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軍這個年是陪他師傅王老栓一起過的,本來王老栓是讓他跟自己家人過的,可是姚軍拒絕了。
柳市那邊他是不敢回去的,回去了能不能再出來就沒準了。
雖然姚母在姚敏那,可是他也不打算去,上次們怎麼嫌棄他的,他還記憶猶新呢,他才不去討人嫌呢!
二姐跟二姐夫肯定去二姐夫家過,他就不去給二姐添麻煩了。
反正師傅也就一個人,他覺得和師傅搭伙過年好的。
“師傅,我敬你一杯,謝謝你這半年來毫不保留的傳授。”
“你要是真想謝我,就好好學,別讓我這本事失傳了,將來如果我兒子他回來的話,你就把那些東西給他,如果沒回來,那些東西你看著理。”
王老栓說完,端起酒杯一口悶了,有生之年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那個命等到兒子。
“師傅,你別這麼說,你保養好,師哥那邊還得你親自跟他說。”
姚軍眨了下眼睛,不讓眼淚流下來,王老栓的越發不好了,這兩個月已經住了兩次醫院了。
“我的我自己知道,閻王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
這麼些年了,王老栓早就看開了。
——
“你的影,你的歌聲,永遠印在,我的心中……”
電視上放著春晚的重播,傅淑儀邊聽著歌邊打著拍子。
也就是歲數大了,不然還真想上一上這春晚,覺得自己不比其他人差多。
姚琪他們可不知道傅淑儀還有這想法,此時正在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呢。
“大嫂,說說唄,你跟大哥怎麼認識的?”周志軍一臉好奇地問道。
周志斌的實在是太嚴了,本什麼都問不出來,周志軍只能把主意打到唐月上。
唐月抿了抿,有些害地說了下跟周志斌相識的過程,“就是店里進了賊,然后我就去了警局,在那里……”
“嘖嘖嘖,果然跟我想的差不多,是大嫂你自己送上門的,要不然就大哥那子,哪認識姑娘去啊?”周志軍慨道。
周志斌剝了一顆糖塞到周志軍里,“吃你的糖吧,好奇心怎麼那麼大呢?”
周志軍眉頭一皺,這啥糖啊?也太酸了吧,這大哥絕對是故意的。
“要是早知道唐月能和大哥走到一起,我就應該早給他們兩個牽牽線,搞不好現在兩人的孩子都出來了!”姚琪有些憾地說道。
之前真的沒往這方面想過,實在是兩人年齡差距有些大。.net
“這就有緣千里來相會,媳婦你不牽線,大哥不還是和大嫂走到一起了嘛!”
周鎮握住姚琪的手放到自己上,他和媳婦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
要不全國那麼大,姚琪怎麼就偏偏下鄉到他所在的鐵山莊了呢?
“行了,周鎮,要膩歪,你和弟妹回屋膩歪去,天天在我們面前秀,你不嫌麻煩,我們都快看膩了。”
周志軍一副沒眼看你們的樣子,周鎮回了他一個挑釁的眼神。
“二哥,你要是羨慕就直說呀!二嫂不就在你旁邊嗎?我也沒攔著你們親近啊!我跟我媳婦純屬是不自,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
這話一出,其他幾人都一言難盡地看向周鎮,這種話他也說得出口,臉皮也太厚了。
就連姚琪都有些無奈地瞪了周鎮一眼,示意他適可而止。
虧得都是自家人,要是外人面前說這些,肯定又是一頓說教,搞不好還會有什麼風言風語傳出來。
名聲這東西還是重要的,而同志的名聲尤其重要。
姚琪把手從周鎮手里了回去,咬牙威脅道:“再敢胡說八道,家法伺候!”
“媳婦,你別啊!我不說了還不行嘛!”
周鎮哭喪著臉,也不知道媳婦什麼時候悄悄備下的板?
他起初見到的時候,還以為是姚琪買來洗服用的呢,誰知道竟然是他媳婦定制的實施家法的工。
據犯錯不同,罰跪時間的長短也不一樣。
“弟弟啊,你這家庭地位很低啊!還有家法?不會是罰站吧?”周志軍說著風涼話。
周鎮可沒錯過周志軍眼里那一閃而過的幸災樂禍,不懷好意地看了周志軍一眼,同樂樂不如眾樂樂,好東西還是要分才行啊。
“媳婦,我看二哥他對于咱家的家法很好奇呀,不行你就跟二嫂傳授一下,怎麼也得讓二哥一下才行吧,不然晚上他想的睡不著了怎麼辦?”
周志軍:“……”
他就知道周鎮這個人蔫壞,蔫壞的,嗯,他不就說打趣了他一句嘛,這麼快報復就來了,太記仇了。
“那個……啥,弟妹就不用麻煩你了。我跟青青好的不得了,從來就沒惹過生氣,本用不著什麼家法。”
一看周鎮那樣子就知道他沒懷好意,青青還是不要學了,不然苦的還是他。
“那怎麼能行?咱們兄弟三個不得共進退呀,我們家都有家法了,大哥二哥家里也不能了啊!你們放心,添置工的錢我出了!”周鎮拍了拍脯,故作大方地說道。
周志軍一臉無語,合著他還得謝謝周鎮才行嘍!
周志斌看了看周志軍,又看了看周鎮,他是招誰惹誰了?
你們倆的事,別扯上他呀!他才是最無辜的那個好不好?
這算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嗎?
柳青青一臉好奇地看向姚琪,小聲問道:“小琪,你們家的家法是什麼啊?”
姚琪繞有興致地瞥了眼屁還坐在原位,可是子已經傾過來大半的唐月,這是也興趣?
“咳咳!就是板,那上邊不是有很多棱嗎?家法就是據犯錯程度大小,適當罰跪板。”
姚琪的話讓柳青青恍然大悟,原來這板還能這麼用嗎?
又學會了一招,下次志軍哥再惹生氣,就讓嘗試嘗試這家法的厲害。
唐月看了看自己的小板,又看了看周志斌的大塊頭,腦海里是想想那個畫面,就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家法的事還是過段時間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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