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主持人這一開口,就是好幾十萬,到時候如果是弄錯了,誰來出這個錢?
見陸錦川微微頷首,主持人咬著牙,把紙條對準鏡頭。
還是一等獎,臺下頓時一片嘩然。
接著,一個又一個,每一個參加獎的人出來全是一等獎。
場下已經是一片。
到第二十幾個時,主持人頭上已經是滿頭大汗。
陸錦川了話筒,輕輕咳嗽了一聲,會場立刻安靜了下來。
陸錦川道:“鑒于今日在場人數太多,一個一個未免太浪費時間,我解釋一下,為了確保陸太太能到一等獎,今天所有的獎品,都是一統一的,所以后面的環節應該可以免了。”
這話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今天到場的所有員工,都能提走一輛車,幾萬塊一輛的也不是陸錦川的風格,一輛往了說也得二三十萬,近千輛,那得是多錢?
員工們沾了老板娘的,只差山呼萬歲了。
只有周信,站在主席臺旁邊,苦著臉,邊看邊搖頭,心里那個滴。
天知道他一個人在辦公室打印著紙條的時候,是什麼心。
這老板,不比周幽王和夏桀來得昏庸?
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烽火戲諸侯和妹喜裂帛算什麼?咱陸總直接發車。
從臺上下來,應夏還有些。
陸錦川扶著坐下,低聲問:“怎麼了?不舒服?”
應夏指了指地上,“看見什麼沒?”
地上潔可鑒,連腳印都沒一個。
應夏努力維持著表,不時對著看向的人微笑點頭,保持著一個豪門太太的大氣。
一邊低了聲音道:“看見了嗎?都是我心里淌出來的。”
陸錦川失笑,“不多,陸太太不妨大氣一點,別忘了你邊還有一臺賺錢機。”
他就是這麼給自己定位的?
應夏咬,“好多好多好多錢呢。”
跟個小財迷似的,陸錦川忍不住了的頭。
“老公給你賺回來,就當你給他們發年終獎了。”
這樣大型的年會,在場眾多記者。
加上陸氏員工瘋狂秀獎環節,#陸氏年會發車#,#陸氏員工待遇#這樣的話題,很快就竄上了熱搜。
這樣的大手筆,恐怕幾年之都沒有公司能夠超越。
很快,另一條話題熱度持續攀升。
尋究底,陸氏總裁給員工發車的目的,只是擔心自己老婆不到一等獎不開心,所以每一個獎品都設置了一等獎。
這是什麼神作?
別說幾年,怕是上下挖個幾代也難找這樣寵妻的男人。
網友的留言五花八門。
「陸總再一次憑寵妻上了熱搜。」
「我覺得陸總這樣不知道低調為何的老公要不得,建議陸太太休了他,我愿意舍取義。」
「好甜,能不能給個陸總的特寫,我好久沒看過我老公的近照了。」
「已閱,已經把家里的狗男人趕出門了。」
「明年畢業,去陸氏應聘。」
「樓上別去了,陸太太已經到過大獎,你明年只能杯子。」
……
會場里依舊是熱鬧非凡。
趁著陸錦川在和高管說話,應夏去了趟洗手間。
從廁所出來,邢遠正站在廁所門口等。
應夏嚇了一跳,后面好幾個生也因為他杵在那里不敢進去,在后面小聲議論他是不是變態。
敢肯定邢遠要是再往前邁一步,就要被群毆
“想進去?要不要我幫你守門?”應夏指了指里面。
邢遠往后一站,“老板讓我保護你,太太你就別欺負我了,我臉都紅了。”
應夏笑了笑,“看不出來啊。”
邢遠:“我那是黑里紅。”
邢遠跟在應夏后,準備原路返回,剛走到門口,陸錦川便從里面走出來。
“這麼久?”
應夏:“他想進廁,差點兒被人打了。”
邢遠有苦難言。
應夏指著他,“你敢說你沒想過要進去?”
“想過。”邢遠老實說。
只不過倒是把應夏和陸錦川驚了一下。
邢遠立馬解釋:“我是看太太半天不出來,擔心出什麼事,我是想了,但是我沒進。”
陸錦川道:“回頭給你換個保鏢。”
應夏點頭:“嗯,不變態那種。”
兩夫妻一唱一和,邢遠差點兒沒哭出來。
和蹲廁都是為了工作,這敬業,怎麼能變態呢?
幾人剛準備進去,后傳來一聲“陸總”。
陸錦川回頭,不遠站了三個人,其中兩個他都認識。
沈修原走上前,“陸總,好久不見,真巧。”
陸錦川輕笑,“居然會在北城遇到沈總。”
“這位是陸太太吧,久仰。”沈修原把目移向應夏。
陸錦川攬著應夏的腰,不聲地把往后帶了帶,“抱歉,我太太認生。”
沈修原被駁了面子,倒沒有生氣,只是轉過頭,對旁的沈修與道:“眼不錯,比你之前談的那些小明星好。”
陸錦川面一沉。
沈修與忍不住說:“哥……”
“別張,”沈修原打斷道:“別人的老婆,還用不著你來維護。”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輕輕的嗤笑。
應夏抬頭看向陸錦川,“你還跟我說沈總是你看得上的對手呢,你又看走眼一次。”
話里話外都帶著不屑。
沈修原淡淡的笑了笑,“陸太太可真有趣,只是這樣可能容易得罪人。”
“是嗎?”應夏問:“沈總懂的可真多,那沈總知道為什麼孔子寫的書比老子寫的多嗎?”
沈修原一愣,沒想到會和自己討論文學。
“陸太太知道?”
應夏一笑,“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猜測,他可能是想讓自己忙起來,這樣他就沒那個閑工夫管老子干什麼。”
“夏夏。”陸錦川假意訓斥,然后對沈修原道:“不好意思,這丫頭讓我慣壞了。”
沈修原臉上的笑意微微一滯,“上個月的高峰論壇沒能見到陸總。”
“有事耽誤了。”陸錦川并不準備往深了聊。
沈修原:“回頭時間再我們再聊,先走了。”
陸錦川微微頷首,看著沈修原轉離開,他旁的一個人卻留了下來。
“你怎麼還不走?”應夏問。
沈修與抬了抬手,小聲道:“沒別的意思,就是跟你說一聲,我哥剛才氣急了,你在他面前稱老子,他表面上沒什麼,但是……”
“沈二!”沈修原站在不遠喊。
沈修與擺了擺手,“先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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