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夏還不知道這里頭有這麼多門道,只能說魏庭西確實是,估計沒多人能玩得過他,如果能把他的腦子分一點給許容白就完了。
“你難道對他沒興趣?”應夏好奇地打量著。
臉上寫著不見得吧。
秦新月也看出來了,“還能怎麼著,退過一次婚已經夠丟人了,上趕著讓人退第二次?我干脆在國外呆著別回來算了。”
秦新月這人直接,喜怒哀樂全在臉上,應夏對很有好。
秦新月揚了揚下,“瞧見沒,弄這麼大陣仗,搞得像他多重視似的,到時候沒在一塊兒,別人也不會說是他不要我,他給足了我面子,我要再不順臺階下,未免太不識抬舉,到時候丟人的還是我自己。”
應夏忍不住搖了搖頭,簡簡單單一個接風宴,門道太多,恐怕也只有秦新月這樣聰明的人,才能和魏庭西過上幾招。
“我很早以前就聽過你。”
應夏愣了愣,“是嗎?”
秦新月說:“不騙你,我以前其實對你老公有好,不過你別誤會,不是喜歡,那時候還小,只是覺得跟著陸家哥哥很有安全。”
不知不覺間,應夏已經喝完了一杯,順手又拿著瓶子滿上,笑說:“然后呢?”
秦新月翻了個白眼,“還有什麼然后?你可能不清楚他以前什麼格,一年還能過一次年呢,一年卻不見得能見他笑一次,誰敢近他的啊。”
秦新月頓了頓,“后來聽說他有了喜歡的人,我當時就想啊,什麼樣的人能招他這活閻王喜歡,簡直倒了八輩子霉了。”
應夏低眸笑著,“他很好。”
說完,抬起頭,越過眾人看向隔著玻璃在外面和魏庭西談的人。
他眼睛微瞇著,表略有不耐煩,吸了一口煙之后,正好對上的視線。
陸錦川揚了揚手里的煙,然后在的目中,把才吸了兩口的煙摁滅在石頭欄桿上。
“那邊我已經通過氣了,這事確實不好辦……”
魏庭西正在說話,瞧見他的作,轉過頭順著他的目看去,頓時“嘁”了一聲。
“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兒出息,兩口煙還得看你媳婦兒臉,你這過的是人的日子嗎?”
“備孕。”陸錦川言簡意賅。
魏庭西都忘了之前要說什麼,驚了一頭,“喲,你那男科檢查做了?沒問題?”
陸錦川惱火地瞥了他一眼,“你覺得能有什麼問題?”
魏庭西樂呵了兩聲,也不敢說沒問題你去檢查干嘛,只說:“之前不是還準備等幾年呢?什麼時候改主意了?”
“今天。”陸錦川說。
魏庭西正著煙呢,被他這話嗆了一下,舉起大拇指,“果然是我哥,東一出西一出,改主意真快。”
陸錦川想著,其實之前確實沒想過這麼早要孩子,過過二人世界沒什麼不好。
可是就在今天,他聽到別人說說應夏懷孕的那一剎那,他承認他當時心里涌起了許久未曾有過的歡喜。
雖然到頭來只是個誤會,但是誤會未嘗不能變現實。
陸錦川捻了捻手指,“接著說之前的事。”
魏庭西:“噢,好,是這樣的……”
兩人聊完進來,陸錦川抬手制止了上來攀談的人,徑自走到應夏面前。
看到視線里出現的一雙長,應夏抬起頭,見到是他,頓時笑瞇了眼,“你回來啦。”
小姑娘聲音的,那雙晶亮的眸子里氤氳著霧氣,天真得像只小鹿,顯然已經喝多了。
陸錦川吸了吸臉頰,有點好笑地捉住的下抬起來,“喝了多?”
應夏搖了搖手里的杯子,“一杯都還沒喝完呢。”
陸錦川垂眸掃了一眼地上歪七扭八的幾個空瓶,輕笑了一聲,“這些都是你喝的?”
“不是,”上說不是,卻要誠實得多,連連點頭。
陸錦川險些給氣笑了,奪過酒杯坐到旁,順勢落進他懷里。
“還想喝嗎?”
應夏再次點頭,“再一口就好。”
“小酒鬼。”他握著杯子的食指在上了,喝酒之后的更加瑩潤,讓人總想一親芳澤。
陸錦川目灼熱,把杯子里的酒飲盡,著就親了下去。
兩人齒相依,他把酒渡過去,多余的酒從中溢了出來。
到底是在外頭,陸錦川也不能把怎麼樣,純粹是自討苦吃。
分開后了,低聲問:“好喝嗎?”
應夏被他親得呼吸急促,偏過頭腦袋埋在他口,鼻音重重地“嗯”了一聲。
陸錦川錮著的腰,也不管聽沒聽進去,在耳畔道:“要是我不在的時候還敢這麼喝,收拾不死你。”
說完下外套把一裹,橫抱了起來。
他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原本有人還想攀談兩句,他一句話擋開。
“我太太喝多了,先帶回家。”
回到家,陸錦川把往床上一扔,覆上去,“你今天不是說,過幾個月肚子要是沒大起來,別人會瞎猜嗎?”
應夏本不清醒,迷蒙著眼看他,“嗯?”
陸錦川的在頸邊游移,輕聲說:“我有辦法。”
以陸錦川對這種事的熱衷程度,結束時已經是不早。
應夏疲力竭,一直嚷嚷著要睡覺,陸錦川匆忙給洗了個澡抱上床,一挨枕頭就睡了過去。
陸錦川撥開擋住臉頰的頭發,盯著的睡看了一會兒,撈起一件浴袍披上,走出臥室去拿已經響了無數遍的電話。
看到好多個未接,陸錦川微微蹙了蹙眉,邢遠跟了他這麼多年,他了解邢遠,不是什麼天大的事不至于打這麼多電話。
陸錦川把電話給邢遠回過去,那邊很久才接。
“……老板。”
聽邢遠語氣不對,陸錦川沉聲,“什麼事?”
邢遠看了一眼對面的幾人,低了聲音道:“老板,您讓我辦的事沒辦,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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