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對不起啊,讓您驚嚇了。”
左婧妍這下聽明白了,嫂子這是替自己罪了。
要不是沖了一下,自己就是那個被菜刀割脖子的人。
突然想到那小子為什麼眼了,他不就是那三個人販子里的年輕人販子嗎?
之前民警同志還說,這人在逃沒抓到,讓自己小心點呢,轉眼他就跑進自己家里來了。
這可是有點嚇人了。
“外面那個就是三個人販子里的在逃犯。”
左婧妍忙跟秦風說,秦風聽到那小子是人販子,上次就是他差點把小雨抓走。
一想到小雨差點被他們賣到山去,秦風這怒火就頂到腦門蓋上了,沉著臉出去,把那小子拎起來就是一頓好打。
打的那小子哭爹喊娘的,左婧妍都驚呆了,還是第一次看到秦風這麼暴怒,以前一直都是笑瞇瞇的好脾氣。
蔣春花看著那小子挨揍也不哭了,站在門口給秦風搖旗吶喊:
“打,打,打,使勁打,打死他這個壞分子。”
“秦風,別打了,打死還麻煩,送公安局去。”
左婧妍看了一會兒,覺秦風下手很重,就過來拉住他。
秦風把已經癱泥的小子從地上拎起來對左婧妍說:
“嫂子,我把他送公安局去,這兩人一個是瓦匠,一個是來量鋼筋尺寸的,你們先量著。”
左婧妍答應一聲,秦風就把那小子拎走扔到車上,一腳油門開車去公安局了。
左婧妍讓鋼筋工自己去量窗戶,帶著瓦工到房山頭把自己的要求說了一下。
“這開一個門,要雙開門的,這個位置開一個大窗戶。”
左婧妍在墻上比劃,蔣春花跟在那鋼筋工后面看,著自己的脖子,雖然沒割破,但到現在還涼颼颼的,總覺菜刀還在脖子上架著,了驚嚇之后,決定給家里的窗戶安上鋼筋。
“那啥,小伙子,你給家量完,給我家也量一下唄!”
“我做不了主,一會兒你跟剛才那個軍人說吧!”
小伙子搖頭,他是公家人,領導派干啥就干啥,不接私活。
蔣春花就到房山頭找左婧妍,聽到要在房山頭開窗戶和門就害怕了。
“小媳婦,咱們的房子是連脊房,你要是把房子弄塌了,我家房子也得跟著塌。”
左婧妍趕解釋:
“嫂子沒事,我找的是專業瓦工,門的時候會用柱子頂著,不會把房子弄塌的。”
“放心,我干這個有經驗。”
瓦工也跟著說,蔣春花還是不放心:
“那要是真塌了呢?”
“我會賠償的。”
左婧妍做出保證,聽到左婧妍說賠償,蔣春花才不阻攔了,不好意思的問:
“那啥,小媳婦,我家也想安鋼筋,你能不能讓那人幫我家也量量?”
“行,沒問題,回頭我搬過來做一桌好菜給嫂子驚。”
左婧妍暢快的答應了,今天蔣春花替自己頂災了,幫點小忙也應該,不止幫忙還要請吃頓飯。
“飯就不吃了。”
蔣春花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遠離這個小媳婦,克自己。
“那好吧!”
左婧妍笑了笑,也不強求,回頭買點東西去看看,今天先忙正事。
秦風半個小時后從公安局回來,把那小子的作案目的告訴左婧妍。
“嫂子,那小子說了,他這些日子被警察通緝在外面東躲西藏餐宿,今天偶然看到你住在這,就想起來是你害他被通緝的,所以想來找你要錢補償,打你一頓出出氣,結果你鄰居來了壞了他的好事。”
蔣春花剛回家把菜籃子放下,出來上廁所就聽到秦風的話,站在自己家院里指著左婧妍:
“原來我是替你罪啊,嗚嗚,我可太倒霉了。”
“對不起嫂子。”
左婧妍連累了鄰居,也很不好意思。
“沒事,能幫你擋災也不錯,我這也算擁軍擁屬了。”
蔣春花了把眼淚,還覺得幸虧自己今天過去沖了一下,不然這個小軍嫂命不得沒了?
左婧妍被這個新鄰居逗樂了,這也太可了。
千金難買好鄰居,這樣的鄰居得好好著。
瓦匠和鋼筋工量好尺寸了,他們都在等秦風回來,聽到被抓的是人販子,來是圖對左婧妍打擊報復,大家都替了一把汗。
“秦風,隔壁嫂子也想安鋼筋,可以不可以幫也量出來。”
左婧妍把秦風拉到一邊商量:
“該多錢算多錢,就是跟著坐個順風車。”
秦風痛快的答應:
“沒問題,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反正也是求了一回人,多帶一個不算啥。”
左婧妍角了,好麼,自己這就羊了!
秦風去找瓦匠商量需要多磚多水泥和沙子,瓦匠算好了給他寫在紙上,東西準備齊了明天就可以工門。
秦風為了老陸的囑托可謂鞠躬盡瘁,他馬不停蹄的又去了水泥廠和磚廠,沙子好辦,水泥和紅磚就得找人批了。
瓦匠說明天一早就過來,下午沒啥事,左婧妍買了罐頭和水果去隔壁看蔣春花。
蔣春花寵若驚:
“哎呀,不用不用拿這些,你這客氣啥呢?”
“應該的,您替我罪了。”
左婧妍客氣的把東西放下,一起放下的還有自己家的門鑰匙。
“大姐,明天一早瓦工就過來干活,我在部隊家屬大院坐頭一班公共汽車過來,到這也得七點半左右,怕來不及,能不能麻煩您給開下門?”
“沒問題,遠親不如近鄰,有啥事你就說,東西拿回去,不用客氣。”
蔣春花都忘了自己要離這個小媳婦遠點的想法了,最不得別人對自己好,一對好就不知道姓啥了,拍著脯保證。
再說自己家還借安鋼筋了呢,幫點忙應該的。
“東西都買了,也不能拿回去,您就收下吧,我還要趕回去,家里還有一大堆事要做。”
左婧妍說完就走,沒給蔣春花退回來的機會。
從蔣春花家出來,左婧妍看到自己家門口站著個人正翹著腳往家院子里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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