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麻豆腐做得可真好吃!”
包房裡,十多位老人圍著大包桌坐了個半圓,正好被這邊的攝像機完全拍下來,桌上擺著幾道菜,正中間的是那份點綴著韭菜碎和幹辣椒段的炒麻豆腐。
吃麻豆腐不用能筷子,得用勺子擓。
耿立山舉著湯匙擓了一團麻豆腐,爲了味道好,還特意帶了一點韭菜碎和幹辣椒段,送進裡略一咀嚼,就發出了一聲滿足的讚歎。
麻豆腐的口滋潤順,醬香味濃郁,還帶著羊油特有的香味和口,但卻毫沒有油膩的覺。
麻豆腐中間包裹著的雪裡蕻,吃起來脆生生、鹹的,嚼起來很舒服。
而點綴的韭菜和幹辣椒段,則讓麻豆腐多了炸幹辣椒的香和韭菜特有的清鮮。
一口下去,各種香味和口,一下子就在口腔中迸開,比記憶中的炒麻豆腐味多了,簡直不敢相信是同一種食。
人都有厚古薄今的心理,誇讚一道食,往往會用“記憶中的味道”來形容。
但現在,眼前的麻豆腐比記憶中可高了一大截,當年要是有這麼味的麻豆腐,估計也不到窮苦人解饞了。
耿立山連著吃了兩勺,這才說道:
“真好吃,高總廚,您可真培養了個好徒弟啊。”
蔡和平嘗過之後,也是讚歎連連:
“前兩天還跟老夥計們說現在的麻豆腐沒過去好吃了,這一嘗小旭做的,立馬覺得年輕時候吃的那個,本不配麻豆腐這個名字。”
一道味好不好吃,口、香味、搭配、賣相等等,全都要考慮進去。
而林旭的炒麻豆腐,已經達到了完級,雖然賣相比較一般,但在炒麻豆腐的範疇中,已經算是高值了。
大家各種誇獎,沈佳悅、曾曉琪、以及趕過來幫忙的陳燕還對著幾人拍了特寫,鏡頭素材越多,回頭剪輯起來就越得心應手。
林旭站在一旁,聽著大家的誇獎,腦海中很快就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
“宿主烹製的【炒麻豆腐】獲得了十位以上老燕京人的稱讚,完試煉任務,永久獲得了完級炒麻豆腐技法,恭喜宿主。”
終於完了……林旭長長的鬆了口氣。
剛開始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他多有些不忿,那麼多任務都做了,區區一道炒麻豆腐卻擱這兒搞幺蛾子。
然而換個思路,才發現這個任務確實好簡單。
輕鬆搞定之後,他也留了個心眼,以後再遇到類似的任務,一定要從多種角度考慮問題,不能著頭皮往前衝。
耿立山看著林旭問道:
“爲什麼你做的炒麻豆腐這麼好吃,有什麼訣竅嗎?”
林旭笑著說道:
“也沒啥訣竅,多放油就行了。”
這一步其實剛剛大家都已經會到了油多的好,吃的時候,那種油脂的潤澤和吃到羊油粒的驚喜,簡直讓人興。
耿立山說道:
“趕明兒我得在家試試,這做法太好吃了,真不敢相信是麻豆腐。”
說完,他又擓一勺送進裡,瞇著眼睛一副認真品味的樣子。
別的食節目,嘉賓們基本上都是淺嘗一口,然後各種討論做法、吃法、典故啥的,但面對這道炒麻豆腐,嘉賓們卻本停不下來。
整整一大份,居然被這羣老頭你一勺我一勺的吃了個乾淨。
菜品已經吃,想繼續拍也已經不可能,只能到此爲止。
收設備的時候,陳燕小聲嘟囔一句:
“還以爲能嚐嚐味道呢,沒想到居然沒我的份。”
林旭笑了笑:
“我馬上去廚房再做一份,這次量更多一些,省得不夠吃。”
今天買的十包麻豆腐才用了兩包,還有八包沒做,原本覺得應該用不完,但現在看來,還是都炒了吧。
這玩意兒既能下酒,又能當飯,同時還能拌到米飯中,提升米飯的味道和口。
畢竟是完級嘛,就是這麼歡迎。
林旭回到廚房,換上大鍋,繼續炒麻豆腐。
有了第一次的烹製,現在的他對炒麻豆腐更加得心應手,哪怕一次做滿滿一大鍋呢,也完全不慌。
外面,這羣老頭兒正在飲茶。
蔡和平說道:
“我原本是來看看孫媳婦兒的,卻沒想到嚐到了這麼好吃的炒麻豆腐,把我的饞蟲給勾了起來,這兩天不忙了還得來吃一次。”
正說著,蔡森來了。
剛上樓,他就注意到了蔡和平邊放著的一個閃亮亮的首飾盒。
看清之後,這位八旗子弟中的叛逆,一臉的不敢相信。
過去蔡家的先輩們確實從宮裡順了一堆文,但這個首飾盒卻不是順的,而是慈禧太后賞賜的。
金楠木打造的盒子表面滿是雕刻的花紋,花紋中還鑲嵌有金銀和寶石,由於定期打理保養,使得金銀和上面的寶石哪怕現在也閃閃亮亮的。
即使用現代人的眼來看,也非常緻和高檔。
打開盒子,裡面是各種配套的首飾,盒蓋側,還鑲嵌有一塊小巧的西洋鏡。
所謂的西洋鏡,其實就是玻璃鏡,因爲銅鏡達不到這種清晰度,所以當年在宮庭中興起了使用西洋鏡的熱。
現代社會中,玻璃鏡自然不值錢了。
但鑲嵌鏡子用的可是純金,上面還雕刻有祥雲花紋,這就值老鼻子錢了。
尤其是藝品一樣的金,價格比黃金貴一大截。
這盒子在蔡家一直都是寶貝,家裡的子孫輩沒人不惦記,今年春節時,蔡森的小姑還旁敲側擊的想要把這個賜首飾盒拿走,但被蔡和平婉拒了。
如今拿來送給陳媛媛,足見他對孫媳婦的重視。
蔡森沒想到爺爺這麼大方,居然將家裡箱底的文給拿了過來,中午那會兒還計劃著文太差就要求無理由退換呢。
“爺爺,您這是……給媛媛準備的?”
蔡和平看了他一眼:
“怎麼,你要打這盒子的主意?告訴你,我這是給孫媳婦兒的,你要要回來,別怪我收拾你。”
“不會,我咋會啊。”
蔡森對這些外之不興趣,而且這是給陳媛媛的,爲男友,自然不會覬覦。
在替陳媛媛高興之餘,他又有些擔心:
“爺爺,要是小姑們旁敲側擊的問媛媛要,我們該咋辦?”
蔡和平端著茶水抿了一口:
“人家都是在外面慫在家裡橫,你這幾天在外面打了兩次架,咋面對自家人的時候那麼慫呢?先前反出家裡的勇氣去哪了?”
蔡森:“……”
您要這麼教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他本就看不慣家裡那些人的囂張跋扈,平時也聊不到一塊兒去,此時聽到爺爺的話,心裡的大石瞬間落地。
老爺子都發話了,那還擔心個啊。
只要有親戚索要首飾盒,那就火力全開,瘋狂輸出。
蔡森剛要再說兩句,手機突然響了。
陳媛媛這會兒已經來到了樓下,不過並不是來要禮的,而是聽說今天做了炒麻豆腐,想過來嚐嚐,看跟老家的炒豆渣有沒有區別。
然而剛進店裡,舒雲和小董就給通風報信。
得知蔡老爺子在樓上,陳媛媛讓蔡森下來一趟,想問問老爺子的好啥的,然後再上樓,省得說錯話惹長輩不高興。
蔡森匆匆從樓梯上下來,抓著陳媛媛的手說道:
“我爺爺是個很和藹的小老頭兒,你不用怕,走走走,咱現在就上去,他給你準備的見面禮居然是家裡箱底的寶貝,趕上去,別等會兒反悔了。”
“真的?不會給我講那些滿清大家族的規矩吧?”
“狗屁,啥規矩都沒有,回頭誰要在你面前怪氣或者不禮貌了,直接大,或者跟我說,我來……”
蔡森從小就是個特立獨行的人。
這雖然讓家裡的人對他有看法,但也讓他省了很多煩惱。
比如不用虛與委蛇的討好親戚們,不用每次見面都說一堆客套話,平時在家想幹嘛幹嘛,沒人說三道四。
這種覺特別舒服,尤其是逢年過節家裡聚餐,那些堂哥表弟們端著酒杯,畢恭畢敬給家裡的長輩敬酒時,他就更舒坦了,因爲沒人讓他勸酒,他也懶得學這些酒場陋習。
這輩子已經食無憂,幹嘛還學那些勞什子禮節折磨自己呢?
所以從小到大,他一直都很叛逆,雖然沒讓父母以及爺爺頭疼,但比起家裡的其他孩子,也了很多煩惱。
陳媛媛一聽,這才放下心來,不過還是說道:
“以前你可以爲所爲,但有了朋友還這樣,人家會說我不懂事的……以後在家別那麼刺兒刺兒的,長輩們說啥先聽著,就算不滿了也別當場頂撞。”
家裡的環境不一樣,家教也不相同,所以就形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觀點。
林家的親戚因爲老太太會來事,都是真心實意的親,沒有那麼多彎彎繞。
但京城這些大家族可就沒那麼和諧了,各種勾心鬥角層出不窮,比宮鬥劇都彩。
蔡森說道:
“行,我聽你的,但家裡的親戚要是欺負你,我照樣會收拾他們。”
爲公主的護花騎士,不管家裡家外,都要盡職盡責。
陳媛媛笑了笑:
“放心吧,我不傻,不會任由欺負的。”
小兩口來到樓上,蔡和平正在跟高大爺、耿立山、賀家順等人聊著這些年來京城的變化,過去的衚衕串衚衕、大街套小巷全都被高樓大廈所取代。
整得這些老燕京人對這裡越來越陌生,完全不是記憶中的燕京城了。
“爺爺,就是我朋友陳媛媛。”
蔡森拉著陳媛媛過來,兩人不像是,反而像是過來結拜的兄弟。
陳媛媛見過蔡和平,主問候道:
“爺爺好。”
蔡和平趕起,笑著說道:
“好好好,第一次來店裡吃飯見到你,我都尋思我們家小森不知道有沒有福氣把你娶回家,沒想到和傻小子還真把你追到手了。”
老蔡很高興,拿起桌上的首飾盒遞了過來:
“這是給你的見面禮,不是啥貴重東西,別嫌棄就好。”
孩子都喜歡閃亮亮的東西,陳媛媛也不例外,看到滿是寶石和金銀的盒子,頓時喜歡得不行。
盒子不算大,比鞋盒小一倍,大約相當於一本辭海。
不過拿在手中卻很有分量,整個盒子緻觀,哪怕現代工藝製作,也比較耗費工時,更何況是生產力低下的古代呢。
陳媛媛接過來,雙手捧在手中,道了聲謝。
蔡和平笑著說道:
“你們倆好好的就行,我聽說你現在經營連鎖店呢?回頭需要資金和幫扶就說話,爺爺給你安排。”
長輩間的關心陳媛媛喜歡,但工作方面……對蔡和平說道:
“公司有規劃,我想自己鬥,等經營上遇到難題的時候,再向您請教吧。”
“真是個有志氣的姑娘,小森,多跟媛媛學學……”
蔡森苦笑一聲,他只想沉浸在攝影中,事業什麼的……反正家裡的錢花不完,我幹嘛還繼續當個賺錢工呢?
大家聊天時,鄧立鬆從樓梯口那邊走了過來,本來想吃瓜的,沒想到來晚一步。
不過當他見到陳媛媛手中捧著的盒子,眼睛頓時直了:
“我去,這可是個寶貝啊!”
旁邊剛收完設備的曾曉琪小聲問道:
“鄧師傅,媛媛手中的盒子很值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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