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婧妍覺到有人盯著自己,回頭看了兩次,陸浩霆問:
“怎麼了?”
左婧妍皺眉:
“覺有人盯著我?”
陸浩霆眸銳利的掃過副食品商店里顧客,屋里的人都在忙著買菜買,沒人朝他們看。
陸浩霆步走到門口,街上人來人往也沒發現可疑的人。
左婧妍過來喊他:
“可能是我太敏了。”
兩人買了菜往家里走,藏在街對面胡同里的人松了口氣,剛剛都以為這兩人發現自己了呢?
路上,陸浩霆把審問周大勇得到的信息告訴左婧妍:
“據他說的況,那兩個人是故意讓他聽到你的小店很賺錢,家里還沒有男人的況。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深仇大恨那種,或者對方是小人?”
左婧妍一聽果然沒那麼簡單,老實回答:
“我得罪過的有好幾個呢!”
陸浩霆看著,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不止得罪一個,還得罪了好幾個?
左婧妍冷靜分析:
“一個是李梅,一個是武香玉,再就是君理發的梁臘梅,李梅是小人,沾上就甩不掉那種,武香玉很霸道囂張,因為我和干媽把外甥送進監獄,恨死我了。
梁臘梅也就碎心眼小點,人不壞,這幾個人最可能的就是武香玉,從沒吃過虧的人,在我和干媽手里連著吃了兩次虧,還因為陷害我們不被自己妹妹撓的滿臉花,丟人現眼不敢出門,估計心里得恨我們了。”
陸浩霆臉嚴肅起來,他點點頭:
“嗯,你分析的有道理,武香玉的確最有可能這麼做,跟你的仇是最大的。”
他沉思了一下說:
“我會讓周大勇辨別們的聲音,看是其中的哪一個?另外調查一下那個時間段們都在干什麼?有沒有人證明?”
左婧妍看了他一眼,思維真的很縝,當兵的好像都會特別訓練一下偵查手段,好多當兵專業的直接就去了公安局。
兩人說著話就到了家,看到梁超耳朵上別著鉛筆在地上蹲著等他們,天熱他扯著襟給自己扇風,那樣子一半像老農,一半像玩世不恭的二流子。
左婧妍喊了他一聲:
“梁大哥。”
梁超看到他倆,從地上站起來,好一頓抱怨:
“哎呀,你們干啥去了,我都快曬禿嚕皮了,曬黑了咋找對象?”
左婧妍笑了,忙說:
“我們也不知道你來啊,我給你買瓶汽水去。”
梁超也不客氣,沖著喊:
“要冰鎮的,好家伙,我差點被曬魚干。”
看到左婧妍要走,梁超又喊上了:
“不是,你先開門讓我進屋啊,這大太的,我要冒油了。”
陸浩霆從左婧妍那要來鑰匙,冷颼颼的看了眼梁超:
“我給你開門。”
“嘶,不用了,我已經涼快了。”
梁超被陸浩霆看的頭皮發麻,著胳膊拒絕,這家伙跟他在一起趕上進冰窖了--凍死人。
左婧妍走之前先代梁超說:
“梁大哥,中午在我家吃吧,我買了魚。”
人家是來給做凳子和理發鏡的,大中午的不能讓他著肚子走。
可左婧妍買完汽水回來,就沒看到梁超,只看到陸浩霆拿著掃帚在門口掃地。
左婧妍忙問:
“梁大哥呢?”
陸浩霆淡淡的說:
“他量完尺就走了。”
“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
左婧妍懷疑的看著他,不對勁,上次握手他差點把梁超手碎,該不是他把梁超趕走了吧?
陸浩霆面無表的說:
“他說早點做好,你的店也能早點開業。”
左婧妍問也問不出
啥來,等見到梁超就清楚了,遞了一瓶汽水給陸浩霆:
“喝汽水。”
陸浩霆接過去喝了一口,點點頭:
“很甜。”
左婧妍看了他一眼,把梁超那瓶也塞給他:
“甜就多喝點。”
“好。”
陸浩霆點頭答應,接過去幾口喝。
左婧妍把買的大鯉魚放到盆里拿著剪子刮魚鱗,跟陸浩霆說:
“我還想問問他昨天去柳蘭英家的事呢,也問不了。”
陸浩霆自己找活,又去檢查那個被摔壞的頭模,聽到左婧妍的話他接了一句:
“問也沒用,秦風說柳副師長不讓柳蘭英找部隊外的人。”
左婧妍刮魚的作停頓了一下,慨梁超這命,怎麼總是喜歡得不到的人呢?忍不住就替梁超說了一句:
“其實梁超好的,格開朗,還會逗人,嫁給他不會有煩惱,他很聰明也很專研,自己學的雕刻,現在跟我合伙做家生意,一個月也不賺,柳蘭英要是嫁給他,兩人一輩子都不會打架。”
陸浩霆心中警鈴大作,就說吧,梁超是個勁敵,看媳婦對他的評價好高啊!
左婧妍自己說了半天話,沒聽到陸浩霆回應就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突然想到陸浩霆回來兩天了,自己都沒提那八百塊錢的事,人家不提,自己也不提,這不是想賴賬不還嗎?
趕說:
“對了,我已經存夠八百塊錢了,把欠條給我,錢給你。”
陸浩霆的臉更繃了,把錢給他,這是要劃清界限,準備離婚嗎?他悶聲回答:
“你是我媳婦,那錢就該給你,不用還。”
左婧妍不答應:
“那怎麼行?好借好還,咱們都說好了,不許不要,我這就給你拿錢去。”
陸浩霆看著回后屋拿錢,明明剛剛他倆還很好,一起買菜,一起聊天像老夫老妻一樣,怎麼突然就不一樣了?
左婧妍從屋里出來,把那八百塊錢遞給陸浩霆:
“幸虧你回來了,不然這錢就被周大勇搶去了。”
陸浩霆看著那疊錢認真的問:
“非得還嗎?”
左婧妍點頭:
“當然了。”
“好。”
陸浩霆接過錢,轉就走。
“誒,你不吃飯了。”
左婧妍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朝著他背影喊,陸浩霆頭也沒回:
“去做一件重要的事。”
左婧妍聽的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他啥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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