完,人家華大的,眼瞎了看上。”
“人家都結婚了,一點臉都不要了,我現在我們都有人指指點點的——”
佟芳聽著客廳傳來的聲音,一會提了洗澡的東西出去。
還沒有半個小時呢,一會有人跑進院里喊:“佟大國,劉小蕓,你兒被驢踢了腦袋。”
寂靜的四合院里忽然響起一聲急促的聲音。
佟父佟母皺眉還以為誰在開家的玩笑,氣勢沖沖的出來:“說什麼呢,你兒被門夾了腦袋!”
來人的也不是善茬:“趙小蕓,你要點良心,你兒剛洗澡的路上,被突然沖出來的驢踹了,現在已經在路人的幫助下去醫院了,你沒事罵我兒干嘛。”
“有病是不是,我好心好意來通知你,你們一家都不講理,怪不得養出來那種惦記結婚的男人。”
“活該腦袋被驢踢,那腦袋本來就蠢,被踢了更蠢。”
……
來通風報信的一堆話砸下去,佟父佟母腦子都暈了,也顧不得罵了:“在那個醫院呢?”
“三院。”
倆人風風火火的跑出去。
樂崽說佟芳腦子被驢踢了阮念念當個笑話聽了聽還不信,第二天,唐琳一大早來了。
就給說了這個消息。
“還是我婆婆去通知家里人的,佟家的人不信,把我小姑子給罵了,說我小姑子腦袋被門夾了,昨晚我婆婆在屋里罵了半夜。”
圈子就是這麼小,離得近,現在住的也都不是筒子樓,都認識,鄰里關系也不像是后世誰也不認識人。
阮念念驚愕的是,佟芳真被驢踢了。
就沒讓樂崽學過這方面的,現在認字也不多,鬼婆子留下的書也沒打開過,樂崽怎麼連驢踢得都能算到。
“那驢是老陳頭養的,平時都拴著,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了,就跟發了瘋一樣,恰好上了佟芳。”
“我婆婆說,佟芳的洗澡的東西被他掉了,彎著腰撿東西的時候還在罵驢,正罵著,那驢蹄子就過去了……”
阮念念和唐琳聊了幾句,個時間把樂崽抱走。
“你怎麼知道佟阿姨被驢踢了?”覺得兒和別的算命數的還不一樣。
樂崽眨眨眼:“我看到了呀。”
“就你給我講故事的時候,我看到的。”
阮念念看著樂崽,一陣沉默,這是上天給兒開了金手指,可真大啊:“那你能不能看到麻麻在做什麼?”
樂崽歪著頭想了想:“不能。”
好吧。
看來這金手指也看況,阮念念叮囑能看到的事千萬不要告訴外人。
樂崽乖乖點頭:“可以吃飯了嘛?”
阮念念:“可以。”
“那可以不吃青菜嘛?”
“不可以。”
佟芳被驢踢了也不管阮念念什麼事,也沒放在心上。
倒是在醫院的佟芳,每每呼吸一下,腮幫子都是痛的,紅著眼看著來照顧的大姐:“姐,是你們班上那個江沅,詛咒…嗚疼。”
“詛咒我。”
佟芳的眼淚在眼眶打轉。
佟老師看著這個小自己許多的妹妹,半邊臉都腫了,還掉了半顆牙,又是覺得可憐又是覺得可恨。
“你別說話了,要詛咒能管用,那江沅的父母早被你詛咒離婚了。”
“好好養傷,不是你的你別惦記,驢是昨天老陳頭沒拴好,咱爸咱媽已經去給你討回公道了。”
佟芳腦子里一直回想著樂崽那天回頭沖著說的話。
小小的人,像是看了一樣。
“就是詛咒的…”
周一上課,阮念念和唐琳去送孩子進托兒所了,這次倒是沒看到佟芳了。
倒是佟芳的姐姐看到就回避。
江燃周一沒回來,阮念念去替他請了假,這還是他第一次請假,平時學業也好,導員也不卡這個。
一直到周三晚上,江燃才回來。
雇了車把東西拉回家,阮念念先去給江燃下了碗面,臥個蛋,又切了幾片牛放上去。
然后邊去檢查他帶回來的東西,沒什麼冬裝,都是春裝,黑白的喇叭,彩艷麗的紅子,還有格式的半,男士的牛仔短,墨鏡,西裝套裝,還有一些配飾,甚至還有,小皮鞋,小皮包。
簡直一下子都全了。
男士的士的都有,這些服,注定是年輕人穿的。
“這些都是你挑的?”阮念念看著江燃問道。
江燃里拉著面條道:“我觀察了羊城那邊的年輕人,這些都是他們穿的多的,配飾那些是爸媽拿過來的。”
阮念念看著這些服,有信心賣的好,現在發愁的,只剩下營業執照的問題了,沒有營業執照,的賣這些東西太惹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