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定的十二天以后給尾款嗎?”
梁臘梅臉上閃過慌張,這個左婧妍,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哎呀,哎呀,咋辦?”
“你快藏到那屋去,等我把打發走的。”
第一次做這種事還被當面抓住了,房東慌的手發抖,推著梁臘梅讓藏到西屋去。
“把錢給我。”
梁臘梅怕自己的錢瞎了,非讓房主先把錢還給不可。
“給你,給你,快走,快走”
房主把錢塞給梁臘梅,梁臘梅手接過來,怕房主幾張藏起來,想當面查完了再去西屋,把房主氣了用拳頭搥:
“快走啊!”
“別打我啊,我得查查,了算誰的。”
梁臘梅不樂意了,房主越是不讓查,就越覺得昧自己錢了,堅持查錢。
兩人撕扯的功夫,左婧妍走進屋,在大門口左婧妍就堅決不讓陸浩霆背著了,陸浩霆也就由著,跟在側保護著。
左婧妍一看梁臘梅手里厚厚的一沓錢,非要查錢才離開,房主一臉驚慌的看著自己,本就是做賊心虛的模樣,一下子就明白了,冷著臉問:
“你們倆干什麼呢?”
“沒沒干什麼?來找我借錢。”
房主磕磕的解釋,梁臘梅白了左婧妍,大言不慚的說:
“我倆還有事,你先走吧,等我們辦完事你再來。”
左婧妍冷笑一聲:
“那可不行,等你辦完事,就該有人坐牢了。”
梁臘梅撇,一臉不相信:
“嚇唬誰呢?還坐牢?誰坐牢啊?”
左婧妍目如冰看著房主說:
“你們只要易功,我就去告你詐騙,最蹲五年監獄。”
房主嚇得臉都白了,梁臘梅扯著說:
“別信,以為帶著個軍人來就能嚇唬人是咋地?房子是你的,你愿意賣給誰就賣給誰?公安才不管這事。”
房主聽了梁臘梅的話也覺得沒錯,起腰對左婧妍說:
“房子我不賣了。”
“行,可以,那就賠償我四百塊錢。”
左婧妍嘲諷的看了眼房主,不懂法的人真可悲,被人家賣了還幫著數錢呢!
梁臘梅咋咋呼呼的喊:
“啥玩意?你敲詐啊?”
房主也急了:
“是呀,我憑什麼給你四百塊錢?”
陸浩霆不知道們之間是咋定的,但看出來了,是那個人想出高價橇行,目冷肅的看著房主說:
“同志,做人要講誠信。”
“有出價高的,我為什麼要賣給出價低的?你們想買也行,跟一樣給我九百塊錢,我就賣給你們。”
房主自己也知道理虧,但架不住多出一百塊錢呢,有這一百塊錢能干多事?
但也要講先來后到,一樣的價錢可以先賣給小姑娘。
“哎哎哎,啥意思?咱倆可是說好了,你怎麼還想賣給?”
梁臘梅不干了,扯著房主胳膊吵起來。
“大姐,麻煩您去看看合同上是怎麼寫的?你違約把房子賣給別人,就要五倍賠償我損失,這合同可是有法律效力的,我可以打司告你。
假如我沒來,您和易完搬走,把我那八十塊錢的地定金也給吞了,這個主意是給你出的吧,為了達自己的目的不會管你的死活,這種行為是詐騙,那合同上可是有你鄰居的簽字,你走了就會牽連你的鄰居,為了不坐牢也得把你供出來,到時候您自己坐牢不說連累后代不能黨不能提干,不能當兵,牽連三代,你可想清楚!”
左婧妍冷著一張小臉,很肯定這個主意就是梁臘梅給房主出的,不過多有點嚇唬人,畢竟隔壁鄰居只是擔保人,最多也就是賠償四百塊錢,不會坐牢。
但這時候人不懂法,嚇唬們也不知道。
“啥玩意?還要坐牢?劉娟,我好心幫你擔保,你可別害我。”
巧的是隔壁鄰居過來串門,一進屋就聽到左婧的話,嚇得幾步跑到房主面前,揪著不松手。
“別聽嚇唬人。”
劉娟上,心里已經慌了,想起來了,合同上真寫著五倍賠償,這黃丫頭心眼怎麼這麼多?
還有是怎麼猜到梁臘梅說的那麼話?
這三天梁臘梅天天來游說,開始的時候想原價買房,見不答應就有躥騰收完自己的房款就搬家,別說家要搬到外地去,就是本地也沒找,左婧妍就只能吃啞虧。
這房子就等于多賣了八十塊錢,當時是有點心,但只為了這八十塊錢還不能昧良心,就沒答應。
后來梁臘梅又把房價漲到八百五,就這也還撐著沒答應,今天梁臘梅帶著九百塊錢來了,心了。
多出這一百塊錢加上左婧妍給的八十塊錢定金,可就一百八十塊錢,夠買一輛新自行車了。
所以,一時貪心,就想趁著左婧妍沒來跟梁臘梅易完就找車搬家,是要搬到其他城市的,覺得累死左婧妍也找不到自己。
沒想到左婧妍當初讓鄰居做擔保就是埋下的陷阱,自己跑了就去找鄰居算賬。
搬家的地址可是告訴過鄰居了,鄰居為了自保也得把供出來,被左婧妍找到,不是賠四百塊錢就是坐牢,哪樣都承不起。
“同志你考慮清楚,為了一百塊錢去坐牢值不值得?”
陸浩霆一臉威嚴,眼神冰冷,震懾力十足,劉娟承不住力崩潰了,指著梁臘梅喊:
“我沒打算這樣做,都是天天來游說,我一時糊涂就上當了。”
梁臘梅不愿意了:
“你說啥呢?你要是不賣我還能拿刀著你不?是你自己想多賺錢,跟我有什麼關系?”
“你知道你的行為是什麼嗎?教唆犯,判三年。”
左婧妍冷笑看著梁臘梅,嚇唬起來沒商量。
“我沒教唆,我沒有,你別冤枉我。”
梁臘梅一聽害怕了,說劉娟去坐牢本就沒在乎,反正又不是自己坐牢,但到自己就害怕了。
左婧妍冷笑:
“誰出的主意害坐牢,你以為大姐到公安局不說嗎?我用的著冤枉你嗎?”
劉娟一聽抓著梁臘梅就不松手:
“對,就是你教唆我的,害人,缺德鬼,你別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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