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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兄又造孽了》第186章 不配做牛氓

席墨這一笑,把任一心裏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那點殺意,瞬間泄了出去。

他收起被摧殘得隻剩幾竹竿的笤帚,對著眾海盜就是一聲暴喝,“滾出這個小漁村,以後再敢來侵犯,定斬不饒!”

居然還能撿一條命,海盜們無不欣喜,“砰砰砰”磕了幾個頭後,所有人當真是用滾的方式,一路艱難的滾出了這個小漁村,半點不敢懈怠。

顯得歎息一口氣,“小子,這群人,殺人無數,你這樣仁慈,以後我們走了,這裏的人,怕是沒一個能活。”

“這樣兇殘?他們還是人不?”席墨咬著下皮,有些不安的道。

畢竟是個才十八歲的小姑娘,對於人間黑暗了解得不深。格暴躁,不代表著冷漠不近人

“唉……海盜不是人,他們是一群亡命之徒,比那魔的危害力,還要強悍幾倍。”

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了進來,正是重傷初愈的大長老席方平,“沒錯,魔沒有智商,隻靠蠻力行事,別看它們現在數量眾多,危害甚大。我們人隻要團結起來,用智慧,遲早就能消滅它們。”

一旁的弢喆看了看席墨,忍不住道:“這位前輩此言甚是,這群海盜,比魔的危害力不小,看他們的樣子,這小漁村應該是經常被其侵擾,否則也不會這般破敗。”

任一攤攤手,無奈的道:“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總不好現在衝上去,一人補一刀吧?”

顯得撚了撚胡須,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嘿嘿……幹嘛要補刀?讓他們自生自滅就好啦!”

“大爺,你老不會……”

任一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不遠閃電飛來的一隻小黑蟲,顯得隻是袖子一揮,就把它收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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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太快,其餘人都還來不及反應,已經完事了。

任一暗地裏給顯得豎起了大拇指,隨即拎起吳世勳,和幾人告別,“我們要去海外尋機緣,這一去,此生恐難再見麵,各位就此別過,珍重!”

“啊……這……”

席方平有些難以啟齒的掙紮了一下,任一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大長老……有何事要吩咐嗎?”

席方平趕忙搖手,“吩咐不敢!你我今時地位不同,你已經不再是太壹宗弟子。”

“老頭子過去多有得罪,還小兄弟不要介懷。”

任一趕忙抱拳回禮,“前輩說笑了,小子還記得第一次見麵時,你老人家可是不餘力幫我,要不然,我早就被席師姐撕碎了,哈哈……”

席墨以手遮臉,有些窘的擋著自己,不好吭氣。

當時從昏迷中醒來,看到床榻邊立著一個陌生男人,還慢慢的靠近自己。這心裏張害怕,自然是要起反擊,哪裏會想這麽多。

誰能想到,會是個誤會?

任一是真的不計較這些,不是他宰相肚裏能撐船,氣量大,對待這爺孫兩個,他就是氣不起來。

他想,他上輩子一定欠了他們的,被他們這般對待,還能無怨無悔。

他卻不知,隨著席墨的接近,他經脈裏的瑩瑩星,由原來的緩慢移,變得暢流起來。

原本有些沉悶的口,卻是舒緩了很多。他隻把這一切歸結為,自己在臨行前,還有人贈送的歡喜。

席方平舒緩了一下神,“小兄弟,實不相瞞,我這個孫,天賦異稟,雖然年紀輕輕,但是武技在宗,也是頂級的存在。”

很努力,無論是刮風下雨,即使是有病在,也從來不懈怠自己的鍛煉。”

“席師姐的努力,晚輩自然看在眼裏,不知前輩說這麽多,究竟想表達什麽?”任一聽得一臉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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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說起來,十分慚愧,墨墨從小就十分向往修士的生活,苦於沒有機緣。原本那宗試煉山裏,有一朵可以改變資質的火花,不料被你捷足先登了。”

任一鼻梁骨,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可對不住了,當初也不知道那是有主之,看到了,就順手而為了。”

“我知道,寶有緣者得之,老頭我守了整整二十年,卻一直沒有機會取出來用。即使沒有你們,那灼熱烈浪,就不是我這樣的凡夫俗子能抵抗的。”

就算造化再給他一次機會,別說戰勝火妖,就算那火花就這麽安靜的待在火海裏,任由他采挾,他也未必就能取到那朵火花。

俗人而已,人力有時盡,非是想要,就能得到的。

“那前輩是……”

任一初時還以為對方要火花的賠償,他可沒本事,在這世間,再次找出同樣能逆天改命的東西。

席方平收斂神,鄭重其事的道:“老頭我這輩子,武道一途,已經走到盡頭,再無寸盡。不能讓墨墨繼續我的老路,我……”

聽了這麽一耳朵,顯得不耐煩的打斷了,“行了行了,說這麽多廢話,不就是想讓你孫修行嗎,讓過來測測,假如有靈,我老人家勉為其難的收了又何妨。”

說完,他麻利的掏出一顆圓溜溜的靈球,那上麵暈閃爍,一看就是個普通人不能有的寶貝。

弢喆原本還隻當自己是個路人甲,靜靜的旁觀就好,此時,方知自己遇見的不是一般人,這眼裏也不由得燃起希

他,是不是也能踏上修行的路途呢?

“啊!那可太謝了。”席方平見狀,欣喜的招呼席墨上前,“墨兒,你不是說過,之前有人幫你測試過嗎,現在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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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墨心裏有底氣,不慌不忙的把手放了上去,等了片刻後,暈散盡,顯出來的是一種單一的彩,呈現亮眼的紅

顯得不由得驚呼出聲,“居然是單一火靈很,天靈,好,好好!”

他不由得連讚三聲。

這樣的靈,在靈大陸修行史上,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任一的靈的比,那就是個渣。他原本還有些排斥的心裏,此時也立馬轉換了一個態度。

席墨自己也吃驚不小,“前輩,你老沒看錯嗎?我真的是天靈?那個人之前告訴我,我的是垃圾靈五靈,還說我這輩子隻有依靠他,才能擁有更多的修煉資源,才能出人頭地。”

任一吐了口濁氣,“席師姐,你這真是天靈,我的才是垃圾靈好不。那個人這麽騙你,肯定是不懷好意了。”

“呸!我就知道那人是個靠不住的,初見那日,還哄騙我去他房裏,他要教我修煉,我當時覺不妥,找了個借口推了。”

席方平大吃一驚,“什麽?這登徒子爾敢?”

任一嘿嘿一笑,“席師姐,這下你該知道,誰才是真的牛氓了吧,以後可別這麽說我了,我……不配啊!”

他啥也沒幹,就撈了這麽個壞名聲背著,當真是冤枉至極,好歹,等他真的出鹹豬手,還有個說場。

席墨臉皮一紅,忍不住輕呸了一口,“呸!你是不是牛氓,和我沒關係,誰管你配不配。”

“席師姐這話說的太滿了,我平生第一次當牛氓,還是拜你所賜,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自己有這天賦。”

任一著自己的下,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席墨,從頭到尾瞄一眼,然後又從尾瞄到頭,一副猥瑣男米米的樣子。

席墨被他看得發,忍不住起拳頭,就想給他來一坨,卻是被席方平一把拉住了,“墨兒,不可胡鬧!”

他們現在有求於人,怎麽還能對別人手?

席墨憤憤不平的收回自己的手,躲在席方平後,對著任一扮了個鬼臉。

任一還沒怎麽樣,他後的吳世勳還以為席墨在和他玩,吧拉著臉,也對著扮了個鬼臉,“略略略……”

“嘔~~~”席墨就像吞了之蒼蠅一樣,跑到牆大吐特吐起來。

“老小子,好樣兒的,幹的不賴!”任一老懷大尉的拍了拍吳世勳的肩膀。

他現在這個尊榮,就是個三歲小兒,他還真沒法他師傅。且按照顯得得意思,他的能耐太差勁,也實在是當不起他的師傅。

任一心裏還是把他當做師傅尊敬,隻是這個稱呼,無論如何不出口,索換換。

吳世勳得到任一的認可,高興的原地蹦跳著,眼裏說不出的快活。

顯得歎的道:“他這個樣子,還容易滿足的,比他清醒的時候還要快活一點,咱也不算害人了吧?”

“大爺心最慈善,要是沒有你,他估計已經變一個人了。哪裏還能如此快活。”

任一的話才說完,就聽得弢喆弱弱的了一句,“那個……不知道我可以測一下不?”

“你也想修行?”任一詫異的看著這個兒。

“想,做夢都想!”弢喆忙不停的點著頭。

他也不是個一點見識都沒有的人,也曾偶然間,見識過修士的手段,心中把他們當做神人一般的拜。

不曾想,自己有一天,也能這麽近距離的接到修士,自然要爭取一下,要不然,他致死都不會瞑目吧!

“大爺,要不,給他測測吧!萬一,也是個天靈,甚至是傳說中的聖靈呢。”

任一對兒,還真的沒啥惡?雖然當初第一次見麵,他就搶了自己的口糧。他想,這也許就是孽緣吧,也許自己上輩子就欠了他幾個包子呢,這輩子說啥也要還了。

對任一的說法,顯得嗤之以鼻,“小子,你以為那聖靈像白菜一樣,滿大街都是。自古至今,這種靈也隻存在於傳說裏,隻知道它一旦出現,靈力球都會承不住崩壞,誰也不知道會如何,畢竟沒真的見識過。”

“哈哈哈……大爺,咱要相信這位弢喆大哥,說不定他就是萬年挑一的天才修士。”

“臭小子,你就給他戴高帽子吧,等下啥也測不出來,看他難不難。”

弢喆趕忙表態道:“哈哈哈,任一兄弟有心了,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承起,絕不會有意見。”

隻要能給他一個機會就好。弢喆在心裏默默的念叨著。

“行吧,你小子來吧,隻要有靈,不拘泥於是什麽,老頭我都能收你為徒。”

他現在孤家寡人的,邊有幾個徒弟,也不是不可以。

“多謝前輩!”

弢喆激的行了個禮,哆哆嗦嗦的把自己的手放到了靈力球上麵。

那上麵暈閃爍,不大一會兒功夫,就呈現出五彩芒來,卻是和任一一樣,也是個五靈

且那彩比較的淡薄,和任一的濃烈不同,介於有和無之間。說他是個沒有靈的也可以,說他有點靈也可以。這樣的資質,在修行一途上,終究會走得很辛苦,很多人,最終都是鬱鬱寡歡而死。

一個人,如果不曾有過希,就不會有絕

顯得還在猶豫,要不要幹脆的直接說他沒有靈算了。就聽得任一大的宣布了出去,“恭喜你,弢兄弟,你和我一樣,都是五靈。”

“雖然沒法和席師姐的天靈相提並論,好歹,咱們也是超凡俗的人了。以後可以驕傲的自稱自己是個修士了。”

弢喆激得語無倫次,“真的嗎?我居然還有這樣的天賦,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我現在……頭好暈!我剛才想說什麽來著,我忘記了,任一兄弟,我不是在做夢吧!你掐我一下吧!”

“哈哈哈……醒醒吧!”任一很痛快的掐了他胳膊一下,痛得他齜牙咧的,卻是一點不見惱意。

任一白了他一眼,輕輕的拉扯了他一下,“快別愣著了,咱們出門在外,一切從簡,趕拜師傅吧!”

“哦哦哦……多謝任兄弟提點!”

弢喆很是麻利的跪了下去,對著顯得就磕起了頭。

“師傅在上,請徒弟一拜!”

他這個頭,磕得真響亮,差點就要破皮了,足見其真心。

一旁的席方平也著急的拉過席墨,“傻丫頭,還愣著幹嘛,趕上前拜師啊!”

席墨畢竟是個矜持的小姑娘,可學不來弢喆那個樣子,慢條斯理(其實是裝模作樣)的走到顯得跟前跪了下來,淡定的道:“席墨拜見恩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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