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千葉小百合這個正妻的配合,李學浩要單獨逛景福宮沒有遭到一點阻礙,大家雖然好奇他為什麼要一個人再逛一遍,卻也沒有鬧著要和他一起,哪怕是最粘人的水橋香智子和澤井優子,都顯得乖巧無比。
只有李溪很驚奇和意外,某人在群之中的地位似乎很高,大家好像都要聽他的,難道因為他是其中最為特殊的一個?看起來就好像一個國王和他的妃子們出游一樣。
和眾人分開,李學浩留在景福宮。
那個疑似地縛靈的人或許是覺得沖不破化門無形的阻隔,失落地反回坤寧閣。
一路上,眉頭鎖,眉宇間更帶著一悲戚。
李學浩撐著雨傘,距離不遠不近,就好像一個真正的游客般游覽景福宮。
地縛靈人不知是否沒看到他,還是本沒有把他這個普通的人類放在心上,正沉浸于悲戚之中的,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上一眼。
雨勢漸漸小了,暗的天空也在逐漸恢復明,太似乎又要出來了。
“真的可以見到明皇后的鬼魂嗎?”
“嗯,現在正在下雨,如果我們見到的話,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一男一的對話,傳進了李學浩的耳中,他回頭看了一眼,那是一對年,兩人的年紀都在十六七歲左右,甚至都沒有年。
也許他們也是聽了那個麗的傳說,所以來運氣,可年齡如此之小看起來連高中都沒有畢業就那麼急切地一起憧憬未來了,可見這是一對正于熱之中的小。
兩人加快了腳步,超越了走在他們前面的李學浩,也從地縛靈人的穿了過去。
地縛靈人的因為他們從中穿過,像照哈哈鏡一樣一下子被拉長了,雖然很快就恢復正常,卻也將從悲戚中驚醒。
看了看前面正歡快飛奔的年,皺了皺眉,卻沒有因為他們的冒犯而做出什麼傷人之舉。
這脾氣還真是好得過分。
李學浩在后面看得很清楚,為惡靈,竟然連被人如此“踐踏”都能無于衷,這已經不能用“善良”來形容了。
生前作為一個權勢很大的人,不說親手殺過人,但死在手上的人一定不,所以人命對來說,和草芥估計沒有區別。
但已經為了惡靈的,按理說應該更肆無忌憚,可卻如此克制,要麼可能真是一個悲天憫人的圣人,要麼就是因為被什麼東西限制了,不敢手,一出手的話,可能有讓難以承的后果。
李學浩更傾向于后者,而上的那一靈氣,也有了別的解讀,很有可能,那才是最令忌憚的東西。
頭頂上的天空越來越亮了,雨勢小得幾乎覺不到,地縛靈人察覺到這種變化,微微一,開始逐漸明起來,要走了——或者說躲起來更恰當一些。
“閔妃。”在形即將消失之際,李學浩開口住了。
這聲稱呼,聽得地縛靈人又是一,原本趨于完全明的一下子凝實了起來,迅速地轉過。
附近有不游客,但近在咫尺的,只有一個年在,而他,正看著。
“是你在我?”目里滿是驚訝,一百多年來,能看到的人屈指可數,那些還是主現的況下,被被看到,還是第一次。
“嗯。”李學浩點了點頭,走上前去。
“為什麼你能看到我?”地縛靈人盯著他,眼里沒有戒備和警惕,更多的是一種好奇和疑,“你是李昰應的后人?不對,你的上,沒有他那種特別的東西。”m.166xs.cc
“李昰應?”李學浩一怔,這是個陌生的名字。
“我的公公,興宣大院君,他不是恨我骨嗎?要不是拜他所賜,我也不會困于這里。”地縛靈人恨聲說道,話里帶著深深的怨念。
大院君?李學浩聽說過這個名詞,之前李溪講過閔妃的生平,是作為閔妃的反派存在的,估計就是這個興宣大院君了,沒想到是的公公,也就是說,是丈夫高宗的父親?
“你不是他的后人,卻可以看到我……你是什麼人?”地縛靈人看著他,而此時天空上已經出現了,烏云很快就要消散殆盡,似乎非常忌憚快要照到上的芒,眉頭一皺,不等他答話,整個人化為一黑煙,鉆了地下里。
李學浩沒有出手阻攔,鉆地下的地縛靈人很快就失去了蹤跡,這點他并不意外,可能下面有一個可以屏蔽知的陣法,加上從上存在的那靈氣看,當初布置這個聚陣的人,一定是位和他一樣的修士。
那位修士的實力不弱,要消滅那樣的惡靈輕而易舉,但既然留在這里,想必是有什麼原因,李學浩也不會輕易去破壞那位同道中人特意的安排。
事看似有些虎頭蛇尾,但他并沒有失,也沒有強烈的好奇心要去弄清楚這其中的原因。
從景福宮中出來,雨完全停了,李學浩把傘收起來。
千葉小百合一行人已經去了別的景區,但不會離得太遠,畢竟要等他,然后一起去吃最好吃的炸。
李學浩沒有打電話詢問千葉小百合們的位置,有神識知,可以輕易地找到們。
沿著一行人走過的地方,他一路追尋下去。
迎面不遠走來一大群人,當先是一男一,男的是個中年人,四十多歲,材瘦高,長相雖然普通,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喜。
的非常年輕,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出頭,染著一頭紅發,一張小臉非常漂亮,尤其是在化了妝的前提下,更顯五致得像芭比娃娃,盡管材小,可能不到一米六,但非常勻稱,曼妙有加。
在兩人后周圍,則是好幾個扛著攝像機的人,他們在跟拍這奇怪的一男一組合。除了扛攝像機的人外,還有指揮人員,以及保安等跟隨人員。
再遠一點,則是圍觀的路人,男老不一而足,好奇又興期待地看著。
那對年齡像父的組合,一邊說笑一邊走,時不時地還跟圍觀的路人打招呼,矜持又不失禮貌。
李學浩只看了一眼便明白過來,這可能是在拍什麼電視節目,還是街頭取景那種。
那對“父”,應該是很出名的人,遇到的路人都會忍不住駐留觀,甚至取出手機拍攝。
李學浩不認識他們,也就談不上興趣,見對方朝這邊走過來,他稍微偏移了些角度,以免直接撞上他們。
染著紅發的發現了他,眼睛微微一亮,推了推邊那位很有喜的中年大叔,指著這邊說了句什麼。
中年大叔看了這邊一眼,滿意地點點頭,然后兩人一起小跑著過來,跟拍的幾臺攝像機頓時追蹤而來,也將遠駐足圍觀的人群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眼見對方沖自己來,李學浩稍稍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避開。
“你好。”那對“父”走到面前,又是彎腰又是問候,絕對讓人反不起來。
“你們好。”李學浩也不失禮數地打了招呼,只是好幾臺攝像頭一起對準他讓他有些不適應。
“請問可以聊幾句嗎?”那位長相喜的中年人問道。
“可以。”李學浩倒沒有推辭,這種事是第一次,也讓他有一種新奇的驗,如無意外,他此刻正在“參加”一檔電視節目。
“我們往這邊站一點。”為了拍攝方便,中年人邀請他站好位置。
李學浩配合了,等他站好,中年人才說道:“可以先介紹下你自己嗎?”
“真中浩二,高中生。”李學浩介紹了自己。
“真中……啊,你是日本留學生嗎?”中年人和都是一愣,沒想到隨機找的還是個外國人。
“不,我是從日本來旅游的。”李學浩搖了搖頭。
“不是留學生,只是來旅游的?”中年人吃了一驚,如果不是對方主說起,本不會認為他是個外國人,“你的韓語說得這麼好,有專門學習過嗎?”
“嗯。”李學浩不置可否。
“只有你一個人來旅游嗎?你的父母家人呢?”問話的換了另一邊的,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靈無比。
“我和同伴一起來的,們去了別的地方。”李學浩心中已經有了些不耐煩,如果這檔節目只是問這種毫無營養的問題,那麼不參加也罷。
“聽上去你像被拋棄了呢。”開玩笑地說了一句,引得周圍附近的人哈哈大笑。
“好了,玩笑就開到這里,現在開始,我們要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答對了,就能得到我們送出的一份神禮,要試試看嗎?”笑著問道。
“答錯了有懲罰嗎?”李學浩暗想,主菜終于要上場了。
“不,不,答錯了只是得不到我們的神禮。”連連搖頭。
“那試試看吧。”李學浩其實并不在意是否有懲罰,他只是隨口一問。
中年人拿過一張紙牌,看過之后問道:“這里是景福宮,你知道景福宮為什麼要取‘景福’二字嗎?”
這個問題,對李學浩來說,完全是送分題:“既醉以酒,既飽以德;君子萬年,介爾景福,取自《詩經•大雅•既醉》。”他不止把詩念了出來,也說了出。
中年人和都是一陣驚訝,這個日本年,居然知道這麼偏僻的知識,要知道,就算是在韓國,也沒有多人知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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