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讓你胡說八道?”
張鐵一聲怒吼沖進人群,扯過李梅啪啪就是兩耳把扇的鼻口出,他是真氣的失去理智了。
這個娘們,信誓旦旦的跟自己保證,結果轉臉就找左婧妍麻煩,造謠污蔑軍嫂只要人家追究就得坐牢,不想活別害自己和孩子。
“離婚,我明天就打離婚報告,別拿孩子說事,我倒了八輩子霉娶了你這個人,到惹是生非,攪和的四鄰不安,我張鐵頂天立地的漢子,寧愿打也不能要你這種人。”
張鐵聲嘶力竭的吼著,大耳扇的啪啪響,李梅哇哇大哭,都被打懵了,鼻橫流,摔倒了又被張鐵像拎小一樣拎起來繼續打。
陸浩霆就站在那冷冷的看著,沒有阻止,他們兩口子的事他不管,想轉移注意力是不可能的。
左婧妍就更不管了,李梅這張破,上次自己沒給撕碎還出來蹦跶,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種事才不干。
其他軍嫂看不下去就去拉架,但李梅不敢惹張鐵,卻對來幫自己的軍嫂罵起來:
“不用你們假好心,嗚嗚,你們都是落井下石的小人!都在這看我笑話,你們農村人都不是好東西!”
好麼,瘋狗咬人啊!
拉架的軍嫂們氣壞了,這麼賤,打死才好呢!
張鐵打累了,見李梅不知悔改還像瘋狗一樣到咬人,想到自己好好的人緣都被毀了,像是被去脊骨一般渾無力,疲憊的走到陸浩霆和左婧妍面前,低頭跟他們道歉:
“浩霆,弟妹,真對不起,我替李梅給你們道歉,你們要追究我也沒意見,送公安局去吧,讓進監獄里改過自新去。”
“好。”
陸浩霆點點頭,冷酷無的說:
“我會讓到應有的懲罰。”
見自己男人和陸浩霆兩人真要把送到監獄,李梅害怕了,咕咚跪在地上,哭天抹淚的哀求:
“別,別,別送我去監獄,我不是人,我不該挑撥你們夫妻關系,我不該造謠,對不起,對不起。”
“我孩子還小,不能沒有媽,求求你們了!”
關鍵時刻李梅真能豁出去臉,說跪就跪,完全不要臉面,咚咚的磕起頭來。
你要是惹了事能到底也行,結果你惹事的時候膽大包天,人家追究了你就嚇得給人下跪?這是什麼東西?
張鐵看到這樣的媳婦,就覺得自己這輩子的臉都被丟盡了,恨不得有個地鉆進去。
左婧妍閃躲開,李梅追著跪,自己扇自己耳,哭唧唧的道歉:
“婧妍,嫂子錯了,你就原諒我吧,再不敢了,我兒子才五歲,我要是坐牢了他可怎麼辦?求求你,不要告我,不要告我,嗚嗚我打自己,打到你滿意為止行不行?”
“媽,媽媽你別打了,你都流了。”
李梅的兒子壯壯跑進人群,抱著哭,孩子眼淚汪汪的求左婧妍:
“嬸子,你就原諒我媽媽吧,都流了!”
左婧妍對李梅鐵石心腸,但面對壯壯做不到,其他軍嫂也看不下去了,幫李梅求。
“婧妍,算了吧,賤也到教訓了,就別告了,坐牢會影響孩子的。”
“是呀,我們都不信說的屁話,都相信你是清白的。”
大家你一言一語的,左婧妍也不能不給們面子,再說這時候法律也沒那麼健全,真告的話公安也未必就把李梅抓走判刑,最多做工作讓們和解。
“老陸,我娶妻不賢無話可說,但能不能不要鬧到公安去?給咱們部隊抹黑。”
張鐵看到兒子哭就心疼了,雖然恨李梅但還是幫求,這事真鬧到公安去,自己在部隊就沒法待了。
“”
陸浩霆沒理他,目看向左婧妍,委屈,理應做決定。
張鐵明白了,轉走到左婧妍邊,苦笑著說:
“弟妹,張哥知道你了委屈,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賠償你名譽損失費,你說個數吧?”
李梅聽到張鐵要賠錢瞪圓了眼睛,憑什麼賠錢?
“我可不敢要,你看嫂子那眼神都要吃人了,我沒得罪都接二連三的害我,這要是收了你們的錢,不得拿刀砍了我?這次的事讓寫一個書面檢討,必須深刻的說明為什麼一次一次的害我?如果檢討不滿意,那我還是保留告的權利。”
左婧妍是需要錢,但這錢不能要,拿了他們的錢那可就說不明白了,還會給陸浩霆造不好的影響,但也不能這麼輕易的饒了李梅,不然不會長記。
有了檢討書,就等于懸在李梅腦袋上的劍,隨時都能收拾。
“行,行,我寫檢討。”
李梅一聽左婧妍不要錢,生怕反悔馬上答應。
“明天就得給我。”
左婧妍不給拖延時間的機會,不然這娘們能給你拖到世界末日。
“好吧!”
李梅一臉苦相,只得答應。
心里把左婧妍和陸浩霆罵了幾十遍,呸,陸浩霆你個王八頭,讓你頭頂大草原,夫多的火車裝不下。
呸,左婧妍你個破鞋匠,讓你一輩子生不出孩子,一個白老寡婦。
張鐵看到李梅眼珠轉還一副不老實的樣子,氣的過去揪住胳膊把人拎起來,對著屁就是一腳,沒好氣的罵:
“回家去,再敢出來瞎,就給我滾犢子。”
他一生氣就罵話,若是以前李梅早就罵他是農村人沒素質,但今天一個字都沒敢說,灰頭土臉的跟著張鐵回家了。
他們一走就沒熱鬧看了,軍嫂們過來安左婧妍幾句,就紛紛帶著孩子回家了。
大門口就只剩下左婧妍和陸浩霆兩個人,眸相對,左婧妍對他點點頭:
“今天謝謝你。”
陸浩霆漆黑的眸子如同古井般深不見底,深深的看了左婧妍一眼,一言不發的拎著行李包往家里走。
左婧妍看著他冷冰冰的背影:他還是相信李梅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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