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的虛影道:“若乘,此寶名為‘永罪’,不到萬不得已切記不能用之,此寶可靈活運用,能夠揭開葫蘆蓋,殺敵以萬計,也能如虛空法寶一般,將敵人收其中,就算是元嬰老怪,如果沒有什麼手段,熬煉七七四十九天,將會為膿無疑。”
李若乘將青紅葫蘆永罪捧在手心,沉甸甸的,不在九鼎的任何一口銅鼎之下。對李修說道:“我已經有梧古琴和鏡,這樣的重寶你應該留著防,如今銀河圖也在我這里,如果遇到強大的敵人,你該怎麼辦?”
李修道:“無妨,鏡雖然殺傷力強大,一刀殺卻已經不符合你此番的修行之路,你可以將它送人,虎妖是個不錯的人選,他的拳法一旦大,不可小覷,有了鏡護,必然如虎添翼,你在古關行事也就多了些安全!”
李若乘到一不對,頗為擔憂地問道:“你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李修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整理他所知道的信息,然后才道:“本尊在不久前的確回饋了一些信息給我,的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古關如果守不住就走人,人活著才是本所在!”
李若乘道:“李修,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希你別丟下我,你懂我的意思。”
李修又沉默了片刻,道:“你的心意我會轉達給本尊,至于他能接收多,方不方便接收,還是個問題,我能覺他邊時時刻刻都有一尊絕世強者盯著他,也許還不止一尊。”說到這里,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道:“好了,我留在這里的意義是為了保護你的同時,也算是一個坐標,虛空芥子里,和朵朵心意相通,那邊的坐標在本尊的上,兩件虛空法寶理論上應該勉強可以打開一條不太穩定的虛空通道,這真雖說很難通過,傳遞意識應該不難!等下我去嘗試和本尊取得聯系,沒有接到我傳給你的安全信號之前,哪怕三年五載,也不要妄自出銀河圖,切記切記!一旦接到我的安全信號,說明我已經和本尊功搭建了一條虛空通道,而他估計也解決了邊的強者,到時候你有什麼話還是當面和他說好了。唔……這個虛空通道如果真的功了,萬里之遙理論上也是一步之間而已。當然了,理論畢竟是理論,還要經過多番嘗試!若乘,你先顧好你自己,你在這邊先努力修煉,我走了!”
李若乘還想問點什麼,可李修的虛影化為虛無,消失不見。ωWW.166xs.cc
這時候的銀河圖,李若乘發現已經難以通李修的魂印,做不到收發自如,除非強闖,不然連出都出不去。
心突然變得很糟!李若乘將永罪烙上自己的魂印,收拇指頭大小,放好,日后再慢慢煉化和悉永罪的屬不遲。
這時候,干癟老叟終于追趕上來,看到歐已經恢復人形,不由大奇。
李若乘只是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從法戒中取出鏡,遞給了他。
“這是……”干癟老叟不著頭腦,憑白無故送這樣的寶貝給自己干什麼?
李若乘靜靜說道:“這是鏡,是李修送給你的,接下來我要去昆侖山閉關,則數月,多則數年,這段時間無論外面發生多麼大的事,你們都不要妄,就當是集練功吧!”
干癟老叟還沒有回話,李若乘已自顧攝起歐,快速離去,回地球去了。
回到地球后,李若乘釋放強大的意念,將春夏秋冬四個丫鬟召了回來,還有老嬤李慈,均讓們回昆侖,李若乘又將王雙也帶去昆侖,李修不在,只能代為傳授。
李若乘心系李修安危,他知道李修遇到了很大的麻煩,不然,不會用魂印傳口信。最為恐怖的是,剛剛連那魂印也消失了,無法應到了。
這一刻,李若乘才發現自己對李修是有依賴的,不確定這是何種,卻不妨礙胡思想,心如麻!
如果李修在外面和人斗法斗輸了,甚至死了,該怎麼辦?唯一可行的就是努力修煉,修煉不但可以暫時忘記思念之苦,也可以讓更加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昆侖山。
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月,銀河圖里的時間和外面是有時間差的,而且并不穩定,有時候是三比一,有時候遠遠不止。九匯聚之日早已經過去,李若乘不知道外面都發生了什麼變化,也無須知道。
現在一心修煉,與世隔絕,此時盤坐在昆侖山上的一間石屋里。這石屋是以元神攝起大石,快速建,說是石屋,實則規模還是很大的,住幾十個人都沒有問題。但李若乘并沒有隔出房間,整就是間高達十幾丈,占地上百平的面積的石屋,石屋刻上符文,鑲著靈石,非常堅固。又在房子周圍布下簡單的迷霧陣法,這陣法不是什麼大陣,只是不希被人打攪。有人若是求見,自會傳念讓知曉。
從深層次的休眠之中轉醒,李若乘緩緩睜開目,便覺到石屋外面有丫鬟垂手而立。
“外面是夏荷吧?你進來!”李若乘開口說道。
石門徐徐被拉開,來人果然正是春夏秋冬中的夏荷,雖然李修的規矩中,沒有跪拜的禮數,但夏荷此番看到李若乘,還是差點要跪下,主要是李若乘給的力太大了,又很嚴肅,比在德第見到的時候,更加威嚴,好在謹記德第的規矩,沒有跪倒,很是小心地作了一揖,了一聲“主母!”
本來德第的人都謹記著,要稱李若乘為大姑姑,不過近來王雙早就代過,以后要改口主母才對,這可是他的師母,再什麼大姑姑,實在欠妥。
李若乘倒是沒有注意這茬,道:“你們五個在銀河圖里歷練了數月,可曾有誰約束過你們麼?”
夏荷小心說道:“奴婢不敢說。”
“說!”李若乘的口氣不容置疑。
夏荷整理了一下措辭,才勉強笑道:“稟主母,奴婢們過得都很好!”
然而李若乘卻知道并不是這麼回事,們雖無人管束,但銀河圖里的模型人類,同樣爭權奪利,世道險惡,無人管束代表們沒有主人,說話沒有底氣,口袋里沒錢,能生存數個月,也不知道吃了多苦頭。直到上個月李若乘將們召回,才讓們得到解,相反,們更加珍惜有人管束的日子,因為德第才是們的家,有主人有管事,反而心安些,到點迫,又算得了什麼呢?
李若乘只得嘆道:“怎麼你們都忘了德第的規矩麼?同堂開課,同桌吃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以后說話不許開口主母,閉口奴婢,更加沒有什麼不可說的話。你可是將好聽的話都拿出來說,實話卻憋在肚子里,打算日久生怨麼?”
夏荷嚇了一跳,趕跪下,然而剛剛跪下來,又想起不能跪,倒是真不知該如何才好,滿臉惶恐,生怕李若乘一怒之下,到皮之苦。
主要是這些丫鬟的出實在卑微,十幾年養的習慣早就深骨髓,對此,李若乘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這一眼,讓夏荷原本紅了的眼圈,一下子落下淚來,伏在地上,求起饒來,道:“主母大人在上,請您不要跟奴婢一般見識,奴婢日后一定會改!”
“起來吧!”李若乘嘆了口氣,不好強求,這一刻,李若乘終于知道李修要走的路實在太難,凡人盡迫,奴深種,要想讓他們自主自強,談何容易?百姓見大,夾道跪迎,這樣的道理似乎才是他們認為理所當然的事!想到這里,本想聊聊這些丫鬟們在銀河圖里這幾個月來歷練的所得,卻沒了興致,而是問道:“我見你在門口站了許久,何事?”
夏荷卑微地爬起來,淚眼婆娑的模樣,讓李若乘知道,有些事的確該好好地整頓一下了,既然說同堂開課,那麼有些課就必須得上,不僅要開課,還要經常開,也許才能慢慢地從本上驅除這些凡人上的奴和思想,不然李修以前的課算是白上了,給們的試煉也全都白費功夫。
夏荷道:“凌姑娘和歐的先生在外面求見主母。”
“我這次的修煉的確有了些時日,他們來了多久了?”李若乘問。
夏荷道:“四天前已來了,之后每天早晚都會來一次,他們不讓奴婢們傳話,直到今天,奴婢實在覺得那位先生辛苦,這才在石門外徘徊,只是想不到居然驚擾了主母!”
“你做的很好!”李若乘難得的看到了一點希,這夏荷的小丫頭,還算激靈,或許可以開化。當下說道:“等下你去傳話,將春蘭,秋桂,冬梅來,還有王雙,李慈、王歲母子,全部上,我有事讓你們做!”
夏荷得到吩咐,連忙應是,便小心退了出去。
李若乘形一晃,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