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吐槽牛個啥，可真的很牛。

這話看似在問你是哪一種，其實就是篤定，一眼看破了你是從未來穿回來的。

不愧是此世天花板之一。

纔不會像二柱子和白澤想象門靈還深信不疑，自己就沒承認過啊。

其實就連秦弈本人都有時候會猜自己有沒有可能是門靈，不過瑤這麼一說，基本可以排除了。

當然瑤也不一定說得就對，問題是人家至說中了你是未來穿回來的了。

現在的麻煩是，自己打不過啊！

如果著要自己劇怎麼辦？什麼都說完了可就不會掛了，不會掛，那事可就大條了！

“呵……”見他憋著一副英勇就義般的臉，瑤輕笑出聲：“以爲我會你說將來之事？”

秦弈道：“難道不是？”

“若說將來之事屬於天機的話，天機不是這樣去尋找的。”瑤踱到邊，隨手翻了翻一卷竹簡：“凡夫俗婦才喜歡求問將來如何，你我之輩，只應該按照自己的道途，親手去締造將來。”

秦弈“咦”了一聲，這話……一位當世太清的格調好像出來了。

和印象中的瑤，有些不太一樣。

但細思起來，確實該是這樣的道心纔對……

“既然這麼說……你學卜幹嘛？不如像流……”

“像流蘇一樣，本不學？”瑤笑了笑：“我與流蘇道不同，我修時間之道，預知屬於道途一環。看見得越多越細，此道也就領悟越深，而不是爲了預知結果而特意去卜，妄圖藉此謀利……那早已失了本意。”

秦弈忽然覺得有點意思……看來以前真是對瑤了解太。

“就比如……我知道未來我死了，不用你憋著瞞。”瑤隨意丟下手中書簡，轉頭看著秦弈，神平靜。

秦弈愣在那裡，你已經知道自己要死……而且按你這意思，本就沒打算規避？

他小心地問了一句：“所以……你找我說這一堆的意義是？”

“天演流，本就是我應對將來變局所預備的後手，即使我轉世重生，還能迅速恢復實力。”瑤淡淡道：“所以你認爲，我可能讓你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陌生男人，跑到這個時代來預先截走了天演流麼？”

秦弈：“MMP。”

合著這意思，你是來殺我的。

說得是啊，這男人是穿回來找天演流的，要是被他得到了，那人家埋給自己將來的後手豈不就沒了？能讓你在這來？

所以其實扯這一堆話的意義，只不過是確認是否如猜測的未來穿越者，如今自己的反應顯然是印證了猜測，沒法洗了。

秦弈第一次覺得人家要殺自己的理由無懈可擊。

但他冤啊！

“等、等一下。”秦弈小心地後退一步，手擋在面前：“我不是來拿天演流的！”

瑤笑笑，顯然不可能被他扯一句話就信了。

那玉手已經凝起了神。

秦弈簡直不知道怎麼解釋，索跳腳道：“你信不信你敢殺我，將來你自己要守寡！”

瑤愣了一下，俏臉漸漸漲紅，眼裡殺機還更濃了。

怎麼可能相信自己將來會找男人！你這是臨死還口花花調戲？

這遠古洪荒，世間萬族，誰敢對天帝做此調戲之言！

秦弈知道沒得商量了，迅速出狼牙棒，嚴陣以待。按理此時的瑤也是負著傷的，應該還不輕，真以爲勞資不敢和你打一下？

瑤手中炫都已經打出去了，卻忽然生生轉向，炸得遠一座冰山化爲灰燼。

的目怔怔地落在狼牙棒上，脣蠕了一陣，不可置信地低聲自語：“貪狼？”

秦弈再度後退一步。

別是想搶棒棒……我另一棒棒給你行麼……

“呵……”瑤神古怪地看了狼牙棒好半天，忽然笑了：“是流蘇要守寡吧。”

秦弈：“……”

瑤收起手，悠悠然揹負後，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秦弈好一陣子，撇了撇：“醜，不配。”

秦弈：“你看仔細點……”

瑤的殺機真的消失得無影無蹤，非常有趣地繞著秦弈轉悠了兩三圈：“還真的有流蘇的氣息，剛雙修過不算很久……判斷無誤……呵，人。”

秦弈：“……”

瑤又看看他的臉，再度撇了撇：“不配。”

好歹了個醜字，是不是有進步？你是太清，不能違心的對吧。

總之秦弈覺得自己了個貨架模特，完全了啞，不知道說什麼，好像也沒啥好說的。

“怎麼可能呢？流蘇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臭男人？等等不對……”瑤忽然轉起圈來：“我讓弄的軀還沒發揮作用呢，被這臭男人捷足先登了？”

映在冰川上，七彩絢爛，其中綠的那道恰好在頭頂閃爍，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殺機又出現了。

秦弈：“你特麼……”

瑤忍著殺人的緒，板著臉問他：“你莫非是來爲流蘇尋找天演流？”

秦弈默然，暗道如果我說還爲了你，你信麼……

瑤道：“……沒能恢復麼，還需要用天演流。”

秦弈終於回答了一句完整的話：“被你得只剩一抹靈，哪能說復甦就復甦的？”

“我的？”瑤抿了抿，擡頭看天。

看了好久才道：“算是吧。你要爲復仇麼？”

秦弈平靜道：“我會的。”

瑤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好久，微微一笑：“算是配了一點點。”

忽然輕鬆下來，笑道：“同一個時空，可能存在同一個品，如你的貪狼……卻不能同時存在兩個一樣的人，否則時空會有很大的混排斥。此時的流蘇殘魂還在自營的空間之，所以未來的不可能來到此時。”

秦弈在心中過了一遍這句話，忽然一跳。

同一個時空，不能同時存在，也就是說棒棒不可能回到此時，連無仙也不可能。

之前的判斷錯了，自己白來一趟！

瑤續道：“除非是從南極直接通過我們預設的道標取得天演流，可以繞開這種侷限。你既出現於此，說明南極之路出了問題，你打算從這個節點取回去給，對吧？”

秦弈急道：“不是，們來不了此時，那能去哪！”

瑤怔了怔，好像不是一個頻道？

皺眉想了想：“們？”

秦弈：“……”

“呵，男人。”瑤眼裡都是鄙視，冷冷道：“我不知道流蘇爲什麼會跟你這種男人混在一起，也懶得管。無論如何，你想從這個節點取走天演流是不可能的，我不殺你，你滾吧。”

“我是不是渣男另說啊！”秦弈急得跳腳：“你對時非常瞭解，能不能告訴我們可能去了哪裡？”

“如果是流蘇的話……”瑤淡淡道：“會去天地初開之時，捕捉那第一道，那纔是我認識的流蘇。”

“那……若是你自己呢？”

“我？呵。”瑤鄙視道：“我是不可能通過你這種臭男人來取的，我會怎麼選擇與你何干？”

“能不能說屁話，真的很重要！”

瑤見他急得團團轉的模樣，有些奇怪地看了他半晌，卻沒對他的不敬有什麼表示，只是道：“我會據實際況，你這麼隨口一扯我怎麼知道？你這話的意思，莫非我尋找天演流也遇上了障礙？”

秦弈索攤牌：“你轉世要找天演流，被人守了南極，我以爲你會回到此刻來取，我特麼是來找你的！”

瑤愣了愣，神古怪地憋了一陣子，才道：“你和流蘇雙修過，是流蘇的男人，然後……腳踏兩條船，揹著泡我？”

秦弈好像看見了自己被五馬分的那一刻，因爲對方的怒意意殺意織在一起，南極的上空都電閃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