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接過查看,當看到屏幕里的容時,他臉上的瞬間褪去。
上面清一都是他出軌的證據。
有他和模出酒店的監控截圖;
他小姐的記錄。
甚至還有他當初帶著男大學生出商場買名牌的照片。
一張張,無比清晰,連日期都標注在那里,甚至他買東西的小票也有。
證據詳細得顧盛想要狡辯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柏春梅氣得口起伏不定,“顧盛,我嫁給你這麼多年,我怎麼就不知道你這麼惡心!”
顧盛呆住。
手機從手里落。
滿心疑的顧禹州眼疾手快接住手機。
然而當他看到上面的容時,他向顧盛投去難以置信的眼神。
“爸,你,這……”他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顧盛,你這殺千刀的,離婚!我要和你離婚!”柏春梅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跑了。
顧禹州還沒完全消化上面的信息。
對他來說,顧盛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父親。
他不像其他有錢人家的父親整天不著家,相反,父親大部分的時間都留給了家庭,留給了他們。
可現在……
顧禹州這一刻只覺得惡心。
顧盛昔日里高大的父親形象在這一刻徹底崩塌,只剩下那張陪男大學生買東西時,笑得作嘔的臉。
“爸,你太讓我失了!”良久,顧禹州才出這幾個字。
他想走。
但一直靜默的顧清俞卻出了聲,“如果你現在走了,秦婼的目的才算是真正達到。”
顧禹州停住腳步,回頭看向他,“你什麼意思?”
“這才是秦婼的目的,之前的那頂綠帽子只是煙霧彈,這些證據才是的武,想從我們部徹底瓦解,讓我們家里飛狗跳,分不出力在顧氏集團上。”
“你是說那些圖片是那個人發的?那是不是說明很可能是p的?”顧禹州雙眼發亮。
“圖是真的。”顧清俞淡淡說道。
顧禹州:“……”
滅了。
他哆嗦起來,“你你你……你早就知道???!!!”
顧清俞掃過屏幕上的照片,眼底不屑閃過。
他繼而說道,“我們現在如果了,秦婼就真的得逞了,到時候不僅顧氏集團和我們沒任何關系,我們還很可能遭到報復。”
“不可能!”顧盛篤定開口,“我絕不會讓顧家落一個人的手里!”
他的表逐漸鷙,“看來我的計劃得提前實施了。”
“老爺,兩位爺。”傭人從門外跑了進來。
將手上的禮盒雙手遞上,“這是顧氏集團送來的邀請函。”
“邀請函?”顧盛皺起眉頭。
他拿過禮盒,拿出邀請函一看,冷嗤,“秦婼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要宴請賓客,還是在后天。”
“瘋了嗎?”顧禹州詫異。
“顧斯沉死訊還沒傳來,秦婼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上位了,看來嫁給顧斯沉的目的也很明顯了,正好,我們就趁著機會,讓秦婼知道,沒有顧斯沉,這個的名號什麼也不是!”
顧清俞若有所思。
見此,顧禹州便問,“你怎麼想?”
“看來……”顧清俞頓了頓,“秦婼對顧斯沉沒什麼。”
顧禹州:?
他問的是這個嗎???
“顧清俞,我警告你,秦婼是我們大家共同的敵人,你清醒點。”
“你在想什麼?”顧清俞譏笑。
“你又不是第一次腦了!你對其他人腦我不管,但秦婼這個人絕對不行,還嫌我們家不夠嗎?那就是個魔鬼!!”顧禹州說到后面,瘋狂輸出秦婼的壞話。
“你這麼有種,倒是當面說。”顧清俞慵懶說道。
顧禹州語塞。
“你也就這點本事了,難怪面對毫無戰斗力。”顧清俞嘲諷。
“誰說沒有的?!”
“東西?噴漆?罵人?但凡上過王者的小學生借你一張,都比現在的況好點。”
顧禹州:“……”
“你等著瞧!”
另一邊。
安夢雅趕完通告回到家里。
即便已經十分疲憊,但還是沒有躺在沙發上,而是端直著子。
“爸,顧氏集團那邊怎麼樣了?”安夢雅關心問道。
安父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安夢雅。
過了會兒,他才開口,“顧家準備辦宴會,在后天。”
“宴會?”安夢雅滿臉困,“顧家現在都這樣了,還辦宴會?”
“對,這是邀請函,這次的宴會邀請是顧家發出的。”
“?誰啊?”安夢雅不以為意的拿起桌上的邀請函。
然而當看到上面秦婼的名字時,‘噌’地從沙發上站起。
“秦婼?!”目瞪口呆轉向安父,“爸,是誰的?”
“顧家能被稱為的,除了顧斯沉的妻子,還能是誰?”
安夢雅雙眼瞬間黯淡。
恍惚地跌坐在地上,手上的邀請函如同燙手山芋。
所以……
秦婼和斯沉哥哥結婚了?真的結婚了?!
這兩天聽見風言風語,但都以為是秦婼幫助斯沉哥哥的借口!!
但現在用這個名義發出來,顧家那邊不可能不知道。
既然知道,還同意,那……
“不行!”安夢雅猛地起,踩著高跟鞋就往外急匆匆走去。
“我要去問清楚是怎麼回事!”
安夢雅氣勢洶洶的來到了京都第一人民醫院。
戴著口罩墨鏡,踩著腳步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那一刻,旁邊的電梯打開。
秦婼邁著輕緩的步伐往外走。
……
安夢雅到了顧老太太的病房。
沒等敲門,就聽到了里面顧老太太的聲音。
“斯沉也真是的,怎麼就想出這個法子,也幸好婼婼能撐得住,現在就等斯沉回來了。”
安夢雅驚在原地。
五雷轟頂。
“婼婼”這個詞直接就被忽略了。
跟著來的是更讓激的認知——
斯沉哥哥沒死?!!
激捂,喜極而泣。
“婼婼這孩子我太喜歡了,我覺得斯沉這輩子做得最正確事就是娶了婼婼。”
聽到這話,安夢雅眼眶里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不斷掉落。
咬著下,才不至于在這里放聲大哭。
拉好口罩,快速朝著醫院外跑去。
在上了車那一刻,終于忍不住,趴在經紀人上嚎啕大哭。
看到這狀態,經紀人也格外心疼,“確認了?”
安夢雅激地將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跟著道:“琪姐,秦婼那賤……秦婼竟然嫁給斯沉哥哥了!現在好了,原本我還說和公平競爭,結果早就贏在了起跑線上,肯定一直都在看我笑話。”
想到這里,安夢雅哭得更傷心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經紀人輕拍著的背,溫問道。
安夢雅用手背掉淚水,語氣還有哭腔,“我剛剛聽到了,斯沉哥哥沒死,這都是他的計策。”
“既然這樣,那我和秦婼算哪門子的同盟,我們就是敵人!”
末了又強調一句,“不共戴天的那種!”
“有件事我要和你說。”經紀人有些頭疼扶額。
“什麼事?”安夢雅吸了吸鼻子。
“我們之前接的那部劇,主演已經定下來了。”
“誰?”安夢雅出一張紙巾。
沒等拭鼻涕,經紀人就已經開口,“秦婼,是一號,你是二號。”
安夢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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