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心臻喊他們早點回去,但是李母他們卻還是在火車旁邊看著,直到火車緩慢駛出。
李心臻朝著窗戶揮了揮手,沒一會就看不到他們了。
回過頭看到許恣黎正溫的注視著,“心臻,李家對咱們有恩,以后我們可以在能力范圍之多多的幫助他們,也要經常來湘省……”
李心臻點了點頭,靠在了的肩膀上,剛剛吃飽飯,有點困了。
當許恣黎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就發現已經睡著了,角上揚,了的小腦袋,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下鋪上躺好。
許恣黎從行李袋里拿了一件薄外套出來,蓋在李心臻的肚子,雖然夏天蓋著會有點熱,但是不把肚子蓋住,怕著涼!
還好在湘省買了一把扇,有給李心臻扇風,李心臻睡的香極了!
周其琛坐在旁邊的床鋪上,看著可以和李心臻的許恣黎,眼神中帶著一羨慕!
下火車后兩家人就分開了。
盛家的司機提前在車站等他們,羅晟是盛鳴廷的親信,做事靠譜且話,看到李心臻和許恣黎相似的臉蛋也只是詫異了一會,沒有多詢問。
李心臻坐在后座上,窗戶是打開的,把手放在窗戶邊上,到晚風吹拂的手指,心還不錯。
羅晟是書兼司機,開車的時候順便和盛鳴廷匯報這段時間工作上發生的一些大事。
盛鳴廷聽了一會,發現工作上的事還在他的掌控中,抬手打斷他,開口詢問:“阿晟,這段時間眷音在家里有什麼異樣嗎?”
羅晟作為盛鳴廷的書,這段時間經常要出盛家,肯定見到過盛眷音,也觀察得到的行為舉止。
“眷音小姐一切都好,平常不是和朋友出去逛街就是在家里看書。”羅晟恭敬的回答。
“那就行!”盛鳴廷松了一口氣,那看來是沒有察覺到他們去湘省的事了。
“小晟,我家老爺子這段時間沒有和他那些部隊里的老伙計喝酒吧?”許恣黎突然想起爸跟著盛鳴廷從滬市來了京城,在后座上坐直了問道。
“許老司令嗎?這幾天我在盛家沒有看到他呀!”羅晟聽盛太太問他這個問題頓了一下,盛先生父母早逝,老爺子說的只能是太太的父親。
許恣黎立馬蹙眉說:“不可能呀,前兩天我爸還打電話和我們說跟著眷音要一起來京城玩幾天的,他怎麼可能不在家里。”
李心臻看慌張著急的神,了冰涼涼的手安:“別太擔心,萬一外公是因為有別的事而沒有來京城也不一定。等一會到了家問盛眷音就知道了!”
許恣黎看著清澈堅定的眼神,好像有一力量涌到心底一樣,緩解了自己著急和擔心的心,點了點頭。
盛鳴廷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這會也沉下了臉,吩咐羅晟加速。
到了家門口,原本還想給李心臻介紹家里的布局,可這會老爺子的安危在的心里,所以許恣黎一下車就直奔大門去了。
“太太,您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在家里打掃衛生的阿姨看許恣黎回來,立馬迎了過去,接過手里的行李。
“祥嫂,我爸在家嗎?”許恣黎問的時候還環顧了四周,要是爸來了,桌子上肯定擺著他的紫砂壺。
“您為什麼這麼問?老先生自從上次回去以后就沒有來了!”祥嫂疑把行李放回主臥里,不解的回答。
許恣黎皺起眉頭走到桌子上看了看,拎起老爺子最喜歡的茶壺說:“怎麼可能,他肯定是來了咱們家,這茶壺他走到哪里帶到哪里的!”
祥嬸指著茶壺想了想說:“這是我今天剛剛從眷音小姐的房間里拿出來,我看這水壺里的茶葉都快要發霉了,所以想拿出來清洗一下。”
盛眷音不會知道他們去湘省這事了吧?許恣黎腦海里出現了這個想法,爸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一激沒忍住扯著祥嬸的的肩膀問:“盛眷音呢?現在在不在家里?”
“眷音小姐昨天出去就沒有回來了……”祥嫂年紀大了,被一搖腦袋都有點暈了。
盛鳴廷預這事不會那麼簡單,已經吩咐羅晟派人去滬市了解況了。
看來這個冒名頂替的假兒察覺到他們發現不是兒這事了,能把老爺子綁走說明這個人有點本……
李心臻看他在吩咐羅晟,就等了他一會,兩個人進去的時候剛好看到許恣黎在瘋狂的搖祥嫂,立馬制止住。
好不容易把人分開,盛鳴廷把拉到自己的懷里。
許恣黎把頭埋在他的懷里,一大顆的淚珠掉下,帶著哭腔道:“鳴廷,我爸肯定是被盛眷音綁走的,怎麼辦?他年紀那麼大了,盛眷音不會魚死網破的把我爸……”
“不會的,我已經通知滬市那邊的人去家里看看什麼況了,你別太擔心!”
李心臻看這位嬸子被搖的臉發白,倒了一杯溫水遞給,溫和的說:“喝點水可能會好點!”然后把人扶到了沙發上坐了起來。
祥嬸喝完水后緩和了一會,擔心把沙發弄臟,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想起來一點東西,去廚房找到自己的包,在眾多的廢紙中找到了一張很干凈的紙條遞給李心臻。
“這是什麼?”李心臻把這得皺的紙條展開看了起來,上面只寫了一個地址,所以疑的問祥嬸。
祥嬸回答道:“我前兩天在家門前的草叢里撿到的,是眷音小姐進去之前扔的,我想著當做廢紙去賣就收在了包里,剛好這幾天太忙了,都沒空把紙條拿出來。
這紙條上又有一行字,我不識字,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用!”
“好的,謝謝您了,你先去忙活吧!”李心臻點頭表示知道了。
“這是一個地址,會不會是現在住的地方,我們要不現在就去找找?”許恣黎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容說道。
李心臻看著這地址,這麼覺得那麼眼。
等坐上車后,才想起來,這套房子似乎是葉子諾家的,之前在寢室里炫耀過。
這套房子很偏僻,走到一個岔口就不能開進去了。
他們本來就是傍晚才到京城的,耽誤了那麼久,天早就變得黑漆漆的了,李心臻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手電筒,打開照亮前面的路。
“你們小心一點,這路不太好走!”李心臻牽著許恣黎的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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