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夏靠在他的肩膀上,淺淺吸氣,“這些話我只說一遍,你記好了,陸錦川。”
“嗯。”陸錦川聽著,拇指著的頸側。
“不管你是什麼樣,我都要你,永遠不會離開你,有病沒病我不在乎,但是你膽敢再瞞我一次,上述的話全都作廢。”
陸錦川把一側的頭發順到耳后,臉頰上去,解釋說:“別生氣,不是想騙你,我只是……”
只是怕你不要我。
應夏環上他的脖子,從前一直以為自己是這場里得最卑微的那一個,現在才知道不是。
他心甘愿的讓為贏家,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只是心疼,真的心疼他。
“記住了嗎?”
“……記住了。”
陸錦川偏過頭,手指了發白的,“我帶你回醫院,好不好?”
“嗯。”應夏輕輕應聲。
陸錦川拿過外套披在上,把抱起來,走出房間,魏庭西正靠在門口的墻上。
“沒事吧?”魏庭西沖他揚了揚下。
陸錦川低頭,就這麼一會兒功夫,懷里的人又睡過去了,可見是真的累。
會所的走廊還算安靜,經過一間包房時,陸錦川腳步一停,過門看向里面的人。
魏庭西也順著他的目看過去,“噢,是葉家那坨爛泥,怎麼了,有過節?”
“我讓人查了,之前的程牧安和夏夏的緋聞,是他讓人放出去的。”陸錦川說。
魏庭西疑道:“他這是看不慣你還是看不慣嫂子?”
“不清楚。”
“那要不要我把人給你扣下來?”魏庭西問。
陸錦川垂眸看了一眼睡著的應夏,“他跑不了,改天吧,我先帶回醫院。”
魏庭西點了點頭,又人開車送他們回去。
應夏本就虛弱,昨晚出去晃悠一圈回來,雪上加霜,整個人都蔫得不行。
好是每一次爭吵過后,他們總能解開一次心結,一次比一次更近對方。
應夏把這稱之為有效吵架,陸錦川卻說:“我什麼時候跟你吵過?”
病房門口的人被陸錦川換掉一批,他今天也不走了,寸步不離的守著。
這件事導致的直接結果就是,周信又來了。
應夏看著玻璃上只了一個頭的周信,盯著陸錦川可謂是眼穿。
“你讓他進來吧,他這樣跟個窺狂似的。”說。
陸錦川一回頭,周信又立馬轉開臉,玻璃上只剩下一張一本正經的側臉。
陸錦川稍稍擰眉,走過去一把拉開門,“什麼事?”
門口還站著王書,懷里抱著一摞文件。
周信立馬道:“陸總,有些事需要請示,文件我做了歸類,一部分留在公司,還有一部分急的我帶來了。”
陸錦川掠了一眼,“東西放下,下午來取。”
王書把文件放下出去,周信倒是舍不得走,一步三回頭的,最后還是鼓足勇氣。
“太太,能不能麻煩您勸勸?公司真……”
“周信!”陸錦川喝住他,“要不這老板讓你來當?”
周信當即拒絕,一臉的苦大仇深,“您這不是要我的命麼,就這幾天我都已經生不如死了,要不是有房貸,我都得辭職。”
陸錦川一抬眼,“總助的職位辭職也得三個月。”
周信噎了噎,閉上。
“你回公司吧,”應夏勸說他,“譚菲說一會兒要過來。”
陸錦川坐回病床前的椅子上,“那我等來了再走。”
應夏“哦”了一聲,看他一眼,拿過手機打開鎖屏,還沒點開微信,陸錦川一下就把手機從手里走。
挑眉問:“現在才想起來找對口供?”
王書捂著笑。
應夏皺眉,“前兩天走的時候說的。”
“喔?”陸錦川點了點頭,“那我等來。”
應夏抿了抿,盯著他看了有半分鐘,“好吧,沒說要來,但是我準備讓來。”
陸錦川替拉了拉被子,“改天,等你好一點。”
王書朝著周信攤了攤手,意思是沒辦法了,認命吧。
一轉頭就看見門口站了個怯生生的姑娘。
“你好,來探病嗎?”王書問。
幾人都朝門口去,應夏仿佛看見了救星,“柳蕊來了,你趕走。”
陸錦川不滿道:“你這麼急不可耐,好像才是你老公。”
應夏朝柳蕊招了招手,又對陸錦川道:“你才是,你才是,怕你在醫院呆久了沒錢養我。”
陸錦川哪里不知道話中的意思。
“十個你都養得起。”
“那你養十個試試?”
陸錦川好笑地說:“就這麼一個你,我上哪兒去找別的。”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拌,應夏沒臉紅,倒是王書一臉興,仿佛了許多天的狗忽然有了一盆狗糧。
“你快走吧。”應夏說。
陸錦川起對柳蕊說:“麻煩你了。”
又和柳蕊換了電話,讓有事打他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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