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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劍仙娘子》第一百七十五章 玉樹兄真是好兄弟

趙子瑜是誰,葉蘭芝腦海中當然有印象。

昨日范玉樹才向介紹過,說是他的君子之,是談得來的好友,當時范玉樹還信誓旦旦的保證此人并不是以往的那種狐朋狗友,結果……

葉蘭芝走去窗前,將被狂風暴雨吹打的窗扉關上,再次回到桌前坐下,臉上慢慢泛起些紅暈,將這封書的信封再次仔仔細細的端詳了一遍。

沒錯了,這封書就是趙子瑜寫的,是玉樹兄的好友……

這類被男子送來南辭舍的書,因為只要知會一聲便能被南辭舍的直接分門別類的送上門,因此與那些遠道而來的信件不同,一般只寫寄信人的名字,讓收下書的子知道是誰即可。

而且送錯的概率是極小的,莫非你連自己寫的書要給那個子都會說錯?

抑或是一向辦事嚴謹的們恰巧今日出錯了?

桌前,葉蘭芝眼神莫名,微微閃爍,支著下想了想。

他,他用玉樹哥的花簾紙給我寫書……玉樹哥知道嗎……

下意識的又從一旁書架取出一大疊范玉樹寄來的書,隨意翻開其中一張,上面全是麻麻的讓頭疼的“話”。

葉蘭芝目一轉,垂首斂眸,又將趙戎這張散發香味的淡信箋里里外外的細看了幾遍——其實也就那幾列字罷了,簡簡單單,不是纏綿悱惻的話,只是平鋪直敘的話語,可是還是看了久。

過了一會,葉蘭芝眸從紙上最后那行“……橋的那頭是青,橋的這頭是白發”上慢慢挪開。

放下信箋,微微嘆了口氣,這應該就是那種很討子心歡的書吧,能讓子一口氣讀完后有那麼一瞬間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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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蘭芝腦海中又浮現昨日見過的那個男子的樣,當時第一眼看還真沒瞧出來……

不過……

不知又想到了什麼,眼睛微微暗淡了片刻,隨即又輕輕搖頭驅散了某些念頭。

只是,下一秒,葉蘭芝的又不掃了眼桌上的信箋,那上面最后留下的幾句話,表帶著些惱意。

信上說,他最近有事,原本還要寄來的兩封書先欠著,讓勿怪……回頭補上……

他回頭還要寫?

葉蘭芝眼睛微瞇。

——————

第二日上午,這場秋季罕見的暴雨依舊在下著。

只是小了不

趙戎與往日一樣,和范玉樹一起前往四季堂上課。

路上,他又想起了昨夜與趙靈妃的片刻溫存.

趙戎一手抱書,一手撐著傘,長吐一口氣,看著傘外暗暗的天,與綿綿不絕的雨水,他的心竟忽地輕松了不,只覺得離從青君手里那道那塊墨玉的目標又近了不

此時,他余瞟了眼一旁打哈欠的范玉樹。

“玉樹,我昨日讓你幫忙送的信呢?”

范玉樹打哈欠的作一停,愣道:“信?什麼信?你昨日不是不在,請假了嗎。”

趙戎瞧了瞧他的臉言又止,想了想,整理下語言,把昨日之事與他說了一遍。

范玉樹聞言后,頓時懵神,“你前夜說過此事?糟了,我一點印象都沒有……等等,昨日桌上那封信是你用我的花簾紙寫的!”

趙戎瞧見這副反應,嘆了口氣,有些擔憂。

“當時走的太急,只能托你幫忙,將信放在了書桌上,想著你早上醒來能夠看見……哎,算了,是我不該,怪我,你當時喝了那麼多……不過,現在我這封信還在你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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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玉樹盯著前方,眉頭鎖,片刻后,忽地握拳錘手,“完了完了,我一點都不記得了,昨天早上起的晚,腦袋里又一團糊漿,急著出門上課,還以為那封信和往常一樣,是昨夜寫好放在那的,便也沒時間去看,直接送去了南辭舍……”

趙戎頓時睜大眼睛,“你送給誰了?”

范玉樹同樣與他大眼瞪小眼,不說話。

“不會吧?”趙戎手一抖,書都差點掉地上了。

范玉樹沉重的點點頭。

二人之間,空氣一時有些沉默。

趙戎一臉焦慮,范玉樹更是滿臉郁悶。

二人停下腳步,在路旁吸氣、嘆氣,引得不路人側目。

不過趙戎與范玉樹此時哪有空理會旁人,二人也沒去惱怒對方,這事現在整的有些說不清,事到如今還是想想怎麼解決才是。

二人就這樣唉聲嘆氣了好一會。

一想到他的那封書寄給了葉蘭芝,并且書上的容還有些……麻……容易引起歧義。

趙戎忍不住轉頭去看范玉樹的臉,心中滿是歉意,畢竟這件事最會到冒犯的應當是玉樹兄吧……

不管他那封書上面到底容寫了什麼,這件事本質是——他以范玉樹好兄弟的份給范玉樹的未婚妻寫了一封書,咳咳,還是用了范玉樹的紙筆,并且最最蛋的是,還是由范玉樹親自去送的,雖然只是歪打正著的誤會,可……

我幫好兄弟送書給我未婚妻?

這都是些什麼人間疾苦啊。

趙戎替他想想都很難,他此刻也很是恥,幸虧此事知道的人不多,嗯,目前青君也不知道,最好別讓知道,悄悄解決,否則……

給娘子的師妹,同時又是好友的未婚妻送了封書……這是要當場社會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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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戎狠狠了把臉。

正在這時,范玉樹重重嘆了口氣。

只見他面擔憂,“子瑜……”

趙戎趕忙偏頭,不敢看他,“何,何事。”

范玉樹有些猶豫,不過還是開口了,語氣嚴肅,“你……有沒有在信上署名?”

趙戎一愣,“寫了啊,我當時就怕你忘了,還特意將信封上的名字寫大了些,并且還正對著朝上面……”

還沒等他說完,范玉樹就瞬間舒展眉頭,松了一大口氣,里念念有詞,“寫了就好,寫了就好,嗯,而且你的字跡也與我的不一樣,想必蘭芝一定能辨認出這封書不是我寫的,那就沒事了,呼~”

趙戎:“…………”

范玉樹自顧自的安著他自己,認真自語道:

“不行,這等于說我昨日沒有送書給,缺了一天,這可不行,今日還要寫一封,好好補上,蘭芝應該能會我的誠意,原諒昨日的缺席的。不過,哎,等會上課有的忙了,每天都要寫那麼多有文采的話,我真是太難啦。”

等等,啊這,不對勁……

瞧著這萬萬沒想到的一幕,趙戎睜大眼睛,無聲的張了張

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怎麼覺咱倆就沒在一個頻道?

等等,捋一捋。

合著剛剛你一臉擔憂郁悶了半天,都是在擔心葉蘭芝誤把我的書當作是你寫的?

而不是郁悶我給你戴上了點那啥,到了冒犯?

嘶……

趙戎吸了口涼氣,悄悄瞧了眼已經面輕松下來的好友,眨了眨眼。

頓時覺得范玉樹那張往日讓他起皮疙瘩的臉,面容親切了起來。

玉樹兄真的很適合做好兄弟啊……比文若好多了,那家伙天天炫耀他的十七房“后宮”妾,又捂在手心里,藏于后宅金屋,不給趙戎瞧一眼,好像被看個一眼就會似的……摳門……

還是玉樹兄坦

趙戎連忙點頭,“玉樹兄所言極是,葉姑娘冰雪聰明,不會弄錯的,再說了,我的書你還不知道嗎?都是這個三言兩語的淺短句子,哪里有玉樹兄的句子挑細琢、認真思量的那般深邃有趣,意味深長!一定不會認錯的。”

范玉樹點頭認可。

趙戎瞧了瞧他表,再道:“不過,雖是如此,我們知道是個烏龍,但是葉姑娘現在應該還不知道,哎,看這事鬧的……也不知道葉姑娘看到那封信會不會暗暗嗤笑……要不,玉樹你還是去和解釋下吧,咳咳,把事說清楚了,順便再把那封書拿回來。”

范玉樹聞言,面

“這樣誤會下去,確實不是個事,可是,子瑜,唉,你知道的,我和蘭芝目前況有些特殊,深怕再惹,讓關系更僵。”

他拍了拍趙戎肩膀,語重心長道:“這次你的書貿然送了過去,依照我了解的蘭芝的子,定是不高興的,而若是得知是我送錯的,估計又要冷落我半年了,子瑜,好兄弟,要不還是你去說吧,咳咳,就說是你送錯,當是幫小弟一回,我欠你個人!”

趙戎看了眼肩膀上拍著的手掌,又看了看范玉樹誠懇的表

還能說什麼?

他嘆口氣,點了點頭。

這件事還是悄悄去辦的好,可別讓青君知道了,依照子,原本給書被他送到了別的子手里,指不定是什麼反應呢,話說,他這娘子應該不是個醋壇子吧?這點事都不了……

另外,還是寫信給葉姑娘為妙,若是當面說,那豈不是要尷尬死……嗯,寫信,寫信,解釋清楚。

如此思量著,此事便也有了大致的計劃,趙戎吐了口氣,也輕松了下來,和范玉樹一起繼續并肩趕路,去往四季堂。

可是,讓趙戎與范玉樹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剛腳步悠閑的穿過林間進四季堂,便當頭遇上了葉蘭芝,還有……

趙靈妃。

————

葉蘭芝一大早便起出門,去找趙靈妃。

今日正好有空,收到表姐葉若溪的囑托,去邀請趙靈妃參加不久后的一個文會。

只是剛出門,走到一半,便在路上到了準備離開南辭舍的趙靈妃。

“靈妃師姐,晨安,你要去哪?”葉蘭芝驚喜的追了上去,與趙靈妃并肩道。

趙靈妃轉頭看了一眼,想起了是剛來不久的新師妹,禮貌的笑了笑,輕聲開口,“聽說上午四季堂有儒學課,閑來無事,去聽一聽。”

葉蘭芝一愣,隨后若有所思的點頭。

忽的興道:“師姐,我和你一起去上課吧,我最近也在鉆研儒學,不過是詩詞歌賦方面的知識,所以平常是去上扶搖府另一位書院先生的課,新來的晏先生是講經義的,還沒去聽說呢。”

趙靈妃眉頭不易察覺的輕皺,不過也沒說什麼,點頭不語。

一路上,葉蘭芝在一旁嘰嘰喳喳,趙靈妃一邊安靜的聽著,一邊目視前方,不知想著什麼心事,偶爾點頭應著小師妹的話語。

葉蘭芝也沒介意,也不覺得是什麼架子,在看來,靈妃師姐的子便是如此,能聽說話已經夠讓開心的了。

不多時,兩個姿皆是俗的子撐著傘來到了四季堂。

發了一路呆的趙靈妃忽的停步,目掃了下講堂,人還沒到齊……也沒有那人的影。

轉頭朝葉蘭芝淺笑道:“葉師妹,回頭見。”

說完便也不等葉蘭芝反應,直接轉朝著四季堂后方一個悉的角落走去。

趙靈妃來到了第一次來時所坐的位子坐下,旁邊,那個空著的座位,是那一日趙戎坐的位子。

平日里上課,四季堂本就坐不滿人,此時,四周的位置都無人坐,很是安靜。

趙靈妃又看了看一旁的座位,角輕揚,取出了書本,放在了桌上。

支手撐著小巧的下,小貓咪一樣瞇著眼,盯著前方發呆,期待了起來。

正在這時。

一旁的座位有人忽的坐下。

趙靈妃咬,怔怔轉頭。

“靈妃師姐,我陪你一起坐。”

葉蘭芝甜甜道。

趙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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