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臘梅站在店門口朝左婧妍招手,左婧妍擔心陸浩霆的傷就不愿意搭理:
“大姐,你看我家這麼多事呢,你沒什麼重要事就改天再說。”
“我就問一句話。”
梁臘梅今天不問清楚,晚上都睡不著覺。
左婧妍無奈只得走到門口:“啥事?”
“剛剛跟我弟弟在一起的那個姑娘什麼名字?家在哪里住?父母是干啥工作的?自己在哪上班?兄弟姊妹幾個?”
梁臘梅也不管左婧妍不耐煩,抓時間噼里啪啦的問了一大串。
左婧妍看著,太八卦了呀,冷淡的說:
“回頭你問梁超吧,我也不太清楚。”
梁臘梅不樂意了:
“那姑娘不是跟你來的嗎?你會不知道啥況?什麼意思?是不是家里條件不好,你想先斬后奏,讓他們生米煮飯,我們家就沒法反對了?”
前些天梁超跟那個魏玲玲一起去吃飯,梁臘梅就嚇夠嗆,生怕弟弟找這麼一個負擔重的被拖累一輩子。
這次說什麼也得問清楚,如果也是負擔重的,堅決不讓弟弟跟那個姑娘在一起。
左婧妍都被氣樂了:
“大姐,您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我至于這麼做嗎?”
“那你說,前些天為啥讓魏玲玲跟我弟弟一起去吃飯?還把媽接來了?”
梁臘梅見左婧妍不承認就急了。
陸浩霆沉著臉過來,站在左婧妍邊冷著臉對梁臘梅說:
“大姐,我們家這麼多事呢,請您不要用自己的猜想來擾我媳婦。”
梁臘梅對陸浩霆有點怵得慌,只得說:“你不說我回頭問梁超,反正家庭條件不好別想進我家門。”
左婧妍生氣了,嘲諷的問梁臘梅:
“您家多高的門檻?”
梁臘梅往后退,陸浩霆的氣場太強大的不敢說話,退后兩步才敢說:
“我家門檻不高,但我弟是八級工,要找也得找一個有工作沒負擔的,不能隨便拉來一個就湊合,我可是給他找了一個不錯的對象,在國營飯店上班的正式工,你們可不能害我弟弟。”
秦風笑了:
“飯店服務員啊?還以為多厲害的工作呢,您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剛剛跟你弟弟一起走的姑娘,絕對不會高攀你家,只能是你們高攀。”
“啥意思?”
梁臘梅沒聽明白,左婧妍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大姐,您看我家這麼忙就不招待你了,天不早了您趕回家做飯去吧!”
梁臘梅滿懷疑,心不安不愿的離開。
兩個來安玻璃的工人看了一場戲,才過來跟秦風說:
“玻璃安完了,組合柜的玻璃要明天能送過來。”
“行,謝謝啊!”
秦風拍拍他們的胳膊,客氣的道謝,把人送出門。
左婧妍去關閘板,被陸浩霆接過去,擔心他的胳膊不肯給他,秦風過來:
“得,您二位都去歇著,我來。”
小雨過去幫忙遞閘板,秦風一塊一塊的放上去,兩人配合默契,上完最后一塊閘板,左婧妍過去把閘板鎖上。
的店總算不是大敞四開了,走也放心。
四個人一起去秦淑芬家吃飯,他們到的時候秦淑芬已經把菜做好了,還蒸了一鍋大花卷,擺了滿滿一桌子。
吳長江拿出珍藏的五糧,看到陸浩霆來了熱的招呼他坐自己邊:
“浩霆,你回來就好,我們還以為你......回來就好,我干兒不用再哭鼻子了。”
左婧妍尷尬的看著干爸:
......您別說出來啊!
陸浩霆溫的看了眼左婧妍,為自己哭了?心底最的地方被到,滿滿的幸福。
秦風吃醋:
“二姑夫,您都沒看到我
?”
吳長江跟這個侄子也是不見外,哈哈大笑著打趣他:
“我首先看到的是英雄--我的婿,現在看到你了。”
秦風捂著心臟:
“傷了。”
“來,咱們三個把這瓶酒喝。”
吳長江可高興了,今天媳婦特別恩準,還親自給拿出來這瓶五糧,沒等喝呢,聞到味就醉了。
秦淑芬不愿意了,白了吳長江一眼:
“老吳,你沒看到咱閨被打傷了?”
“才看到,才看到。”
吳長江被媳婦提醒才看到左婧妍臉上的傷,關鍵是站在陸浩霆后,被擋的嚴嚴實實,這一看到可心疼壞了,對左婧妍說:
“疼不疼?干爸幫你出氣去。”
左婧妍用輕松的語氣笑著說:
“不疼了,就是挨了幾個耳,我都打回去了,把他打的頭破流,沒吃虧。”
“打的好,打的好。”
秦淑芬拳掌,要是在跟前就好了,把那幾個臭流氓都給開瓢了。
“老陸,你肩膀有傷,醫生讓喝酒嗎?”
秦風低聲問陸浩霆,陸浩霆點點頭:“喝點沒事。”
吳長江聽到秦風的話,關心的問陸浩霆:
“怎麼?傷了?傷的嚴重不?”
陸浩霆淡然的說:
“肩膀有點骨裂不是太嚴重。”
左婧妍看了他一眼,醫生不是說嚴重嗎?養不好還容易落下殘疾。
“那別喝酒了,吃菜。”
秦淑芬把酒從吳長江手里搶過去,鎖柜子里,這套作如同行云流水,一氣呵。
吳長江的手還保持著拿酒的姿勢,哀怨的看著老伴:“我和侄子喝點嗎不行嗎?”
“不行,好酒留著等你婿傷好了再喝,你和秦風喝這個。”
秦淑芬拿出一瓶二鍋頭,秦風和吳長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哀怨,同樣是人,待遇咋差這麼多?
吃過飯,秦風看著陸浩霆說:“老陸,該回醫院了,不然我沒法跟院長代。”
陸浩霆是請假從醫院出來的,一出來就是一天,這都半夜了還不回去?院長明天肯定會和軍區首長告狀。
陸浩霆看了眼左婧妍,他不想走,想留在邊,哪怕什麼都不做,只要讓他留下來保護也行。
左婧妍別開視線看向別,跟著秦風一起說:
“你回醫院吧,別讓秦風為難。”
家里真沒你睡的地方啊......
而且,還不知道怎麼面對他?現在心很復雜,自己也沒想明白對他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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