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漂亮人魏千水,生下來就是個智商不在線的弱智低能癡呆兒,別說修煉,就連正常的說話都辦不到,傻得隻會憨笑流口水。
這樣的人,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喜歡,所以,白男人和魏家雖然往很久,卻一直對提親采取拖字訣。
也就在一年前,魏千水突然清醒過來,變了一個正常人。
沒有人知道為什麽這麽突然,隻知道原本是一個沒有修為的超級廢柴,從這往後,不但各種人事幫皆懂,就連這修為也以眼可見的速度蹭蹭蹭往上漲。
隻半年功夫就從一個廢,直接上升到可以和白男子齊頭並肩的地步,用一日千裏的神速來形容,一點都不誇張。
如果保持這種勢頭,誰也說不準將來的就會有多高。
這樣的人,聰慧,漂亮,氣質迷人,天賦也好,家世方麵等更是優選,可以說每一方麵都能匹配得上白男子。
所以,原本避如蛇蠍的白男子,一改之前的冷漠疏離躲避臉,熱似火的粘糊在魏千水的旁。
各種小禮獻殷勤,各種排憂解難,但凡是他能想到的,覺得有趣的,都毫不吝嗇的奉獻給魏千水,就隻為了博人一笑。
奈何魏千水對誰看起來都冷冷淡淡的,雖然沒有表現出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姿態,但是離著兩相悅,那可就差得天上地下。
就算如此,白男子也不氣餒,甘心化為孺子牛,隻為花眷伴在側。
兩人出現在藏書樓大門口時,才發現那雨下了一天還沒有停歇,且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白男人故意隻拿出一把傘,“委屈千水妹妹了,大哥就剩下一把傘,要不……一起共打嘛?”
魏千水不急不緩的拿出自己的小花傘,“白大哥客氣了,我有自用的,快走吧,天不早了。”
說完,魏千水一頭紮進了雨簾裏,白男子歎息一聲,趕忙撐起傘就要追上雲。
也不知是夜太黑,還是他太背時,三步並兩步的追上雲,結果摔了個狗吃食。
聽得後的“撲通”聲,魏千水就像是耳朵聾了,毫沒有回頭打量,反而催促著,“白大哥快別玩啦,雨太大啦!”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的角在夜裏悄悄的往上揚起一個不起眼的小弧度。
“妹妹等等我,這就來!”摔在地上的白男子惱不住,暗罵自己太沒用。
極力製住這別扭的姿勢,他撐著上站起來,就要去撿不遠的油傘。
也許真的是流年不利,一步錯步步錯。
一陣冷風猛烈吹來,那油傘瞬間被帶飛出去很遠,好死不死正打在一個剛從藏書樓出來的學子。
這人也不是別人,正好是任一,他前腳才剛出來,沒想到後腳就被的把傘狠狠打在臉上,手腳的接住油傘,他無辜的看著白男子,“這位大哥,這是你的傘嗎?”
白男子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看也不看他,“不是,這是大風吹來的,你就自認倒黴吧,嗬嗬……”
白男人說完就一溜煙兒的跑掉了,他還要去追已經沒了影子的千水妹妹,哪裏還管什麽傘打人,反正又不是他打的。
他心安理得的逃之夭夭,任一也心安理得的把傘占為已有,“既然沒人要,那以後就是我的了,哼!”
按照他現在的修為水平,離著法外放護還有很大的距離,這些看起來尋常的俗還需要使用很長一段時間。
卻說這般忙碌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一個月後,眾人終於迎來唯一的一天停學日。
在這一天,學子們可以不用做任何作業,有膽子,有能耐的,甚至還可以進各種小境裏進行闖,畢竟裏麵有魂王和許多魂師坐鎮,人在裏麵最多就是點傷,於命無害。
幾萬年以來,前赴後繼的學子們,都是這樣過來的。
任一作為一個窮鬼,自然也有些心起來,他真的不能傻傻的坐吃山空,冒險是遲早的事。
和他一起的,除了力他的好基友姬蛻,還有呂易這個不識趣的家夥,也不知道哪神經不對,非得跑來一起湊熱鬧。
兩人都要跟著,怎麽說都不願意單獨行,還說組團的收獲才是最大的,有機會他們應該多拉人。
正說得熱鬧呢,又有一個人打算加到他們的隊伍裏來,這人有些扭的站在三人麵前,良久才憋出來一句話,“我可以加進來嗎?”
姬蛻學雖然晚,不代表啥也不知道,這個人冥花,據說資質和任一差不多,都屬於無行為能力的人,需要旁人的幫襯,這第一反應自然就是想拒絕。
架不住有一個急於找存在的呂易,一口答應了下來。
姬蛻挖苦的道:“哼……還真是沒看出來,你居然這麽喜歡做老姆娘,那照顧他們兩個的責任,我就通通給你了。”
自己做的事,後果自己嚐,他姬蛻做個甩手掌櫃也好。
任一對此有些頭疼,他上的這麽多,真的害怕一不小心出什麽馬腳來,到時候這些人又大驚小怪的說他是上古邪惡之人,他該怎麽辦?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是現在任一的心理狀態。
既然躲不過去,任一也隻希自己到時盡力收斂一下,就當做個旁觀者,看他們三人表演就好。
這般打算著,四人很快就選擇了一個做枯的境,據說裏麵沒什麽兇猛的魔存在,是新人曆練的天堂。
四人正準備進去,任一就聽得後傳來一個氣的聲音,“任小兄弟,還請留步!”
任一驚訝的回頭看著來人,“呀,林師姐,你怎麽來了,有事嘛?”
來的人,正是那姬蛻的小師妹,林宥,此時正一臉笑咪咪的看著三人。
今日穿得有些亮眼,一襲青蔥翠綠的長,把的可襯托得淋漓盡致,仿佛一顆甘甜的青蘋果,惹人垂涎滴。
那呂易好似就喜歡可類型的孩,要不然也不會被有小酒窩的皖玲瓏給迷住。
這第一眼見到林宥後,那一雙瞇瞇眼裏瞬間就有了,抬腳就要上前寒暄,卻被人一把拉扯到後,“這姑娘和你無緣,給我好好待著吧。”
說這話的是任一,對於呂易這人,那肚子裏在想什麽,他一眼就能看穿,自然提前就給予了警告。
在他的心裏,林宥是姬蛻的,誰也別想一杠子進去。
呂易自是不服氣,正想問憑什麽?就見到姬蛻走了上去,
“咳咳……”姬蛻的麵看起來很是不好,開口就是嚴厲斥責的話,“你來幹什麽?這裏不是人能來的,你要什麽材料我都能去幫你弄來,聽話,趕回去。”
“哇……”任一隻覺得姬蛻這話頗為霸道,卻也是一片好心而已。
小師妹林宥卻和任一不一樣,隻聽出來姬蛻不想和同行,似乎不想見到一樣。
憋著一口氣沒有理他,隻是盯著任一看,“我是來找任小兄弟的,和你沒關係,讓開。”
不管三七二十一,繞開怒火中燒的姬蛻,林宥直接對任一說明了來意,“我也想去裏麵冒險,一個人有些害怕,能把我也帶上嗎?”
姬蛻惱怒的大聲吼道:“不許答應,讓走!”
任一看了看天,直接勿視姬蛻,“你剛才還對我說什麽……人多力量大,還讓我不要拒絕你們的加,現在呢,嗬嗬……”
“我……”姬蛻一些時間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隻是煩燥的拉了一下劉海,強迫的道:“誰來都可以,就不行。”
“師哥,你就是這麽做人師哥的嘛?”林宥的眼裏已然含滿眼淚,說不出的楚楚可憐,“你不護師妹我就算了,但也不能阻擋我修煉的腳步啊,我可不是那關在籠子裏的金雀,任由你主宰命運。”
這話說得呂易不了了,上前對著姬蛻就是一頓噴,“這麽可的師妹,你怎麽下得了手去欺負,你還是人嗎?”
指責完姬蛻,不顧對方想要吃人的樣子,他很是痛快的代替任一下了決定,“不就是想要曆練嘛,林妹妹隻管來,你的安全由我來負責,隻要我不死,必保證你一寒也不會丟。”
任一點點頭,“林師姐一起就是,別管那自私自利的家夥。”
四人裏麵,兩人都同意林宥加隊伍裏來,就差冥花選擇站隊,所有人的眼睛齊刷刷看向他。
他頂著力,有些為難的看看這個人,又看看那個人,在眾人的無聲威嚇下,最後咬咬牙,一跺腳選擇了站到任一這個隊伍。
姬蛻氣呼呼的道:“你們三個……好樣的,最好給我記住這句話,等下發生了什麽事,概不負責。”
說完,他負氣的一頭鑽進境裏去。
呂易開心的給林宥讓道:“林妹妹,敢跟上,我在後麵護著你,放心吧。”
“嗯,那就謝謝啦!”
林宥對著呂易甜甜的笑了笑,呂易直覺有什麽東西中了自己,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任兄弟,完了完了,怎麽辦,我要死了。”
“那就一邊兒死去,別擋路!”
任一懶得搭理他那風多的樣子,一把推開,對著境大門就鑽了進去。
“什麽嘛,休想甩掉我。”
呂易不敢再猶豫,也隨其後。
“呀,別丟下我,我來也!”
冥花作慢了一步,看著眾人都跑得沒了影,心慌慌的也趕跟了上去。
在他的後,不多大一會兒,一白一藍的兩個人影也隨之進了這個境。
魂學宮的境誰也說不清有多個,據方的說法是,大大小小的,按照每個境界進行排序的話,頂級境有幾百多個,一流境幾千個,二流境幾萬個,三流境已然數不清。
新學的學子,修為境都不高,隻配進三流境而已。
這些境,每次開放的都是流選取的,隻是其中的幾個而已,畢竟一個境裏的資再多,如果短時間被人開發過度,裏麵也會變得貧脊不堪。
再者,也沒那麽多的人手進行坐鎮,安全方麵無法得到保證。
隨著人些陸陸續續的進,不久之後,這個境的口消失不見,下一次再打開,大概需要十個時辰後,才會重新出現,好讓裏麵的人能夠出來。
任一他們進的這個境“枯”,可不是真的代表裏麵枯敗,啥也沒有。
相反,目所及皆盡翠綠,各種材料琳瑯滿目,可以說是垂手可得。
前提條件是,他們能認出這些材料,還要能打敗那些守護在一旁的魔。
此間的魔都隻有一種,做“枯”,來源於它們嚎的時候,會發出一種類似“枯”的音,因此得名。
此隻要不它們守護的東西,絕對不會胡攻擊人,格溫順仿佛無害。
一旦怒,那就是驚天地泣鬼神,除非把它揍趴下,否則不死不休的那種。
眾人一裏麵走了一會兒,終於逮到一個長得小的“枯”。
柿子要撿的,這是人族慣會的思想。
小枯正趴在地方舐自己爪子上的發,對於任一他們的到來,隻是隨意瞅了一眼,就再也不搭理。
在它的後,有一顆看起來瘦弱的果樹,在場的人有人認出來,覺得它是很值錢的材料,最能換一千個大錢。
隻要超過五百個大錢的材料,就值得手。
所以,在場的人,紛紛掏出家夥準備戰鬥起來。
他們有的拿刀,有的拿劍,最不濟也要拿一子,唯有任一,空著兩隻手,有些像是不打算出力的樣子。
察覺到其餘幾人異樣的眼,姬蛻自然明白任一的難,從自己的荷包裏掏了一把長劍遞了過去,“任兄弟,接著,這個借你使。”
“謝謝大哥,嗬嗬……”
任一自然不會拒絕姬蛻的好意。
同時心裏想要尋一把好武的心思,越發活絡起來。
他進來之前,也去萬元宮看過那些陳列出來的武,一個個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都是天價,就也就算了,傍用的東西,即使再貴,也值得投。
問題是任一對於那些武始終沒有覺,就大概是看不眼的那種吧,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心裏第一位的武,永遠是那把已經有些卷刃的藍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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