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這一路上的遭遇不尋常,也不能阻擋天圖的任,他照殺不誤,一點不含糊。
直到第九波人馬也灑長空後,他才不得不停止自己前行的腳步。
非是不願,而是不能。
他竟然覺得自己的靈力運轉有些微的滯,不得不使自己的坐騎,降下雲頭。眼瞅著地麵轉眼就到,那坐騎卻突然哀嚎一聲,著魔了一樣不收勢,一頭猛衝下去。
天圖大駭,“荼蘼……”
他此時靈氣不調,坐騎又一心找死,當真是兇險至極。
正當時,第十波人突襲而來,說是一波人,其實隻有一個老者,頭發皆白,戴著一尺高的華冠,乃是諸天至強者之一,景天。
此人比天圖名更早,是個老前輩,修為和天圖不分上下。現在卻行襲之事,實在是卑鄙無恥。
“景天老兒,你敢!”
天圖目眥裂,經過前九襲,他的靈氣本就有所虧空,如今又不知為何靈氣失調,坐騎發狂,正是最不妙的時刻。
對方的時機抓得這般好,顯然早就心設計過,就等著他套。
天地間一陣扭曲,卻是景天的武,黯然冥杖突破空間壁壘,消失在眼前,誰也不知它將會何時,又從何地冒出來。
此時的天圖,也無心去知,荼靡帶著他下衝的速度實在是太快,“砰”地一聲就砸向了地麵。
原本芳草萋萋的地方,瞬間呈現出一個巨大的深坑,灰煙滾滾,把天地遮擋得一片昏黃。
就在這時,景天的黯然冥杖突然從不遠的空間裏破空而出,對著深坑就攻擊過去。
“砰”的一聲炸響,誰也不知道坑裏的天圖是死是活。景天一擊得手,也不忙著查看,而是繼續之前的作,黯然冥杖不停的攻擊著,“轟轟轟”聲經久不息,直到把那個深坑砸懸,這才罷手。
“嘿嘿~~”
景天誌得意滿的站在上麵看了看,最後果斷的跳進懸裏。
也不知過了多久,隻見他又氣急敗壞的跳了出來,揮著手裏的黯然冥杖破口大,“天圖,我知道你沒死,你給我滾出來!”
“出來決鬥吧!聖尊的王權寶座,是我的,你休想染指!”
“我讓你出來啊!”
……
“嘎~嘎嘎~~”
天地間除了他的破喇叭聲,就剩一隻不長眼的黑從他的麵前經過。
不用說,這隻黑變了他泄憤的對象,手指一劃,瞬間就被大卸八塊。
還沒等景天收手,他的背後一道破空聲響起,他隻來得及回頭,就見一把閃爍著綠星的寶劍心而出,自己的心髒已然破碎渣。
“你……你……你怎麽會……”
景天有很多的疑,他明明已經把此人按在坑裏暴擊了幾百下,對方就算不被砸醬,也是翅難飛。
可是,剛才他下去了,裏除了一堆的土灰,以及一頭坐騎扁碎的外,什麽也沒有。
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時候逃出來的,更是如此容易的襲到他?
這一切都沒有答案,因為他已經來不及問就撲倒在地上,就連靈識都來不及逃,至死他都沒閉上眼。
這一邊,天圖也不輕鬆,他剛才能襲到景天,完全是憑著燃燒靈力才辦到的,此時,靈氣虧空得不足以維持他的仙人之姿,他不能在使用飄浮,飛行,隻能靠兩條走路。
沉重的覺讓他很不適應,在記憶中,他好像已經沒有了走路的概念。
此時隻覺得兩條就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有兩步路都氣,他儼然就像個凡夫俗子一樣弱。
不等他適應這樣的,第十一波殺手已然出現在跟前。
此人沒有襲他,隻是像看待螻蟻一樣的俯視著他。
他有些踉蹌的後退,“是你!你居然也要背叛我嗎?”
來人不是陌生人,是他最的管家河伯。此人在他還沒崛起的時候,就一路扶持維護他,更是幫他躲過了多次生死大劫,沒想到,最後的時刻,卻是他給了他最大的意外。
“我以為我們是親人。”天圖痛心的說道。
河伯麵無表的盯著他,良久之後才冷冷的道:“曾經,我們當然是親人,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得到了聖尊的王權寶座,為了得到它,別說是親人,就算是我的命都可以出賣,甚至背叛。”
天圖不甘心的訴說著,“嗬嗬……聖尊王權寶座隻不過是個死,一個份的象征而已,本就沒用,你拿來究竟有什麽用?”
河伯垂下眼眸,“主人,你應該聽說過外間的傳聞,得到聖尊王權寶座的認可,就可以做這諸天萬界的主宰,一念生則世界生,一念滅則世界滅。”
“你拿著沒用,隻不過是因為你是個廢,並沒有得到它的認可。何不把它出來,讓它發揮出它應有的作用。”
“嗬~~說得好聽,這樣的寶落在你這樣沒有的牲口手裏,隻會增長你破壞世界的貪,你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心地善良,路見不平就拔刀相助的好人。”
“你變了,力量越強大,越是把你的野心膨脹得越大。”
天圖努力撐直自己的腰板,不讓自己在這個奴才的眼裏,有一的狼狽。
河伯角斜斜的一笑,“這還得多謝主人的栽培吶,要不是你這幾百年帶著我修煉,更是賞賜了很多天材地寶,我也不至於有今天的就,請接我最真摯的謝意!”
河伯收起不屑的表,很是嚴謹的對著天圖拜了三拜。
隨即,掏出自己隨攜帶的一把佛塵,指著天圖道:“主人,請容許我最後一次你主人。以後,還請別怪罪我,要怪,就怪你做人太驕傲自滿,不知道藏拙!”
不過是仗著自己修為高,拿著寶就四炫耀,殊不知多人眼紅得要命,背地裏不知道怎麽打他的主意。
與其便宜外人,還不如便宜了他。河伯心裏如是想著。
天圖冷笑的搖了搖頭,“嗬,請別我主人,你不配!聽了真是隔應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