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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兄又造孽了》第185章 做個墊腳石

麵對送上門的麻煩,顯得隻有一個態度,那就是煩躁,異常的煩躁。

一間有些破敗黑暗的茅草房,狹窄的廳堂裏,他不停的來回踱著步,時不時拉一下有些花白的頭發。

他那頭原本早就雪白的發,此時夾雜著些許黑發,看著沒有垂垂老也的樣子,這和他的功力即將突破有很大的關係。

因為突然而至,轉移了很多人的注意力,他很是順利的躲開了修士們的圍追堵截。

這段時間雖然一直在趕路,海量的天材地寶,加上任一給的聖藥輔助,他原本停滯不前的修為,就差離開這方大陸,就可以突破了。

但是,現在找上門來的姑娘,自己實實在在告訴他,不了結此間的恩怨,誰也甭想瀟灑走人。

他的後,傻憨憨的吳世勳也有樣學樣的,跟著他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就連表作也都學到位。

顯得一個轉,看到他這副稽樣子,心裏的火氣頓時有了發(。。)泄

“滾蛋!別在爺爺麵前礙眼兒!”

吳世勳挖著大鼻孔,很是不解的看著他,“爺爺,什麽是滾蛋?可以吃的嗎?”

“哼!別裝瘋賣傻,爺爺沒功夫搭理你,快滾!”

如果不是怕把這廝弄哭了,顯得非得給他一大子。

一個四十歲的糙漢子,擁有稚兒才會有的言行舉止,看多了,他覺得自己的智商都要下降了。

偏偏越是害怕什麽,越是來什麽,他這一嗓門吼下去是舒坦了,吳世勳的大嗓門可不含糊,張就哇哇的哭起來。

“啊啊啊……爺爺壞,爺爺欺負人!啊啊啊……”

席墨原本正在昏迷當中,也被這一驚天地的哭腔震醒了。

“唔……怎麽了?哪裏死人了嗎?”

掙紮著坐了起來,發覺自己除了有點虛弱之外,上的傷已然好了很多,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應該是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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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任一才是們爺孫兩個的大救星啊!

“那個,牛……”才張,就意識到自己這麽說不合適,趕忙換了個語氣,“咳咳……任師弟,那個又麻煩你了,也不知道我阿爺怎麽樣了?”

此時的任一,遠遠的坐在一張凳子上,並沒有在床前守著。非是他刻意劃清界限,而是被席墨的暴捩脾氣嚇到了。

就拳腳相見,刀劍相拚,一般人誰扛得住?他就算不怵,也犯不著找死。

“大長老吉人自有天相,已然無事,剛才去看了一眼,已經醒過來了。”

說完,任一麵無表的站了起來,“二位已經無礙,日後多加修養就好。此遠離潯山十萬八千裏,想來那些魔一時半會兒也過不來,倒也安全。”

“我還有事在,不便逗留,就此告辭了!”

說完,他抱拳就出去了,也不給席墨開口的機會。他怕對方獅子大開口,索要上的東西,到時候,就連曾經的這點同門誼都沒了。

“哎……別……”

席墨開口想要挽留,最後還是慢了一步,不由得生氣的捶了一下床板,“什麽嘛,臭牛氓,架子這麽大!人家又不是魔會吃人,還能把你怎麽著了,哼哼……”

這邊吳世勳哭得肆無忌憚,任一才剛出現,那眼淚說收就收,立刻笑嘻嘻的上前,直接打算來個熊抱,“小哥哥……我……”

任一防賊一樣的用手推開,暴喝出聲,“站住,別!”

被無的拒絕,吳世勳眼淚眼瞅著又要掉下來了,任一頭疼的安道:“你上髒,我帶你去洗洗。”

吳世勳的髒,那不是一般的髒,和任一之前做乞丐時也差不了多,誰也別指一個憨傻的人幹淨。

任一拿著豬刷子,打了三次井水,把那吳世勳刷的嗷嗷直喚,和殺豬沒兩樣。足足刷了一柱香的功夫,才把他刷的幹幹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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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吳世勳皮糙,都這樣了,也隻是把皮刷紅了,卻是沒有蹭破皮。

“小哥哥,你看,我很幹淨了,也很乖,你現在不會不要我了吧?”

吳世勳坐在大磨盤上,忐忑不安的看著任一。

“我什麽時候不要你了?之前是你自己走丟的,我找過你了。”

任一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顯得背著他幹的,吳世勳腦智損,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一門心思隻知道自己是被丟棄的,心裏自是很不安。

正當他還要找任一尋求個肯定的答案時,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群人,一腳踹開小院子的門就闖了進來。

一個留著八字胡,長了一雙小眼睛,滿臉雀斑的高瘦男子,扛著一把大砍刀,二話不說就把吳世勳一腳踹地上,自己則跳上磨盤,甕聲甕氣的宣告道,

“呔!裏麵的人給我聽好了,我們是大名鼎鼎的海上冥盜,你們已經被俘虜了,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通通出來,我們可以考慮一下,饒了你們的狗命。”

屋子裏的人,聽到這話,呼啦啦全部竄了出來。顯得皮笑不笑的著高瘦男子,“哈!膽兒的,連我都敢打劫,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個個上趕著找死呢。”

“呸!哪裏來的老狗才,在這裏狂吠,我看你們才是不想活了。實話告訴你們,爺爺們殺的人,比你們殺的還要多,要是不想之苦,就給我乖乖的跪下來,認我們為主。”

“以後,你們的命歸我們冥盜所有,幹什麽就幹得什麽,不聽話的,就別怪爺爺們心狠,丟海裏喂鯊魚都是輕的。哈哈哈……”

高瘦男子說得帶勁,他後的同夥們自是跟著仰天大笑,一個個氣勢十足的起哄著,仿佛已經看到了即將到來的好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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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院子裏的人,其穿著打扮,和這海邊的貧苦漁民可不一樣,一看就是大羊。尤其是這個說話的老頭,上那華貴的服,是所有人裏麵最好的,想必價不菲。

別人眼裏的頭號羊,也就是顯得,不屑的搖頭冷嗤,“一群可憐蟲!小子,他們教給你辦了,老頭我給你掠陣,你隻管放開手腳的給我幹,能搞死他們最好。”

這樣窮兇極惡的海盜,上的腥味,即使有大海的味道遮掩,也能很清晰的問到。

既然沾染了人命,他們不死,誰死?

任一拍拍脯,氣定神閑的道:“大爺,你就給我瞧好吧,絕對不丟你的人。”

上一直沒有趁手的兵,錦囊裏倒是有很多低階符寶,用來對付低階修士可以,對付這群強盜,卻是有些大材小用。

他之前吃了那朵神奇的火花,裏的靈經過測試,已經覺醒了。雖然是很垃圾的五靈,但是比起不能修煉,已然是巨大的進步,可以說是天壤之別。

顯得的指導下,他這一路上也沒閑著,頂著紫氣星,日夜不停的修煉,加上天材地寶的相助,倒也有所小得。

,他現在離了最低階的萌靈階段,已經是個培靈階段的小修士,徹底離了凡夫俗子的行列。

尋常修士踏萌靈階段,就算是天靈,聖靈,資質再優秀,如果沒有海量的靈氣供其吸收鍛煉,想要進培靈階,沒有個三五年的苦工,是辦不到的。

而任一作為一個普通的五靈修士,僅僅隻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就進了培靈階,可是把顯得這樣見多識廣的老牌修士都給嚇到了。

想當初,他初修行一途,自己索著修煉,足足花了五年的功夫才達到任一現在的水準。

有的時候想想,他也說不清,任一這個命格到底是幸還是不幸,看著命運多舛,實則有驚無險,更像是在磨練。

畢竟見識止於此,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隻能歸結於造化的安排。

此時的院子裏,除了地上的一把笤帚,再無旁

任一也不嫌棄,上前踢了一腳,就把笤帚踢起來,一把牢牢的抓住。

他把笤帚放在手裏掄了個圈,耍了個花槍後,才挑釁十足的指著高瘦男子,“你,給我下來!咱倆個比劃比劃,贏了我,這院子裏的人你隨意置,要是輸了,就把胳膊留下一隻,如何?”

高瘦男子輕蔑的看了看任一,“哈!就你這小板,敢和你爺爺板,活膩了吧?”

任一看著實在是太年輕了,而他,正值壯年,年富力強的時候。胳膊上能跑馬的漢子,豈是任一這樣的年輕人可以比擬的。

“哼!你就說你敢不敢比吧,不要在那裏瞎叨叨,小爺別說和你一個人板,就是你們所有人都來,我也不怵。”

“哈!大言不慚!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然後,讓你好好看看,我是怎麽對付你背後的那群人的。”

“尤其是你背後那娘們,長得紅齒白的,哈哈哈,夠格做大爺的船夫人。”

高瘦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麽妙不可言的事,對著席墨頂了頂自己的部,作及其下流(。。)猥瑣。

後的男人們似乎到渲染,也跟著起哄道:“老大威武,有個漂亮大嫂,以後這日子,一個字爽!”

“爽!”

“爽!”

……

“呸!無恥之尤!”席墨一張臉蛋漲的通紅,恨不能用眼神把對麵的男人們通通篩子。

現在大病初愈,渾都沒什麽力氣。要不然,衝著從前的火脾氣,早就提刀衝上去,把這些人大卸八塊。

“我改主意了,你們……都該死!”任一鐵青著臉。

他也是真的氣得夠嗆,當著他的麵,這群人就調戲自己邊的人,簡直是致他於無,是可忍孰不可忍。

雖然,這個人和他沒有半個銅板的關係,但是,他就是莫名的不快,所有敢於窺視的人,都該死。

他原本還想著先禮後兵,慢慢收拾這群人,現在一刻也不想忍。直接提著笤帚就衝了上去。

也沒用什麽修士的手段,培靈階的修士,也有不起什麽大神通,對於他這樣的五靈,充其量可以手指點燃蠟燭,隔空盛滿一碗清水,讓一顆種子發芽,讓地板開裂出一條細,讓一粒沙金等等……

這樣的手段,隻能做小把戲,離對敵還有十萬八千裏。

他依靠的,還是從吳世勳那裏學來的功,先是一笤帚,把高瘦男子從磨盤上掃了下來,接著對著強盜們就是旋轉騰挪一陣猛踢。

手裏的笤帚對著眾強盜的臉就是一頓猛刷,則是踢到他們的肩膀。那群人就像是木偶一樣,任由他施為,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任一的作實在是太快了,快得他們還沒來得及眨眼,人就被搞廢了。

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強盜們,此刻已經知道自己遇上茬子,哪裏還敢逞強,一個個偃旗息鼓的跪在地上求饒著,尤其是那高瘦男子,得最是大聲。

“公子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求你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狗命吧!”

任一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手裏的笤帚對著求饒之人的天靈蓋拍了下去。

儆猴,他下手是那樣的絕,一點餘地也沒有。那人趴在地上搐了一會兒,再沒了生息。

這是任一嚴格意義上的第一次殺人,一點沒有心慈手。手段冷酷得後的席墨都有些畏懼起來。

從前的任一,別說殺人,就算是看到別人被殺,這心裏都會難好半天。

但是,經過獵殺的鍛煉,他的骨子裏的仁慈,早就已經被的置換了。

他可以良善,卻決不能被人欺(。。)辱。

空氣裏除了一腥味傳來,還伴隨有一子濃烈的惡臭味。

任一循著味道看過去,那海盜原本豬肝的臉蛋,瞬間就變得煞白煞白。

看到任一無於衷的冰冷臉,他突然誇張的磕頭哀嚎起來,“爺爺發發善心放過我吧,我上有八十兒,下有嗷嗷待哺老母,殺了我一個,一家人都將造孽,求你高抬貴手啊!”

“噗嗤……”這麽殘酷的場麵,席墨還是忍不住被逗笑了起來,“你說反了,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兒。”

任一剛才的果斷殺伐,對於還是有不小的衝擊。在的心裏,一直看不起這個人的,任一就是個沒用的男人。

此時,這般表現,在心裏暗自腹誹,任一開始,絕對是在扮豬吃老虎,戲耍自己。

不過,對方這麽有能力,雖然趕不上那逃之夭夭的範億才,卻是比強了很多。

敬仰有能耐的人,此生的追求,就是要做一個站在頂峰上的人。此時的任一,在心裏已然是的墊腳石,磨刀石。

非但不生氣,反而有子莫名的欣喜。也要進步,隻要的跟著這個男人,未來就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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