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婧妍在羊卷舉著鎬把過來的時候,一個健步過去把燙發水潑進他眼睛里,燙發水雖然不會讓他眼睛瞎了,但會很疼,疼的他睜不開眼睛。
秦淑芬一點沒猶豫,沖上去一板磚拍在羊卷的腦門上,直接給他干開瓢,當時就滿腦門倒在地上,娘倆配合默契。
另外兩個男人看傻了,這倆的也太彪悍了吧?
左婧妍氣勢駭人,手舉著燙發水厲聲命令:
“我這瓶子里是硫酸,不想瞎眼睛就給我老實點。”
啥?硫酸?
被那東西潑上還能好嗎?
打仗是講氣勢的,見秦淑芬和左婧妍一副不怕死的樣子那倆小子害怕了。
再看看羊卷閉著眼睛,滿臉是的慘狀,他倆沒敢手,想去把羊卷扶起來,秦淑芬撿起鎬把指著他們:
“想死想活?”
那架勢,只要他們敢往前一步,就給他們開瓢,倆小子嚇得愣是沒敢。
左婧妍一個都不想放過,扯著嗓子大聲喊:
“來人啊,搶錢了,抓壞人啊!”
“快跑吧。”
倆小子短暫的對視一眼,眼看著有被毀容,被開瓢和坐牢的危險,只為了兩盒煙賣什麼命啊!也不管羊卷了,撒就跑,
秦淑芬閉上一只眼睛,把手里的磚頭對著那兩個小子中的一個,比了比嗖的扔出去,正中目標,那小子哼哼了一聲,的倒在地上。
左婧妍撿起地上的鎬把對著另外一個小子的彎扔過去,把他砸的直接跪在地上,娘倆好像練過一樣,這準頭也沒誰了。
這會兒聽到喊聲的熱心群眾也趕來了,大家伙一哄而上,把這三個倒霉蛋按在地上。
對待壞人自然就不客氣,幾個熱心群眾連踢帶打,按住的時候使勁掰胳膊。
羊卷是從昏迷中疼的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天咋變紅的了?迷茫了一下,就發出一聲慘,被人扭的胳膊都快斷了。
聽到群眾喊他們是搶錢的壞人,羊卷瞬間清醒,他抬起頭扯著脖子喊,那樣子像是王八抻頭一樣,聲嘶力竭的喊:
“大姨,大姨救命啊!”
武香玉跺了跺腳,氣的直罵笨蛋,三個大男人連兩個人都打不過,被抓了喊有啥用?還不趕跑?
更恨左婧妍和秦淑芬喊,不過就是想打們一頓出出氣,怎麼還喊上搶錢了?
該死,真該死!
因為們喊搶錢,武香玉沒敢出去,怕被當同伙抓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外甥和他兩個朋友被熱心群眾和左婧妍們扭送到派出所。
左婧妍和秦淑芬一口咬定這三人就是攔路搶劫,當時的況也不知道這三人到底想干啥,那氣勢說是來搶劫的也沒問題。
被害者的話比歹徒的話有可信,民警就按搶劫審問。
羊卷一看不行啊,真按搶劫算他就得坐牢,趕把武香玉供出來:
“民警同志,我們真不是搶劫,今天早晨那兩個人把我大姨打了,大姨找我讓帶兩個人打們一頓出出氣,下午說知道那倆人在哪,把我們帶到地方指著那兩個讓我們打的。”
他是這樣招供,那兩個被抓的小子也是這樣的供詞,三人說的完全一致,這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事先就串好供詞,被抓的時候才能說的一樣。
另一種就是這三個小子說的是真實況,那就要找到他們說的武香玉問清楚,這案子才好定,是按照流氓斗毆罪算,還是按搶劫罪算。
這兩種判刑方面可不一樣,按第一種,因為沒有造傷害,最多判一年,要是被害人肯原諒,拘留半個月就能放出來。
第二種搶劫罪那可就大了,雖然他們什麼都沒搶到,但搶劫未遂至也要判三年以上徒刑。
這個武香玉的供詞就至關重要了,所以民警馬上就去建材局家屬房找武香玉。
他們去的時候,武香玉正面如死灰的被丈夫指著鼻子罵呢,民警說明來意,武香玉看向面沉的丈夫,被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嚇得急忙搖頭。
“沒有這事,我不知道。”
事的發展超出左婧妍和秦淑芬的意料之外,們想的是把武香玉揪出來,可沒想到這人為了自保,連親外甥都坑?
既然自己親姨都不管,們就更不可能給這三小子求,這種小流氓就該進監獄改造。
從派出所出來,秦淑芬氣的直罵:
“武香玉那娘們太缺德了,害自己親外甥坐牢?不是東西,沒人味!”
“干媽您看,這些壞人就是紙老虎,咱們厲害一點們就不行了吧?”
左婧妍笑瞇瞇的挽住干媽的胳膊,娘倆第一次配合打仗,贏的可是真彩。
“是倒是,但這也太危險了,干媽今天要沒跟你來,那你不得吃大虧了?打了都是白打,你上哪找人去?要不你還是去文工團吧,部隊單位安全。”
秦淑芬正看著干兒,今天的事真是后怕,又搖了,還是希左婧妍能在一個安全的環境。
左婧妍挽住秦淑芬的胳膊,撒的說:
“我不去,去文工團滿天飛,我就不能天天見到您了,不行,我會想您的!”
聽干兒這麼一說,秦淑芬也覺得去文工團不好,點點頭說:
“這倒是,我那個侄越是過年過節越不招家,一年有大半年在外面,這樣吧,你去你干爸廠里上班,有他在沒人敢欺負你,我讓他給你安排個辦公室坐。”
左婧妍一本正經的看著干媽:
“干媽,我的理想就是做一名理發大師,給人送去自信,把顧客都打扮的的,您就讓我實現理想吧!”
“行行行,咱就按一年定,如果一年時間你干夠了,咱就馬上關門,老實的去上班,行不行?”
秦淑芬沒辦法了,干兒太固執,只得退而求其次,以一年為期限。
“沒問題。”
左婧妍笑瞇瞇的挽著干媽胳膊跟回家。
“晚上就在干媽家住吧,別回去了,反正也是一個人。”
秦淑芬不讓左婧妍回部隊家屬大院,左婧妍搖頭:
“不了,今天周六,小雨回來住。”
學校門口
秦風站在吉普車前,掏出一香煙點燃,視線一直看著師范學院的大門,一個同學跑過來,堆著滿臉笑容的問他:
“同志,您是不是來找陸小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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