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1章 閣主之位,他坐得我爲什麼坐不得(第二更)
“噗通——”
侯百東下意識地跪倒在地,下一瞬間,他就反應過來了。
臉漲得通紅,侯百東一躍而起,怒視周恕。
“吳宗銓,你不要太過分!”
侯百東怒喝道,“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符合規矩,就算是閣主在這裡,也說不了什麼,我是按照規矩做事的!”
“元始礦石失竊,我爲天工閣副閣主,有責任調查清楚,而你,確確實實就是最大的嫌疑人,這一點,誰來了都沒話說!”
侯百東厲荏地喝道,“你不要用閣主來嚇唬我,我不怕!”
他說著不怕,但是微微抖,臉更是蒼白無比。
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他現在的畏懼。
周恕心裡納悶,這天工閣的閣主,這麼可怕的嗎?
連面都沒,就已經把侯百東給嚇這個樣子了?
要知道,這侯百東,可是貨真價實的天尊強者,他在周恕一生所見的高手當中,足以排進前十之位。
而且這侯百東還是一個鑄兵師,一個周恕平生所見,鑄兵之僅次於他自己的強大鑄兵師。
這樣一個人,竟然如此畏懼天工閣的閣主,可想而知,天工閣閣主,到底有多麼可怕。
這麼可怕的一個人,竟然多年不曾顯蹤,他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
周恕心中閃過一抹疑。
不過此事倒是不要,他現在在思索,接下來應該怎麼置這侯百東。
說起來,周恕把那塊被木元理過的元始礦石拿出來,只是爲了驗證心中的一個想法。
他本來想著,如果這個不管用,他就真的得暴份,和侯百東、葛振鋒他們打一架了。
不過現在看來,如他所想,熔鍊元始礦石,確實只有天工閣閣主才能夠做到。
而且以侯百東的份,也不知道熔鍊元始礦石的!
他們怕是怎麼都想不到,熔鍊元始礦石的辦法會這麼簡單,放靈蟲就行。
話又說回來,這個方法,也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用的。
要知道,靈蟲敵視人類,它們存在的意義,就是消滅天地靈上的人類,任何一隻靈蟲和人類對上,那都是不死不休的下場。
沒有誰會想要把一隻靈蟲丟到元始礦上去。
再者說,沒有箍咒,也無人能夠控制靈蟲。
箍咒和元始礦石的熔鍊有著切的關係,難怪說箍咒的鑄造之法,是天工閣閣主的不傳之。
只怕天宮閣閣主也是擔心控制靈蟲的辦法泄出去吧。
“元始礦石失竊,我是嫌疑人?”
周恕開口道,“錯了,我不是嫌疑人,我就是共犯。”
“這就是伱們說的失竊的元始礦石,我給你,你敢接嗎?”
周恕平靜地說道。
侯百東和葛振鋒本就不知道元始礦山有沒有失竊,那麼大一座礦山,誰知道到底有多元始?
他們本來就是誣陷加栽贓!
現在周恕竟然說他真的盜竊了元始礦石,本來應該高興的侯百東,現在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周恕手上的確實是元始,但那是理過的元始啊。
天下間,能夠熔鍊元始的人,只有閣主一人。
也就是說,他手上這塊元始,肯定是閣主給他的。
說閣主盜竊元始?
別鬧了,這天下的元始,採集出來之後,都是要送到閣主手裡的。
也只有閣主能夠幫神聖鑄造神兵。
一個人,怎麼會去盜竊本來就要送到自己手上的東西呢?
而且閣主極有可能就在附近,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沒有現,但是現在侯百東可是不敢說話了。
“元始失竊的事,我已經調查清楚了。與你無關。”
侯百東心裡做一團,爲什麼閣主會突然出現呢?
如果沒有閣主,我的計劃已經要功了,這吳宗銓落到我的手上,他就算有再多的,也一定得給我吐出來。
到時候,木已舟,就算是閣主歸來,也挑不出來我的錯,畢竟我的每一步,都是按照規矩來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啊,閣主在場和閣主事後知道這件事,完全是兩個概念!
有閣主在,自己本就沒有機會去審訊吳宗銓。
不但如此,以閣主的實力,想要滅殺我們這些人,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侯百東現在本就不敢輕舉妄,真要是怒了閣主,別看他們有不天尊強者,照樣是死路一條。
以閣主的實力和地位,殺死他們這些人,本不會有任何的後果。
“哦?調查清楚了?那不知道罪魁禍首是誰。”
周恕淡然說道,“你不會是想要告訴我,罪魁禍首是葛長隆和金魁吧?”
“如果是他們兩個,那我還是不了干係,他們兩個,可是我的人。”
周恕直視侯百東,平靜地說道。
侯百東心中已經是問候了吳宗銓的祖宗十八代。
要不是顧忌可能就在潼關城中卻又沒有現的閣主,他早就讓葛振鋒把這混蛋給拍死了!
“自然也不是他們兩個!”
侯百東沉聲說道,“他們兩個只是配合調查而已,我立馬就讓人放了他們,真正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們!”
說話之間,侯百東一擡手,直接將那幾個做爲人證的奴隸礦工鎮殺當場。
他出手很快,連周恕都來不及阻止。
看著化作滿地的奴隸,周恕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裡的人還真是不把人命當回事,葛長隆他們如此,侯百東也同樣如此。
說殺人就殺人,看他們的樣子,本就沒把這些奴隸當人。
周恕現在已經知道,這些礦工奴隸,基本上都是和他們一樣,來自天地靈樹葉的小世界,是穿過界域之門來到這裡的。
說起來,如果不是他通曉神通千變萬化,只怕現在他和這些奴隸的境,也是一模一樣。
“殺人滅口,幹得漂亮。”
周恕冷冷地說道。
也就是侯百東臉皮厚,他表不變,沉聲說道,“這件事到此爲止,失竊的元始已經尋回,罪魁禍首也已經伏法。”
“吳宗銓,我想要拜見閣主,不知道什麼時候方便?”
侯百東盯著周恕,沉聲問道。
“等著吧。”
周恕大手一揮,冷聲道,“我現在要回府休息了,你有意見嗎?”
“沒有。”
侯百東冷著臉說道。
“對了,葛長隆和金魁,抓放出來,我希看到他們完好無損地出現在我面前,要不然,我可不知道我會說些什麼話出來。”
周恕本來轉要離開,忽然停下腳步,扭頭說道。
侯百東臉沉得要滴下水來,冷冷地道,“你會如願的!”
周恕呵呵一笑,揹著手,一步一搖地離開了城主府。
他的背影剛剛消失在城主府的門口,侯百東已經制不住怒火。
“混蛋!”
他一掌將城主府的大殿轟塌一半,大口著氣,雙眼已經氣得通紅。
“侯閣主,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說清楚再發泄?”
葛振鋒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他剛剛是被侯百東的反應給鎮住了,但是到現在,他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明明已經是勝券在握,爲什麼侯百東突然改變了主意?
不但把那小子給放走了,竟然連葛長隆和金魁也一樣要放走。
這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閣主就在潼關城。”
侯百東息了半晌,才冷冷地說道,“我們要是敢他,閣主就有可能出面殺我們這些人!”
“天工閣閣主?”
葛振鋒臉大變,“怎麼可能呢?他怎麼會在潼關城呢?他不是已經幾十年不曾出現過了嗎?不是都說他已經死了?”
“注意你的措辭!”
侯百東臉一變,有些張地看向周圍。
他低聲音,沉聲道,“閣主到底什麼況,誰都不知道。但是他在潼關城,貨真價實!”
“天下只有閣主懂得熔鍊元始的方法,就算這吳宗銓真的是他的親傳弟子,現在也不可能掌握元始的熔鍊之法!這一點,是沒有任何疑問的。”
“吳宗銓手上有一塊剛剛熔鍊過的元始,他做不到,所以除了閣主在潼關城中,我想不到其他的解釋!”
侯百東的臉十分難看,雙拳握得嘎吱作響。
明明已經全都在掌握之中,爲什麼,爲什麼閣主會在這裡呢?
“不對啊,天工閣閣主那種大人,他如果真的在潼關城,爲什麼不面呢?”
葛振鋒有些疑地道,“他要是面了,給我們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對他的弟子怎麼樣啊。”
他是真的有些想不通,天工閣閣主,無論是份還是實力,都和他們不是一個等級的存在。
要是早知道天工閣閣主在此,他們可是不敢搞出來這麼多事啊。
“我也想不通。”
侯百東沉聲道,他上泛起一片芒,將他和葛振鋒籠罩在。
“我懷疑,閣主的,可能出了問題。”
“出了問題?什麼意思?”
葛振鋒並不是個多麼聰明的人,他疑地問道。
“閣主數十年不曾現,早就有人懷疑閣主是遇到了不測,現在看來,這未必是空來風!”
侯百東沉聲說道,“你想,以閣主的份,爲什麼會來潼關城這種偏僻小城?又爲什麼會收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吳宗銓爲弟子?”
“你是說,吳宗銓那小子,真的是天工閣閣主的親傳弟子?”
葛振鋒震驚道。
“這不是重點!”
侯百東有些無語地說道,這葛振鋒,還真是有些拎不清,有這麼一個對手,真不知道是好是壞!
“閣主是什麼人?他如果想要收弟子,天下大把的天才可以供他挑選!”
侯百東繼續說道。
“那也不是啊。”
葛振鋒說道,“這個吳宗銓雖然很可惡,但是他在鑄兵之道上,好像確實是厲害的……”
侯百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他孃的到底有沒有聽清楚重點?
懶得跟葛振鋒掰扯這些,侯百東繼續說道,“正常況下,閣主是不可能隨便到潼關城這種地方來的。”
他似乎是在跟葛振鋒說,似乎又是自己在思索。
“他極有可能是因爲遇到了意外,所以流落到了這潼關城。這種意外,很可能是重傷。”
“假如說閣主了重傷,傷勢嚴重到他無法安全返回天工閣,所以他藏在潼關城。”
“又湊巧被這吳宗銓所救,因爲救命之恩的緣故,閣主傳授了他鑄兵之。”
“也是因爲傷勢未愈,閣主擔心會暴行蹤,引來敵人的行蹤,所以他纔不肯現。”
“也就是說,現在的閣主,重傷未愈!”
侯百東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他上的氣息都劇烈波起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到了什麼事。
那邊葛振鋒還震驚於天工閣閣主出現在潼關城裡的事呢。
“天工閣閣主修爲通天,上更是神兵無數,誰能把他打重傷?”
葛振鋒疑道,“再說了,天工閣閣主可是神聖的人啊,就算有人看他不爽,真敢幹掉他的人又有誰呢?”
“而且你說,天工閣閣主如果真的了重傷,然後我們保護他迴天工閣,是不是算是立下大功?你說到時候他會不會親手爲我鑄造一件神兵來報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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