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還是姑的鞭子。”
傲小姑娘霸氣的甩了一下皮鞭,在半空中耍了個繁複的鞭花,劈啪作響間帶風雲變,修為已然達到了通天地的地步。
對方大有以勢人的姿態,任一雖然是個初來乍到的弱勢力,可是架不住兩個靈寵威武不凡,一左一右立在邊充當起了保鏢。
“呔!好大的口氣,敢傷害我的主人,先從我的上踏過去再說。”
任兇第一個跳了出來,眼神銳利的盯著傲小姑娘,兇的擺出了攻擊姿態,“呀哈!來吧!”
傲小姑娘眼皮子耷拉著,看也不看的出一手指頭搖了搖,“不不不……人何苦為難人,姑可下不了手,換一個吧。”
“我來!”任屠雖然反應慢半拍,但是護主之心不減半滴。
“你?嘖嘖嘖……”
傲小姑娘一副嫌棄的臉,“黑黝黝的,你若不跳出來,我還以為你是一塊黑炭。”
“呸!打架就打架,不帶人攻擊的哈!”
任兇率先不了了,要知道,那麵皮複製的可是的,傲小姑娘罵任屠,就等於在罵。
“哎喲喲……瞧你這張的小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的郎呢。嘻嘻嘻……”
這傲小姑娘說完,笑的花枝,似乎是覺得很有趣的樣子。
任兇著氣,那好不容易變得白淨的臉皮,紅的得能滴,這不是,這是氣出來的。
“欺人太甚,讓我來會會你這個姑!”
不再猶豫,的腳往後一蹬,瞬間離地三尺,像一道閃電衝向傲小姑娘。
這是上的狂暴攻擊,完全不同於修士的靈氣拚鬥,沒有招式,沒有絢爛的法加,就是這麽簡單,威力卻大得令人瞠目結舌。
傲小姑娘此時哪裏還笑得出來,快速出手裏的鞭子自保。
這鞭子宛若靈蛇一般,去勢不輸半分,在中途攔截住任兇,順勢兵分幾路纏繞到的四肢百骸,似乎要把人捆綁起來。
“哼!就這麽點手段嘛?”
不屑的出鄙視的臉,隻見任兇突然暴喝一聲,“斷了吧!”
“哢!哢!哢!”
那原本堅韌的鞭驟然破裂,眼瞅著就要斷開。
“啊!你敢!”
傲小姑娘斥一聲,想要收回鞭子。
“哈,有何不敢!就是要給你斷了!”
任兇在半空中,兩手狠狠拍了一個手掌,其軀一下子漲大了一圈,那鞭子再也承不住,啪啪幾聲,斷了幾節。
“啊啊啊……我的青青……你怎麽可以……嗚嗚嗚……”
傲小姑娘也顧不上在拚鬥,啥也顧不上,哭得梨花帶雨的衝上去,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把那些斷裂的鞭撿拾起來。
“啊呀……這是……”
任兇衝到跟前,對著這張哭泣的臉,那高高舉起的小拳得的,卻無論如何也打不下去。
正當時,一道充滿了威嚴的暴喝傳來,“休得傷人!”
隨即,一道尖銳的破空聲傳來,正好打在任兇高舉的手腕上。
劇烈的疼痛襲來,讓發出了趕忙收回了手。
任一見狀不妙,趕忙上前查看,“兇娘子,沒事吧?”
任屠也一臉難的關心道:“傷到哪裏了,快給我們看看。”
任兇小臉煞白,還是努力憋住,反過來安兩人,“沒事,我真沒事,就是……太突然了,沒有防備住。”
“別說話,快讓我看看。”
任一不放心的想要拉過傷口查看,卻聽得傲小姑娘突然轉,向後跑去,一下子撲進一個中年男人的懷裏,大聲的哭訴著,“嗚嗚嗚……父親,他們傷害了我的青青,還要傷害我,他們……嗚嗚嗚……”
“好啦好啦,知道啦,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來人一臉慈的哄著傲小姑娘,麵對任一三人時,則是換了一副不鹹不淡的臉,“你們幾個,剛才是怎麽回事?為何的手?”
任一上前,正預分辨,那傲小姑娘已然惡人先告狀,急赤白賴的告起狀來,“父親,我就隻是說了他臉黑而已,他們幾個氣不過就來欺負我。父親,在府門口他們就敢打人,你可要幫我出頭啊!”
“好啦好啦,乖啦,若事實就是你說的這般,父親定然不能饒了他們。”
任一很是鬱悶的辯解道:“這為前輩,事出有因,還請明鑒。剛才是你那強要收我們三做仆人,我們雖然人微力輕,但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自然不同意,因此才有這般爭執。”
“原來如此。”中年人點了點頭,忍不住歎息一聲,“我這兒倒也沒什麽壞心,就是……缺了一點管教,以至於喜歡惹是生非,給你們三個添麻煩了。”
他就知道這個孩子是個不安分的主,果然,所有的一切證明,都是惹出來的。
傲小姑娘暗暗的甩了任一一個大白眼,不服輸的辯解道:“做我的仆人怎麽了?這是對他們的抬舉,整個神都的人有多人想要,我還不稀罕得給呢,哼!”
中年男人有些頭疼的道:“你啊你啊,你也不問問這三人稀罕你不?人家憑什麽就要稀罕你呢?”
“憑什麽?就憑你是我爹,此界最厲害的魂王,你的地盤誰敢不從?”
傲小姑娘下抬得高高的,蠻橫的大聲嚷嚷著,似乎這麽一說,對麵那三人就該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要知道,攀上,就等於攀上他爹這個高枝兒,以後修行路上不但會有源源不斷的修煉資源,還能得到魂王的指點,修行路上能走多彎路,一步登天那都不是事兒。
試問,多人夢寐以求的事兒,他們憑什麽拒絕?
除非他們三個,就是個大傻子!
“嘶……”
“嘶……”
任一和中年男人異口同聲的倒吸一口涼氣。
這得多麽霸道的姑娘,才會生出這種想法來。
“你完了,你這孩子思想太過邪惡,我必須送你進魂學,不出師這輩子都別來見我。”
中年男人這話一出,傲小姑娘再也傲不起來,渾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害怕的,不停的直哆嗦。
“父親,你怎麽可以出爾反爾?你答應過我娘的,這輩子都不送我進去,現在卻……”
“我是答應了你娘,但那是有條件的,你現在越來越無法無天,和此界魂靈格格不,日後必定會影響到你的魂力修煉,所以……這個事兒,由不得你。”
“我不……”傲小姑娘還爭辯,中年男人卻是抬手就給的額頭打上一個烙印,也不管願不願意。
那個字是看起來有些像個“魂”字,也不知道有啥用。
傲小姑娘著額頭上多出來的符文,委屈得想哭,最後還是又憋了回去,隻是不甘心的指著任一三人,
“他們弄壞了我的青青,他們剛才還要打我,他們也不是好人,也需要去魂學進行改造。”
反正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是逃不掉了,這三也別想逃。
居然打著這樣的算盤,傲小姑娘的心思可真的是令人不爽。
任一自然不願意,“這位前輩,你聽我說,我們三隻是偶然路過此地,馬上就會離開,你……”
“哼!欺負了我的兒,你們不會覺得我會輕易的繞過你們吧?”
中年男人的眼裏並沒有多彩,隻是就事論事的道:“年輕人,別覺得我在欺負你們,你們的上有很多不祥,正好那魂學可以消除你們的業障,讓你們往後的修行之路更加平坦。”
“啊……這這這……”
任一一時間也無法分辨此人是好意還是歹意,因為他和兩個靈寵的額頭上都有了這個印跡。
他有千世鏡這樣逆天的法寶護尚且逃不掉,可想而知,對方的實力究竟有多高。
怪不得能統領這麽大一個神都。
“行啦,以後你們就是同門師兄妹,好好的相吧,不許再打打殺殺的,若是被我知道了,下一次就不是這麽簡單的懲罰了。”
中年男人來得快走得也快,這話才說完,下一瞬人就沒了蹤影。
傲小姑娘癟著,氣哼哼的跺了幾下腳,對此無可奈何,隻得把氣撒在任一三人上,
“都怪你們,若不是你們在這裏出現,就不會惹來我父親,你們簡直是十惡不赦的大壞人。”
“十惡不赦…壞人?姑娘,講點良心不,是你在找我們的茬,害得我們三個都印上了這個玩意兒,我們都還沒怪你,倒是你,反而倒打一耙。”
任一真的很鬱悶,他長得這麽像壞人嗎?三番五次的給他安上這個罪名。
“你胡說八道……”傲小姑娘有些詞窮,卻是不服輸的強撐著,“就是怪你們,哼!三個討厭鬼!”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似乎對於這樣的安排,已經認命。
任一可不,他並不懂這額頭上的東西是啥,也不想去上什麽魂學,他就是個如風的男人,自由自在不拘束。
帶著兩個靈寵就想離開這個破地方,至於那啥三天盛宴,任一也沒心去吃了,按照他的理解,他八也隻能對那些山珍海味幹瞪眼,無法下。
隻不過,人才走到那城門口,就見到先前幫助他們登記戶籍的衛兵上前攔住了他們,
“哎呀……恭喜你們啊,這麽快就擁有了進魂學的資格。”
“額……這個沒啥好喜的吧?”
任一了那印跡,難道這不是懲戒,反而是一種難得的殊榮?
隻不過這話沒法問出口,否則的話,人盡皆知的事,他們又不知道,可能又會被當做上古封印的邪惡之人,他真的夠這樣的待遇。
不料這話卻聽得那衛兵咋舌不已,“小夥子,你這話擱我這兒說說也就罷了,若是被此界之人聽了去,非得群毆你不可。”
任一三人嚇了一跳,“這個至於嗎?”
還群毆?他們幹啥人神共憤的事了嗎?
衛兵冷冷一笑,“嗬,你還別不信,萬年前就有一個和你差不多的家夥,他當時並不把這個魂學當做一回事,開學了也不去報道。”
“然後呢?”
“然後…這家夥在外麵瞎晃,結果被人看見了,這麽不珍惜魂學,頓時惹來一群修士追著他打,直揍得他親娘都認不出來。”
“可怕,這也太瘋狂了。”
這個樣子還讓他們怎麽離開?怕是前腳出了這個門,後腳人就廢了。
“哼哼……你們可知道,有多人做夢都想進魂學?嘖嘖嘖……不說了,在福中不知福,再說下去,我怕自己也會忍不住揍你們三一頓。”
衛兵一臉羨慕嫉妒恨的離開,留下三人有些風中淩的立在那裏。
“怎麽辦?主人,看樣子走不了。”
“我們……要不,還是回去吧。”
兩小個直接認慫了,他們可不想被人追著打,若是額頭上這個印跡一直存在,他們豈不是要被人追打一輩子?
這日子還怎麽過?
任一的臉很難看,要知道會這樣,剛才看啥熱鬧啊,賠了靈寵跟著自己罪不說,又把自由給弄沒了。
“回吧,那府主千金這般刁蠻的人,尚且認命,咱們胳膊擰不過大,還能例外嘛?”
再說了,那府主害誰,總不能害自己姑娘,所以,也許,那裏真的是個不錯的地方呢。
這般一蹉跎,天也黑得差不多,大街上的紅燈籠一串串的掛了起來,把整個城市徹底點亮。
萬家燈火,驅散了異鄉的孤寂。這裏的月亮比起下界的,似乎要清冷幾分,一久違的寒意讓任一有些落寞起來,做乞丐時也這般冷過,自從踏上修行路之後,已經很久沒有再度驗過。
“唉~~~”
輕歎一口氣,領著兩靈寵隨著人流,向著廣場走去。
這裏早已經被管家和小廝們收拾得一片喜氣洋洋,桌子足足擺了十條長街,才最終把所有人容納了下來。
任一找了半天也不見有空位,三人躊躇不前,正不知道該怎麽辦時,就見那傲小姑娘一個人霸占了一張桌子,猶豫了一下,三人毫不客氣就坐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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