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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貴妃的自我修養》第130章 131:陰陽怪氣誰還學不會

第130章131:怪氣誰還學不會

舒妃今日裝扮盡顯的本,十分華貴高傲,尤其是發間那隻三尾簪展翅飛,更添幾分聲勢。

莊妃比舒妃要低調一些,至發間的簪不像是舒妃那般嵌滿了紅寶石,只是在眼睛與尾翼上點綴一番。

婉妃與二人又不同,並沒有戴簪,而是了一支流蘇金簪,口吐穗,細細的金鏈垂在耳際,別有一番麗。

宋雲昭與們三人自然不能相比,婕妤的份例可比妃位差多了,而且像是簪這種東西,都沒資格戴。

不過,雲昭也不在乎這些,安然的坐在那裏,聽著三妃與眾位夫人說話。

鎮北王妃的位置很是靠前,雖是王妃,但是在宮宴上也並不張揚主,如此刻的宋雲昭一般安靜。

一直聽兒說起宋婕妤,其實對好奇已久,尤其是在知春宮時發生的事,讓鎮北王妃對這個宋婕妤刮目相看,等到後來兒與季雲廷的婚事,真是苦口婆心勸說良久,還是願意與他定親,結果定親之後又發生那樣的事真是恨不能撕了季雲廷的心都有。

哪想到宋婕妤勸了幾句,兒居然願意放手了,鎮北王妃在這件事上是真的激宋婕妤。

現在,仔細觀察這位名在外的宋婕妤,既不是兒口中那個遇事不平拍案而起的模樣,也沒有為寵妃不可一世的跋扈模樣,跟傳言真是截然相反,這倒是有點意思。

鎮北王妃收回自己的目,微微垂眸,如今的皇帝已經不是五年前的皇帝,今日進宮前王爺叮囑宮后言謹行,再加上的侄兒娶了婕妤的堂姐,有這層關係在,如今在婕妤面前反倒是更不好上前攀談,免得落有心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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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宮宴人人都說吉祥話,沒有誰不長眼地說敗興緻的話題,不知是誰說起了上元燈節,眾人便開心地議論起來。

上元燈節,自本朝來就有與民同樂之意,太祖開國后第一個上元節便是與百姓共賞燈,從那后這規矩就無形中定下來。

每個皇帝的行事作風不同,有喜歡臣民簇擁的,有喜歡低調不張揚的,也有喜歡微服出訪的。

本朝的皇帝就是那個喜歡微服的,反正登基五年來,就沒人能在上元節見到皇帝駕出巡的,全民都在找皇帝在哪兒。

所以今年的上元節,大家自然又提起這事兒,想要知道皇上今年還繼續微服嗎?

這個話題聽起來熱鬧,其實一點也不友好。

三妃沒一個跟著皇帝微服過上元節,其他嬪妃自然想都不要想。

這不是今年橫空殺出來個宋婕妤,眾人的心思自然就活泛了,話里話外的就把宋雲昭架了起來。

宋雲昭:……

招誰惹誰了,就安靜當壁畫,都能燒到上來?

宋雲昭微微抬眼看向舒妃的方向。

舒妃立刻撇開眼神,看什麼看,看我也沒用,幫不了你,自求多福。還想著難得能看宋雲昭的熱鬧,這好不容易有機會,不看才傻,不上前踩一腳,都是看在兩人合作的份上腳下留了。

莊妃跟婉妃這回默契滿分,輕輕鬆鬆地就把宋雲昭送到熱鍋上。

大夫人眉頭微皺,這個場合也沒說話的地兒,只能有些擔憂地看著雲昭,希應對得,別被人抓了話柄。

秦溪月滿面含笑地看著宋雲昭的方向,不地與母親眼神一然後各自分開。

莊妃笑地看著宋雲昭,「宋婕妤,你以為呢?」

宋雲昭放下屠刀並不是想立地佛,只是休息一下,既然有人送人頭上來,當然就不客氣了,大刀立刻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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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著進宮后能當個吃瓜群眾,看看主與後宮嬪妃鬥智斗勇的場面,想想都覺得好幸福。

哪想到這走著走著,了被吃瓜的皇妃,這可不行。

「莊妃娘娘這話問得臣妾倒是不好回答,您怎麼單問我一個?今年同進宮的姐妹那麼多,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是不是?」宋雲昭順手一個反彈把問題砸回去,秦溪月想要吃的瓜,那不好意思,順手把拉下水。

瓜田裏開花,幸福你我,一個都不能,誰來都得挨一瓢。

婉妃抬眼看著宋雲昭,「宋婕妤何必提起別人,莊妃只是想問你自己的意思罷了。」

宋雲昭滿臉驚訝地看著婉妃,「方才是莊妃娘娘問臣妾話,婉妃娘娘又何必與我費口舌?」

你自己都管不住自己的,還來管我?管好你自己再說吧。

婉妃:……

眾命婦:……

宋雲昭暗嘆,真是沒有當賢良淑德的藏屬,這些人非要擺一擺寵妃的架勢,還能怎麼辦?

當然順從民意啊。

「宋婕妤,婉妃也是好意,你又何必曲解?」秦溪月聲開口相勸,一副我為你好的架勢。

宋雲昭看向秦溪月,「秦婉儀這話令人不解,你且來說說我如何曲解婉妃娘娘的好意?曲解兩個字,還能這樣用,真是讓我大開眼界,看來是我文化淺薄,無法理解啊。」

秦溪月本就是故意用話迷人眼,這種說辭本就不能細究,要如何解釋?

無法解釋。

陸知雪瞧著秦溪月那張虛偽的臉就有些看不過眼,可是吃過大虧的,立刻就說道:「秦婉儀說曲解,我也沒聽懂宋婕妤如何曲解婉妃娘娘的話,看來我也是才疏學淺,還請秦婉儀賜教一二。」

馮雲瑾捂臉,這個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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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婕妤跟三妃對上有底氣,你有啥?

給人當炮灰嗎?

這怕是要糟!

果然,馮雲瑾這個念頭一閃過,就聽著秦溪月說道:「陸嬪此言差矣,上元節與民同樂乃是萬人矚目之舉,婉妃娘娘此言也只是想知道實,也好提前安排事宜。」

陸知雪看了馮雲瑾一眼,有些驚訝地說道:「秦婉儀難道已經得了旨意,上元節的事宜由婉妃娘娘持嗎?」

婉妃不過是三妃之一,再說也沒聽說往年上元節三妃持什麼事,秦溪月慣會拿這種大架子來人。

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沒腦子的了,就宋雲昭從頭到腳八千個心眼子,稍微跟著學一學都夠了。

再說,這回立碑揚名沾了,怎麼說也得幫著宋雲昭鎮鎮場子,三妃資歷淺位份低夠不著,難道秦溪月還怕?

雖然位份比秦溪月低,但是這不是還有宋雲昭墊底,肯定不會看著自己被秦溪月摁頭揍。

陸知雪此言一出,殿中就是一靜,這話有點誅心啊。

秦溪月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收,看著陸知雪道:「陸嬪又何必說這樣的話辱我,我不過是隨口一言罷了。」

陸知雪嗤笑一聲,「秦婉儀真會開玩笑,這什麼辱?我也不過是隨口一言罷了。」

怪氣誰還學不會!

宋雲昭很是驚訝,陸知雪這是過了年腦子裏的水都甩出去了嗎?此時此刻智商在線的樣子,很有點像書中那個了啊。

幹得漂亮!

要不說一個好漢三個幫,的真心終究還是了陸知雪,看看,這不就給衝鋒陷陣了。

韓錦儀低頭抿,強著自己別笑出聲,別被人看出來,就忍得還辛苦。

馮雲瑾不容易啊,能把陸知雪帶到今天這一步。

莊妃一看勢頭不好,立刻出面岔開笑道:「時辰將至,聖駕也快到了,諸位還是準備準備吧。」說完又看向宋雲昭笑得十分親近和,「聽聞宋婕妤的忘憂宮懸掛的宮燈十分漂亮,是讓尚功局特意做的?改日本宮也去看看開開眼界。」

宋雲昭能覺到在場的命婦看向的眼神,能使喚得六尚局的人,在宮妃中也是見的。

六尚局那一起子人,那是相當的不好打道,樹大深,不好撼

莊妃還真是會給惹麻煩,當下做出驚訝的樣子反問,「莊妃娘娘聽誰說的這話?臣妾一個小小的婕妤,哪裏能讓尚功局專門給我做宮燈,我宮裏的宮燈六尚局送來什麼我就掛什麼。您這麼一說,回頭我仔細看看有什麼不同。」

這大半年六尚局賺了黑心銀子,給幾盞與眾不同的宮燈怎麼了?都沒炫耀,連皇帝都沒說,反正封奕沒看出的宮燈有什麼不同,沒想到莊妃居然知道了。

看來還真是盯盯得,不然這種小事怎麼會的耳朵?

莊妃似是沒聽出雲昭話里的刺一般,笑著說道:「宋婕妤深皇上寵,便是六尚局厚待一些也沒什麼。」

宋雲昭聽到這話心裏嗤笑一聲,這是非要讓在場的命婦對心生忌憚,畢竟們家的兒在宮裏還單著呢。

「莊妃娘娘比臣妾早進宮多年,看來是深有會,想來六尚局早些年對娘娘也是殷勤備至。臣妾雖未覺到六尚局的偏,不過既然娘娘這麼說,臣妾還真的仔細問問,免得辜負了六尚局的一番好意。」宋雲昭看向莊妃,六尚局那些人可不大好招惹,沒看現在實力不足之前,也得忍痛割讓他們賺黑心銀子嗎?

宋雲昭這話刺人得很,什麼早些年殷勤備至,就是故意諷刺莊妃現在失寵了,六尚局都不稀罕討好你。

願意花冤枉銀子嗎?

當然不是。

是皇帝不知道六尚局黑心嗎?

也不是。

為什麼不他們?

前朝未穩,後宮怎麼能失火?

在皇帝眼中六尚局自然比不上朝堂重要,等朝堂大權皇帝在手中,屆時六尚局還能跑得了?

宋雲昭當然是跟著皇帝的步伐前進,所以莊妃拿著六尚局來給招眼,還真不怕,不僅不怕,轉手就送莊妃一個大禮包。

六尚局的人莊妃眼下也是惹不起的,雖然是妃位,可又不是手握後宮大權的嬪妃,六尚局的人就算是要給王輔相面子,但是莊妃做的太過,他們也不是吃素的。

大夫人聞言微微鬆口氣,雲昭這孩子如今倒是越發穩重了,既沒有吃了口頭上的虧,也沒有語出不敬被人住把柄,還能彰顯了得寵的底氣。

做得好。

鎮北王妃心中嘆,想起娘家對宋葉熙滿口稱讚,沒想到宋家倒是會教孩子,這個宋婕妤是真的不能小看啊。

而且,鎮北王妃看事的角度與別人還不同,別人只看宋雲昭如何反擊,而看到的卻是三妃之間似是出了問題,莊妃跟婉妃聯手,舒妃卻作壁上觀。

而且,不管是莊妃還是婉妃,對上宋婕妤的時候,明顯是心有顧忌,沒有一子打死的底氣。

相反,宋婕妤對上二妃毫不怯,可見底氣之足,怕是得讓重新思量一二。

而且宋家現在勢頭大好,宋婕妤的父親接連兩次賑災立功,還出了一位探花郎,便是宋大夫人的婿也高中進士,整個宋家都是一派蒸蒸日上的氣勢啊。

一族出一人不算什麼,可要是一個家族優秀的子弟一個接一個,那才是最令人佩服的。

「皇上駕到!」

宋雲昭心裏有點可惜,皇帝再晚來一點,莊妃的臉就更好看了。

眾人齊齊起恭迎聖家。

「臣妾拜見皇上。」

「臣婦參見皇上。」

皇帝後還跟著文武朝,皇室家眷以及各地重臣共同赴宴,只不過先帝時為了皇位手足殘殺得厲害,如今皇帝凋零,活下來的皇室家眷也沒幾個。書中幾乎沒提起這些人,明人的存在。

宋雲昭看了一眼就移開眼神,這些人在封奕做皇子的時候沒有幫過他,現在封奕做了皇帝,自然也不會對這些所謂的族人多照顧。

宋雲昭晦的掃了一眼,在很遠的地方看到了爹,職位不高,自然占不到前排,兩父的眼神在一起,宋雲昭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宋南禎也笑了笑,隨即移開眼神,大殿之上,還是要嚴肅些。

眾人恭賀,皇帝說了幾句場面話,宴席便流水般送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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