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臻很久沒有吃小藝做的飯了,一直用勺子挖周其琛的飯,憨憨一笑后,把自己飯盒挪到周其琛的面前。
爬山消耗力,加上李心臻早上是喝的粥,一下子就了,三兩下就把炒飯給吃完了。
抬頭看了看周圍的人在干什麼,視線里出現了盛眷音和溫芝衫的背影,李心臻看這也不像葉子諾和許星兒的背影,好奇問旁邊的賀書蘭:“盛眷音旁邊的是誰呀?”
“這你都不知道,是數學系的班長,大家都喊溫班長,的名字是什麼來著?好像是……溫芝衫吧,我也不太確定!”賀書蘭想了想說道。
溫芝衫,名字里帶著衫字,不會是衫子吧?
“哎,怎麼回事,發什麼呆呀?”賀書蘭喊了半天不回應,立馬拍了一下說道。
“沒什麼,那個溫芝衫有什麼奇特之嗎?”李心臻就想知道這個溫芝衫是不是手里有六指,要是吻合的話,那十有八九就是衫子了。
“沒有吧,很正常的,除非你說的是讀書厲害,可是你都已經是狀元了,讀書也沒你厲害呀!”賀書蘭不解的說道。
“比如說的手和我們一樣嗎?”李心臻看一直沒有說到點上,就描述的更加一點。
“那當然了,不然人家還比我們多一手指嗎?”雖然更想和臨床醫學系聯誼,可是這數學系的班長確實好相的,加上看到了溫芝衫的手就是正常的,所以很篤定溫芝衫是正常的。
看來是多想了吧!
李心臻就沒有計較溫芝衫是不是衫子這件事了。
盛眷音和溫芝衫兩人在一棵樹的旁邊停了下來,溫芝衫在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做事要有狠勁,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你一定要謀定而后,不能草率出手去打草驚蛇!”盛眷音聽了溫芝衫的話后說道。
“知道了,我已經找好人去手了,不會牽扯到我們的!”溫芝衫恭恭敬敬的說道。
休息好了后,大部隊又朝著山頂出發了。
賀書蘭走得飛快,力好,是最先到達山頂的人。
看著天空中的藍天白云,腳底下的蒼翠樹木,深吸一口氣,賀書蘭的心都忍不住好了起來。
李心臻都好久沒有走那麼久的路了,靠周其琛攙扶著才到達目的地的。
兩人找了一個適合看風景的地方坐了起來。
李心臻看著這麼好看的風景,不自的哼了小曲。
張開雙臂,一陣清風吹過,似乎李心臻和它正在擁抱一樣的。
李心臻好奇的在山頂上看風景,突然發現從上面看下面是萬丈深淵,可是低頭一看,卻發現這下面還有一塊空地,只不過草叢太高了讓別人以為這是懸崖的一部分。
這一塊地方很人過來,大家都去山神廟里參觀了。
李心臻靠著周其琛的肩膀上,把自己最近幾天發生的事和他說了一遍。
周其琛都沒有說什麼話,只是默默傾聽。
李心臻講完后,說的有點口干舌燥了,對著周其琛撒道:“我了!”太累了,實在是不想,所以眨著的大眼睛看著周其琛。
“那你坐后面一點,我去把水壺拿過來!”周其琛讓李心臻坐到后面去,然后自己站了起來,拍了拍上的灰塵后就去拿水壺了。
李心臻無聊的拔了旁邊的一棵草玩了起來。
聽見后面有腳步聲,李心臻把草編了一個小戒指,頭都沒有抬的說:“你把水先放著,我馬上就好了!”
從大部隊里把水壺給拿了過來后,周其琛就往李心臻的方向去了。
還沒有到就聽到了一尖聲,似乎是李心臻的聲音,周其琛立馬跑了過去。
看李心臻之前坐的位置上沒有人,周其琛立馬慌了起來,喊道:“心臻!心臻!心臻!你在哪里?”
“這呢!”李心臻的手了出來,從下面爬了起來,灰頭土臉的,上還有大草割傷的痕跡。
周其琛見狀立馬把人拉了上來,一把把抱住說:“剛剛你嚇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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