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丹藥下去,顯得很快就有了點神,隨即把有兩個神人來過的事提了提,任一有些不安的道,
“他們在調查魔死亡的原因,說明他們知道魔怎麽來的,或者,他們和魔的來源有關係。不管是什麽,都是很危險的,我們快些離開這裏。”
聾啞駝背老頭和錢易偉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山裏?他們想幹什麽?這些,任一都不想去追究,他隻想平安離開這裏。
隻不過,才走到山外麵,就又不得不狼狽的退了回來。
數不清的魔,堵在口,除非他們兩個能上翅膀,否則,別想平安離開。
兩人,一個有傷,一個凡人,麵對這麽多的魔,直接就是幹瞪眼。
好在,也不知這山有什麽魔力,這些魔對著他們兩個仰天怒吼,垂涎滴的瘋狂樣子,愣是不會踏進一步,就在外麵徘徊守候著。
“大爺,這下出不去了,咱們不會死在這裏吧!”任一有些擔憂的道。
顯得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不死!你忘記了嗎,咱們在神王廢墟裏挖了很多草,大爺這裏還有很多備用的。”
任一猛地拍了下腦袋,“對喲,我把這個忘記了,嘿嘿……”
袋中有糧心不慌,任一卻是放鬆了不。
“別高興得太早,你別忘記了,這裏還有兩個勁敵。”
顯得可笑不出來,對方其中一個年級稍長的,其功力可不比他弱多。另外一個年輕的,也不是任一這樣的弱能對付的。
想到這裏,他試探的問道:“小子,你真沒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嗎?的功力比我高很多,輕易就能傷我,有在,咱們就能化險為夷。”
任一眼神有些發虛的看著別,“大爺,我真不認識什麽漂亮小姑娘,就我這狗不理的倒黴模樣,除了大爺你心善認可外,誰還能瞧得上?”
顯得思索了一下,不得不點頭讚同道:“的確,除了老頭我,這世上怕是沒有哪個眼瞎的大能者,會多看你一眼了。”
修士都是眼高於頂的一類人,對於比自己修為低的,都懶得搭理,更可況是任一這樣的平凡人。
這話說的不客氣,還有些心窩,任一沒有脾氣,也不能反駁,因為這就是事實。
“說不得,這裏隻能活一個人了,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死。”
顯得發狠的掏出自己的仙寶,對任一道,“小子,這個山很大,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也進去探尋一番,萬一僥幸躲開了那兩人呢?”
“,都聽大爺的!”
兩人一路索了進去,任一是二度進,自然對裏麵的布局知道一些。帶著顯得就沒走主,而是選擇了別的小鑽了進去。
不過,在見識到地上有些幹涸的跡後,兩人都有些不輕鬆起來。
小裏比較暗,甚至是狹窄矮小,任一這樣的大高個,走在裏麵有些得慌,剛開始不注意,還被撞了幾次腦門。
再一次撞到後,顯得有些看不下去了,“小子,你長點心啊!”
“呃……”任一有些難的捂著自己的心髒,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沒撞到心髒,撞到的是腦門,他可沒糊塗,而是那個該死的心痛又來了。
這次和之前的循序漸進還不一樣,直接就是鈍刀子擱的痛,來得那麽突然,差點沒讓他一口撅過去。
顯得看出他的不對勁,著急的問道:“小子,沒事吧?你可別死在這裏哈?老頭我一把年紀了,再也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任一苦笑的癱在地上,“大爺,不行了,要不,你老人家自己走吧,別管我了。”
“不行!老頭我已經丟下你一次了,現在不能再來第二次。大不了……我就陪你死在這裏好了。”
顯得咬咬牙,放棄了獨自離開,也一屁坐在這個通道裏。
他的傷口,隨著聖藥的藥遍布全經脈,卻是連之前的傷,也有了好轉的跡象。
現在,隻要能安心的打坐,運轉功法,促進聖藥加速起效,他就能恢複巔峰狀態。
想到這裏,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小子,我神誌不清的時候,你給我用了什麽藥嗎?我為何好得這麽快?”
任一自然不會告訴他什麽,隻是含糊其辭的道:“大爺,興許是你之前吃的藥起作用了呢,隻不過是……晚了點而已。”
“也對,你小子窮得叮當響,料想也有不起這樣的丹藥,隻不過真的很神奇,我這傷,我自己的丹藥吃了很多,藥王穀的人也喂食了很多,卻是現在才起作用,該不會是我在裏麵待得太久,藥效打了折扣,有些過期了?”
顯得胡的猜測了半天,最後也沒個結果,隻得無奈的道:“也罷,說不得這裏就是最後的歸宿了。但願那兩個人看在咱們爺孫兩個沒啥威脅,能高抬貴手。”
說罷,他不在多說什麽,眼觀鼻鼻觀心,整個心神徹底沉修煉狀態,不再理會外界。
對於任一的心痛,他無能為力,在這方大陸,最頂級的療傷丹藥,他都不要錢一樣的,給他磕了很多,卻是用沒有。
眼下,除了等他自己熬過去,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幹點什麽。他雖然是化靈高手,在醫方麵,卻如同是個懵懂無知的兒,什麽也不懂。
任一早就痛得迷糊了,隻不過,這次他不再大口大口的噴,而是就這麽靜靜的沉睡了過去。
兩人的氣息一下子變得很微弱,那聾啞駝背老頭帶著錢易偉經過時,其靈識並沒有把他們察覺出來。
因為太多的魔堵在山門口,它們上散發出一種濃烈的惡臭味,裏還時不時來個震天響的吼聲,把兩人的一切完的給掩蓋住了。
“咦?剛才那個快要死了的人,卻是不見了?”
錢易偉是個細心的人,一下子就瞧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嗯?不會是被魔叼走了吧?也不對,這群畜牲不敢越雷池一步,肯定是跑進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