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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兄又造孽了》第675章 被個孩子撞飛

任兇看著院門口,那個猶如王一般的人,也就是去而複返的金師姐,正大踏步走過來,

“剛才……是誰在背後嚼舌那,給我站出來。”

任兇直了腰板,正要站出來,被任一拉扯到了後。

“這位姑娘,小孩子說話直,沒什麽惡意。”

“哼!管你有沒有惡意,敢說我的不是,我我我……”

任一原本以為這個金師姐會多麽野蠻,多麽可怕,已經做好了對方跳起來傷人的準備。

不曾想,對方一改之前的霸道氣質,變了一個市井潑婦,坐在地上就開始撒潑,

“嗷嗷嗷……欺負人啦,快來人啊!!!”

“嘶……什麽鬼?”

任一幾人被對方這一嗓子嚎嚇得不輕,紛紛向後退去。

大家好歹也是修士份,這般沒臉沒皮的事兒,如何做的出來?

那四個和金師姐同門的男人臉也很是難看的後退了幾步,如果可以,他們多想不認識這個像是個潑婦的人。

為了息事寧人,他們把一切責任推到任一他們上,

“咳咳……你們幾個,惹哭了師姐,該怎麽做,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啊?你們究竟想幹什麽?”

這是想瓷訛詐嘛?

“這位金姑娘,他們幾個無分文,你若是想要錢的話,恕他們無能為力哦。”

陌生男子斜靠著一顆樹,挖著耳屎涼涼的說著實

任一幾人忙不停的點頭,他們現在渾上下,除了一堆爛樹葉能裹腹外,再無旁的東西能值得人惦記。

“呸!我們金師姐像是缺錢花的嗎?別拿錢侮辱。”

金師姐的四個同門義憤填膺的譴責著。

“咦?這次用錢不好使了嗎?”

陌生男子沒想到變化這麽大,隨即攤了攤手,“那行,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們想要啥,還請劃個道道,我這幾個盆友能辦到的必不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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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金師姐也真是太戲,把個潑婦演得木三分,不知的人,還真的以為在這裏了多大的委屈,不然的話,一個穿著致,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人兒,怎麽會坐在塵埃裏,哭得撕心裂肺的。

四個同門跟著金師姐出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就把格脾氣,現在雖然沒有得到隻言片語的傳授,卻也像個別人肚裏的蛔蟲一般,直接甩出了一個震天響的“霹靂”,

“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們金師姐看上這個破落院子啦,你們幾位看看,需不需要退位讓賢?”

“什麽?這也太過分了吧?我們已經付了錢的,憑什麽讓?”

任兇第一個跳出來不答應。

“嘿嘿……隨便你們,你們若是能用別的方式安住金師姐,就當我們四個啥也沒說。”

四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在院子裏東看看西逛逛,時不時摘摘花賞賞風景。

那金師姐在地上越發的哭得大聲起來,“我好命苦哇,一群人欺負我一個弱子,天理何在啊?”

“來人啊!快來人啊!!!”

這裏歇斯底裏大,眼瞅著院門口已經招惹來一群看客,對著任一幾人指指點點,這誰得了?

任一無可奈何的道:“姑娘何須如此大陣仗,不就是想要這個院子,給你又何妨。”

任兇著急的道:“主人,這個給了,我們無分文,準備流落街頭嘛?”

“修士以天為被地為床,有個片瓦遮就好,別的都是浮雲。走吧!”

任一帶著二人就要離開,那金師姐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出聲阻攔道:“站住!”

任一客氣禮貌的詢問著,“姑娘已經達所願,請問還有什麽事吩咐?”

“哼哼……”金師姐丟了一個荷包給任一,撅著道:“這是補償,拿去吧,省的別人以為我在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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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上的灰塵,看起來優雅得,和剛才的潑婦樣兒簡直是判若兩人。

任一接過荷包,打開一看,裏麵足足有五十個大圓錢,非但彌補了他們的損失,還綽綽有餘。

任一隻是拿了其中十個,剩下的又還給了金師姐,“多謝姑娘,後會有期!”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金師姐掂量了一下荷包,歪著頭似乎有些費解,“有錢不拿是傻蛋,這人傻乎乎的,不過嘛,還有一點點可。”

說完,把手裏的荷包連同一張薄紙,丟給那四個閑散同門,“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麽,趕給我收拾一下這裏,按照我最新的藍圖進行裝置,趕的,我要在一個時辰後住。”

說完,金師姐心愉快的蹦跳著離開這個院子,留下四個同門看著手裏的圖紙,不停的發出各種憤慨十足的詞語,

“吾靠……有沒有搞錯,……竟然要添製這麽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這讓我們上哪裏找去?”

“這就是一個臨時的落腳之地而已,這個人再有錢,至於這般顯擺嘛?”

“哼哼……過分過分太過分了,等進了魂學宮,打死我也不伺候了。”

“對,都不伺候了,讓自己玩自己去吧,跟著走一路,我都快靈識海分裂,變一個不正常的男人了。”

“唉……說歸說,拿人錢財替人辦事,都別愣著了,趕幹活吧,隻有一個時辰,也不知道來得及不?”

四個人挽起袖子,大刀闊斧的對著這個偏僻的院落收拾起來。

期間也不知道耗費多人力力在其中,喜得那客棧老頭笑的合不攏

這一邊,卻說那金師姐離開客棧後,也沒跑,而是遠遠地吊在任一三人後。

那陌生男子似乎很喜歡和他們三湊一塊兒,也跟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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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尋了一個價格比較低廉的客棧,一窩蜂的了進去。

那金師姐停留在門口並沒有進去,眉頭深鎖,表現得很糾結,尋思了很久後,終於還是選擇進去裏麵。

這裏的掌櫃是個年逾花甲的老板娘,正坐在櫃臺上,閑得無聊打蒼蠅,見到這麽一群人來投宿,自是高興得跳起來,手腳麻利得像個年輕人,殷勤的帶著他們去了唯一的一個院落安置下來。

這裏的衛生環境各方麵,比起之前住的地方要差上一些,也就勝在價格合適,倒也沒得可挑選的。

幾人才剛坐下來準備喝點茶水休息一下,就見金師姐背著手,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噫~~這麽簡陋的地方,還能見到蜘蛛網,你們都不覺得惡心的嗎?”

“再惡心也沒讓你住啊,你有什麽好嫌棄的?”

任兇的狗脾氣上來,開口就要傷人。

金師姐平日裏都是被人捧著的,何曾被人這般兇過,眼圈一紅,恰是要哭了出來,

“人家就說了一句實話而已,小妹妹這麽兇幹嘛?”

“我…我很兇嗎?”

那還不是被你出來的嗎?把人攆到這裏來了,又追上來,這是幾個意思?

任兇真的很想問問是不是要讓們睡大街才甘心?

這話任兇沒問出來,任一問了,“姑娘,請問你還有什麽事嘛?”

“人家……人家突然覺得這些蜘蛛的,那個……要不,你們回去剛才的客棧住,我呢,和你們換,你看怎麽樣?”

任一幾人聽得目瞪口呆,“姑娘,你確定?”

這裏和剛才那個院子就是雲泥之別,腦袋沒被驢子踢了吧?

“哼哼……”金師姐一改扭之態,豪氣幹雲的道:“我很確定,我要和你們換,麻溜的讓位吧!”

“唉……姑娘,你高興就好。”

都還沒捂熱,任一無奈的帶著幾人離開,把這簡陋的宅院讓了出去。

“主人……為什麽這麽慣著啊,憑什麽?”

任兇很氣悶,一路上不停抱怨著。

“就憑…憑是個人,我總不能和計較太多吧?”

任一過往經曆裏裏,被人驅逐習慣了,一時間還有些協調不過來。

“問題是,這分明就是衝著你好欺負,故意把咱們攆來攆去,把咱們當做啥了?”

任屠也有些不高興的接腔,“把咱們當個球了吧,想怎麽踢就怎麽踢。哼!”

“沒這麽嚴重吧?就是折騰一下人,咱們就當……鍛煉筋骨皮吧!嘿嘿……”

任一這話聽得自己也心虛不已。

但是換個角度來說,對方這個行為,也就是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有些像個孩子的惡作劇,若是個男孩,還能揪起來打一頓,教訓教訓(首要一點是,他能打得過才行。)

孩子的話,男人的容忍力還是強的。

任一現在還能忍住。

一旁的陌生男子突然冒出來一個總結,“小兄弟,我覺得他們你豬任有點有些名不副實。”

“啊?這個…本來就不對,咳咳……”

若不是害怕暴靈寵的份,他才不要被背上豬任這樣的外號。

陌生男子輕飄飄的給任一補上了一刀,“我覺得該豬忍,異常的能忍。”

“嘶……你夠狠,當我不認識你,咱們就此別過吧,告辭!”

任一被氣得想要分道揚鑣。

陌生男子上前一把箍住他的脖子,笑嘻嘻的道:“哈哈哈……還以為你真的是個沒脾氣的,大哥跟你開玩笑呢,以後你小任,總可以了吧?”

“小人?噗……”

任一一口老差點沒噴出來,這和豬任有區別。

“嘿嘿……這可不怪我,怪你這姓太奇怪。”

“哼哼,拜托你,還是我小一得了,或者任一也行。”

“小一啊,這個好,對了,認識這麽天了,也不見你問問我啥?”

“大哥不管啥,都是我大哥,還能你小弟不?”

“你這小兄弟……一點都不可,活該做個孤家寡人,邊連個人也沒有。”

“大哥說得是,看樣子大哥邊有人了,啥時候把大嫂領來見識一下。”

“嘶……哎呀……”陌生男子直接叉開話題,“我這肚子好,大概是路走多了,兄弟,看在我陪你奔波了這麽久,等下找個小酒館請哥哥喝一杯吧。”

“喝啥?小弟現在無分文,隻能請你吃樹葉,來嗎?”

任一隨意掏出了幾片樹葉遞了過去?

“嘶……兄弟,你就吃這個?怪不得魂力這般微弱,走走走,哥哥請你吃大餐,好歹也要達到魂力一級,否則隨便一個小兒都能把你撞飛……”

這話才說完,就見斜刺裏跑出來一群玩鬧的孩,其中跑最前的一個小姑娘沒怎麽看到任一,悶頭撞了上去。

眾人就見到任一那修長的影,像個風箏一般被撞飛出去了老遠,最後掛在一顆茂盛的大樹上。

整個過程快得他一點防備沒有,看著那一群笑得滿地打滾的小孩子,任一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堂堂七尺男兒,居然被一個四五歲的小姑娘給撞飛,弱至此,簡直是無見人。

“主人,你沒事吧?”

任兇一個蹦跳就跳到了樹枝上,十分擔心的看著自己這個脆弱的主人。

任一忍著肚子上的痛,齜牙咧的道:“我還好,沒事,你把我放下去吧。”

任一也就是被樹枝掛著服,不然的話,也不會狼狽的掛這麽久。

任兇充滿同的看了他一眼,手起刀落,直接把樹枝砍斷。任一隻覺得渾一輕,隨即“嘰裏呱啦”一通,狠狠摔了下去。

“主人,我來接住你!”

任屠張開雙臂,跑向任一。

陌生男子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出其不意的出自己的一隻腳,又閃電般的了回來。

一切快得就像個殘影,以現場人的實力,絕對不會有人看出來。

任屠隻覺得腳底下一個阻力傳來,自己就不可避免的摔了下去,好死不死,正好在任一的上。

“嗷嗚……”

任一的肚子之前本就到撞擊,此刻再被任屠這般大力一,那五髒六腑差點沒從裏吐嚕出來。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兒吧?”

任屠慌忙爬起來,有些不敢去看任一的慘狀。

陌生男子上前關切的詢問著,“小兄弟,你這……哎呀……這是咋滴啦?唉,你真的需要大補才行。”

“我……唉……”

誰來告訴他,他的能量都去哪裏了?

無助的緒在任一心裏不斷的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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