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天下,畢竟還是道境多,天尊境啊。
虎翼甲,對於尋常士兵來說,已經是足夠用了。
“你說呢?”
周恕不答反問,笑著說道,“這虎翼甲的鑄造方法,其實也什麼出奇的地方,你以爲了不起的東西,其實破了窗戶紙,也沒什麼。”
“就算我現在不教你,你早晚也能領悟到的。”
金魁在一邊直撇,這個閣主的心思,還真是沒法猜。
他以爲每個人都是他這樣的天才呢,他覺得很簡單的事,就認爲別人也覺得簡單。
其實呢?
其實對別人來說,可能是難如登天啊。
就好比這虎翼甲,不知道之前,打死金魁他也想不到還能用這種方法來鑄造鎧甲。
如果沒有人破這層窗戶紙,金魁估計,就算是再過一萬年,他也想不到這個方法。
侯百東和他,也不過是半斤八兩,大家都是天工閣的副閣主,天賦能差得了多?
他金魁想不到,侯百東就能想到?
別逗了,天工閣這麼多鑄兵師,這麼多年,爲什麼以前從來沒有人想到過這種辦法呢?
天工閣,從來都不缺天才。
能爲天工閣的鑄兵師,本就是萬中無一的天才。
但是天才跟天才之間的差距,比天才和普通人之間的差距還要大。
金魁以前還覺得自己是世上最頂尖的鑄兵天才之一,直到遇到了周恕,他才發現,自己算個狗屁的天才啊。
難怪說閣主寧願收一個窮鄉僻壤的小子爲親傳弟子,也不願意把閣主之位傳給他們八大副閣主之一。
要麼說人家是閣主呢,瞧瞧人家這眼,選中的弟子,簡直能甩自己幾條街。
金魁心思變化之時,侯百東,則是陷了沉默之中。
他不是妄自菲薄之人,但是現在,他真的有些懷疑自我了。
這個吳宗銓,是閣主的親傳弟子,論輩分,其實是比自己小一輩的。
但是現在,他的鑄兵之造詣,已經到了連侯百東都看不清楚的地步。
人跟人之間的差距,真的就這麼大嗎?
我侯百東,難道距離天工閣閣主的境界,就真的差得那麼遠嗎?
“你教我,有什麼條件!”
侯百東沉默了半晌,終於還是抵制不住,開口說道。
爲鑄兵師,當知道存在一種鑄兵之的時候,那種想要學到的心理,是無法與外人言說的。
侯百東一直想要爲天工閣閣主,很難說他到底是爲了天工閣閣主的權力,還是爲了那些只有天工閣閣主才能夠掌握的鑄兵之。
本質上,侯百東還是那個癡迷鑄兵之的鑄兵師,和那些謀家,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沒什麼條件,你想學,我就教,就這麼簡單。”
周恕微微一笑,不以爲意地說道,“不只是你,其他人也一樣。”
“這個方法,金魁就已經學到了,這裡有許多鑄兵學徒,如果他們願意用心學,我也同樣會教。”
侯百東臉上閃過不可思議的神,如此寶貴的東西,你連鑄兵學徒都傳授?
你是瘋了嗎?
“不輕傳!你這是來!”
侯百東忍不住開口道。
“來?”
周恕不置可否,笑著說道,“我在做什麼我很清楚,這一點就不需要老侯你心的,真不是我說你們啊,你們這個小家子氣,得改。”
“你看這天下,資富無比,但是呢,葛長隆爲一城之主,連一把趁手的神兵都沒有,那是因爲什麼呢?還不是因爲你們天工閣敝帚自珍,一點鑄兵之就守得嚴嚴實實,讓多擁有資質的人不得其門而。”
“鑄兵師,神兵就,這天下,還如何發展?你們,就是不自信,以爲鑄兵之傳開了,就會威脅影響到你們的地位,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嗎?鑄兵之,茍日新,日日新,只要你們不斷地進步,不斷地提高,誰能影響你們的地位?學習鑄兵之的人越多,鑄兵之的進步纔會越快,故步自封,那隻能越來越差,最終走向滅亡。”
周恕繼續說道,“所以我說,老侯,還有老金,把懷放大一點,別整天抱著你們那點鑄兵之捨不得傳給別人,不傳給別人,難道要自己帶進棺材裡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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