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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貴妃的自我修養》第131章 132:冷了她的臉,暖了皇帝的心啊

第131章132:冷了的臉,暖了皇帝的心啊

宋雲昭看著鎮北王妃搖搖頭,「是縣主自己能想明白,不然我勸也沒用。這件事王妃不用謝我,憑縣主與我的分,是我自己願意做的,並非想要王府承我的人,此事是我與縣主私,王妃切勿放在心上。」

鎮北王妃一愣,沒想到宋婕妤會這樣說。

宋雲昭心想在宮裏還沒站穩,要是跟鎮北王妃搭上關係,這對並非好事。

只怕鎮北王妃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之前的態度就能明白了。

鎮北王妃見宋婕妤的態度,心中也瞭然幾分,立刻就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笑著離開。

宋雲昭沒有去看鎮北王妃的背影,只琢磨著鎮北王妃這子,到底是怎麼養出書中兩個炮灰兒的。

想想這王妃不容易啊,人到中年,還要遭自己孩子的重創。好在現在賀蘭韻迷途知返,想來應該不會再輕易犯錯。

至於賀蘭世子,那可就管不著,能不能逃炮灰的命運,得看賀蘭韻這個妹妹給不給力了。

宋雲昭縱然再不樂意,還是要端起酒杯去三妃那邊走一圈。

舒妃見到一如既往,哼了一聲說道:「宋婕妤倒是還記得本宮。」

宋雲昭:……

這語氣怎麼跟深閨怨婦似的,這麼一想,腦子瞬間清醒過來,那點酒意不翼而飛。

「想要給娘娘敬酒的人數不勝數,臣妾不進來,只好退而求其次,只能等們散去再來了。」

舒妃瞪了宋雲昭一眼。

宋雲昭舉杯,「祝娘娘新的一年繼續貌如花,萬事順意。」

舒妃不甘不願地喝了杯中酒,貌如花是錯不了,但是萬事順意有宋雲昭在怕是難了。

舒妃沒為難宋雲昭,宋雲昭敬完酒又去莊妃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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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妃對的態度更是溫和親近,一飲而盡,連句不好聽的話都沒說,比舒妃可敞亮多了。

最後到了婉妃那裏,婉妃臉淡淡的,只道:「本宮不勝酒意,今晚喝得不了,宋婕妤的好意本宮心領了。」

宋雲昭也不強求,說了幾句吉祥話就離開了,當然杯中酒也沒喝。

婉妃不給臉面,難道還要倒

從三妃那邊回來,韓錦儀等人也來敬酒,宋雲昭縱然是每杯只是略沾一點,這一圈下來也有些暈乎乎的。

香雪跟在主子後,石竹悄悄地端了一小盞醒酒茶來,宋雲昭幾乎是一口灌下去,這味道真是絕了。

醒酒茶剛下肚,秦溪月過來了,「嬪妾敬宋婕妤一杯,新的一年婕妤萬事如意。」

宋雲昭抬頭看著秦溪月,臉上帶著笑,似是十分真誠,眼中幽閃閃看不到底。

主果然是主,就算是兩個人私下裏斗得你死我活,人家還能一臉正氣地來給敬酒,換做大概不會去。

「秦婉儀有心了,新一年平安喜樂。」宋雲昭笑著回了一句,然後舉舉杯,「今日喝了太多,實在是有點不住,我就小飲一口,婉儀能理解。」

「婕妤自便就好。」秦溪月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便轉離開。

宋雲昭扶著香雪的手座,腦子嗡嗡的,用力掐了自己一下,可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醜。

殿中喧囂熱鬧,宋雲昭見到了大名鼎鼎的左右二相,左相一臉嚴肅,右相滿面笑容。見到了榮升左都史的韓大人,見到了太僕寺卿楊大人,這一位就是宋錦萱的公爹了。

還看到了巍巍的秦太傅,他坐在席間,皇上到他面前為他斟了一杯酒。

秦太傅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讓皇上敬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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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份殊榮,讓眾人看著秦溪月的眼神也不一樣了,相比之下,宋雲昭就差了一些,便是皇上寵著又如何,家世是比不上秦婉儀的。

況且,秦婉儀進宮后也升了位份,照長久看,不一定鹿死誰手。

宋雲昭看著秦溪月與命婦們談笑風生,早已經沒了書中氣定神閑自持的樣子,許是自己這個敵人過於強橫,現在也得放低姿態,為以後鋪路。

宋雲昭看著滿殿的人,個個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只是心中怎麼想的就不知道了。

晚宴一直到戌時二刻才散,皇帝被朝臣簇擁著去了太極宮,清華殿中三妃率先離開,宋雲昭與韓錦儀們也隨其後,命婦們在宮人的引領下相繼出宮。

雲昭瞧著天這麼晚了,怕有什麼意外,特意讓安順親自送大夫人出宮,至於父親那邊去了太極宮,就不是手的了。

四人小團走在夜里,從殿中出來寒意撲面,暖轎已經在外候著,宋雲昭的忘憂宮距離清華殿最近,就不坐暖轎,將其他幾個人送上轎子,自己踩著夜慢慢地往忘憂宮走。

香雪跟石竹隨兩側,於嬤嬤先一步回去做準備。

「宋婕妤,請留步。」

宋雲昭沒走幾步,忽然聽到有人在慢慢地回過頭,遠遠地看到有人提著宮燈往這邊走來。

待走得近了些,才看清楚竟是秦溪月。

難怪這聲音覺得耳,有了大氅的遮擋,連帶著聲音也有些失真,竟是一時沒能聽出來。

宋雲昭實在是不耐煩跟秦溪月搭話,但是又很想知道主找做什麼,這才等著走到跟前。

「秦婉儀有何事?」宋雲昭看著對方臉上也沒什麼笑容的開口,笑了一晚上,這臉不得歇歇啊。

秦溪月也不在意宋雲昭神冷淡,輕聲說道:「我能與婕妤私下說幾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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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雲昭就道:「這裏也沒外人,秦婉儀有話直說就是。」

香雪跟石竹都是的人,相這麼久,也知道二人對忠誠,要想買通們那得花極大的代價。

秦溪月聽著雲昭這樣說,沉默一下,這才徐徐開口說道:「我今晚找婕妤是想與你握手言和。」

宋雲昭驚得那點醉意都沒了,握手言和?

「秦婉儀真是開玩笑,我與你之間也沒什麼深仇大恨(才怪),又何來言和之說。」宋雲昭的腦子轉得飛快,不知道秦溪月又想做什麼。

「陳充的事我聽說了。」

宋雲昭一臉平靜地,「原來是為了這個,秦婉儀想要怪我多管閑事?」

「自然不是。」秦溪月搖搖頭,「我只是沒想到後宮會有人傳言是我指使太醫院不給陳充看診,說起來此事我實在是冤枉。我不過是個婉儀,哪有那樣大的本事。」

宋雲昭面上帶著幾分疑,心中卻在思量秦溪月大過年的就跟說點兒事兒?

要真是為了陳充的事,年前怎麼不說,非要等到今天?

看著宋雲昭不語,秦溪月幽幽嘆口氣,「想來婕妤應當知道年後太後娘娘即將回宮的事,你我皆是新進宮的嬪妃,屆時都要面對太後娘娘,與其被人分化,何不你我聯手?」

最終的目的居然是因為太后?

宋雲昭覺得也未必是真相,書中主就不是個輕易與人聯手的人,現在忽然要跟自己聯手?

陸知雪被踩了一腳差點不能翻的慘案還歷歷在目,是腦子不好使了才答應

「秦婉儀真會說玩笑話,太後娘娘回宮你我好好恭敬服侍便是,我這人一向不,怕是無法與秦婉儀;聯手了。」宋雲昭直接拒絕。

主既然註定不能做朋友,還有那個詭異的配的定律,還是遠離主為安。

秦婉儀有些失地嘆息一聲,「我是心懷誠意而來,既然宋婕妤沒有興趣那就罷了。」

宋雲昭:……

勸人都沒幾分真心,一拒絕就放棄了,可見的危險覺是真的,主找肯定另有目的,說不定是拿著太后與陳充的事試探

宋雲昭懶得與周旋,「秦婉儀慢走,除夕夜可真冷啊,我先走一步。」

秦溪月著宋雲昭的背影,良久笑了笑,這才轉坐上暖轎離開。

回了忘憂宮,宋雲昭將一的行頭撤下,髮髻拆開,頭皮頓時一松,整個人都輕鬆起來。

「主子,先去沐浴吧,熱水備好了。」

宋雲昭起往凈室走,泡個熱水澡真的是再愜意不過的事了。

浴桶里浮著一層花瓣,進來就花香撲鼻,宋雲昭寬坐進去,香雪給肩舒筋骨,石竹給澡,舒服得閉上眼睛真想一覺睡到天亮。

今晚上的宮宴,是進宮以來第一場大型宮宴,是真的很累,這種累是因為你見到每一個人都要對照對方的家世,敵我關係,家族關係,要確定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恰如其分。

腦子轉得都要冒煙了,心好累。

洗到一半忽然聽到外頭有說話的聲音,宋雲昭睜開眼,正想問一問,就見封奕推開凈室的門大步走了進來。

宋雲昭:……

香雪跟石竹也是一愣,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見皇上對著們擺擺手,二人只得彎腰退下。

宋雲昭那點睡意都飛了,趴在浴桶邊沿看著封奕,「皇上怎麼這會兒來了?」

這速度有點快,他還以為皇帝也許就在太極宮睡下了,這麼冷的天多折騰人啊。

封奕上前一步,水面上的花瓣微微晃,遮擋住水下的風,他隨手寬了外,看著宋雲昭便道:「不是你說要陪我守歲?」

宋雲昭一愣,這一晚上累狗,都把這個給忘了。

但是忘了也不是的鍋,飛快地說道:「我是沒忘啊,這不是想著皇上辛苦一晚,我以為你會在太極宮宿下。」

話音剛落,就見皇帝邁進了浴桶,桶中水瞬間溢了出去灑落在地上。

宋雲昭:……

晚上還要加班,這個加班狗沒人權啊。

被迫加班的宋雲昭跟皇帝來了個鴛鴦浴,等到回了寢殿已經過了亥時。宋雲昭裹著錦被躲在帳子裏,覺得沒臉見人了,雖然香雪幾個人垂著頭進去收拾,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侍寢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洗鴛鴦浴,那邊皇帝還在嘆浴桶小了些,不舒服。

宋雲昭心想你要是唐明皇給我修個華清池也行,這種事誰還不願意啊。

願意,皇帝願意,只怕戶部的錢袋子不願意。

想什麼想,還是睡吧,夢裏什麼都有。

還未過子時,宋雲昭強打起神靠在封奕的上,如同講笑話一樣,把秦溪月對說的話說了一遍。

現在琢磨不秦溪月的用意,但是防備等級先擺上,至把事捅到皇帝面前,萬一將來真的發生什麼,這裏給皇帝通過氣,那就有了退路。

「皇上,你說秦婉儀到底怎麼想的,我實在是不明白。就我倆這關係,還能願意跟我聯手,這不是耗子給貓當嚮導嗎?」

封奕聽了雲昭的話側頭看著,「耗子給貓當嚮導,什麼意思?」

「自己送菜啊。」

送菜?

封奕被逗笑了,這話怪有意思的,細細一琢磨好像還真是這個意思,這腦子裏不知道想什麼,稀奇古怪的話張就來。

「你直接拒絕了?」

宋雲昭點點頭,抓住皇帝蠢蠢放在腰間的手,這人是永機不,不累啊?

都累死了。

封奕被雲昭抓住手笑了笑,順手將的手掌握在掌心,他都這麼努力了,雲昭的肚子還是沒靜,看來他子緣確實薄一些。

大過年的,他這個想法一閃而逝,也沒說給雲昭聽,免得更患得患失。

「秦太傅最近不太好,大概秦婉儀有別的想法。」

聽了封奕的話,宋雲昭心裏撇撇,糠糠瓤瓤活過金剛,越是常年吃藥的人,活得越久。反倒是那些平常看起來很強壯的人,一旦倒下去就很難站起來。

「那找我聯手,也未免有點好笑。一直想要跟我搶你,還要跟我聯手,這腦子怎麼想的,我是個蠢貨嗎?」

封奕沒忍住笑出聲來,抱著雲昭倒在榻上,「你這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我是跟你說,又沒跟別人說。我又不傻,你放心吧。」宋雲昭小心機很深,讓皇帝認為自己跟他有很多小,就會無形中拉進兩人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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