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基斯學者在銘文師工會大樓前面舉行的金屬魔紋符文板公開發佈會,在帝都引起了不小的反響。
不僅帝都魔法報上面用大幅版面來報道,甚至皇家魔法學院也到了影響,學院的魔法生們在課餘時間裡都在討論這個話題,很多魔法生認爲這是銘文師們的第二個春天,金屬符文板工業會因爲新式魔紋符文板而崛起,在學院裡,很多銘文師都爲了衆人目的焦點。
而且在帝都魔法報上也有一篇跟蹤報道,那位魔法報的記者跟蹤採訪帝都一名小有名氣的初級銘文師,他承認在耶基斯學者舉辦的公開發佈會上拿到了一張魔法圖紙,並且很幸運的在傲慢之塔一層易大廳的一間魔法雜貨鋪買到了專門繪製此類符文板的魔法刻筆及赤銅溶,回到自己的魔法實驗室只練習了不到兩天的時間,就可以在任何一張平整的金屬板上繪製出新式‘穿’和‘鋒利’的魔紋法陣,隨後他開始嘗試在巨弩箭頭上繪製這兩幅魔紋法陣,再次經歷了兩天時間終於有一件功作品,不過很可惜卻是一支單屬巨弩箭頭。
事實證明在菱形巨弩箭頭上繪製魔紋法陣非常不容易,需要花費大量時間練習才能功,單屬巨弩箭頭其實只是在箭頭的一面繪製魔紋法陣,如果想要得到傳聞中雙屬巨弩箭頭的話,就要在巨弩箭頭雙側同時繪製魔紋法陣,這對銘文師算是一個難度不小的挑戰,至今仍然沒有銘文師挑戰功。
不過帝都銘文師們也確認了新式符文板材料本的確降低了很多,相比之前空白符文板來說,銘文師們只需要購買一定量的赤銅溶,而在那間魔法雜貨店裡面,這種赤銅溶的定價相比空白赤銅符文板來說,的確便宜了很多。
這種價格差異在符文板上比較顯得更爲直觀一下,一張新式魔紋符文板所需要的赤銅溶大概只需要十枚銀幣左右,另外摻雜了魔法黑鐵的巨弩箭頭在市場上售價是四銀幣五十銅幣,加起來不到十五枚銀幣,但是如果製赤銅符文板的話,在賓頓家族的商行裡,這種鍍赤銅的黑鐵巨弩箭頭售價爲三十銀幣。
事實上賓頓家族出售的空白赤銅巨弩箭頭的價格,就已經比我賣給南風軍團的單屬巨弩箭頭價格還要貴上十銀,我出售給康納德伯爵的單屬巨型弩箭目前的價格維持在二十銀。
不過對於銘文師們來說,繪製新式魔紋符文板的手工費用如果一次僅僅只有五枚銀幣的話,而且還是在百分百功率的前提之下,這對他們來說,單屬巨弩箭頭的利潤委實有些低了。
對於大家這個質疑,耶基斯學者在五天後再次站出來給予解釋,那就是如果單純的只繪製單屬巨弩箭頭,那麼本可以降到十銀幣,只有在繪製雙屬巨弩箭頭的時候,製作費用纔會漲到十五銀,這是導致本上漲的主要因之一。
製作雙屬巨弩箭頭的功率非常低,不夠一旦製作功,雙屬巨弩箭頭目前在魔法市場上的售價維持在三金左右,價格一下子翻了十倍,這也是許多銘文師們堅持鋌而走險的主要原因。
當這一系列的報道出現在魔法報紙上之後,南風軍團後勤部的康納德伯爵還爲此專門找過我一次,他非常認真地反覆確認了我出售這些單屬巨弩箭頭是否有利可圖,在得到我肯定答覆之後,依舊不依不饒地想知道細節,我只能說自己因爲大批量製作這些魔法弩箭,報廢的巨弩箭頭都由北杜伊斯堡鐵匠鋪統一回收,這也能夠節省一部分本,另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每做十五支魔法弩箭就會誕生一支雙屬巨弩箭頭,這纔是我真正的利潤點。
當然還有一點我沒有康納德伯爵說,那就是製作新式魔紋符文板的金屬溶是我投帝都魔法市場的,這種金屬溶在魔法市場上也是加了價的,所以一魔法弩箭所需本對我來說還要低上一些。
……
弗農學長頂著黑眼圈癱坐在上沙發上,看上去就像是幾夜未眠被十幾名老幾榨乾的嫖客,他手上點了一雪茄,房間裡煙霧繚繞,看到我和諾亞進來,朝我們乾笑兩聲。
諾亞捂著衝進屋子裡,將房間裡的窗簾拉開,讓冬季裡的照進昏暗的房間,又推開兩扇玻璃窗,寒冷的北風從外面吹進來,夾雜著零落的雪花,凍得弗農學長渾打了一個寒,他連忙用沙發上的毯裹住自己的,然後對著諾亞怒斥道:“你想凍死我啊!”
看著弗農學長頹廢的樣子,諾亞站在客廳中央,指著弗農學長怒斥道:“你到底是在幹嘛?煉製赤銅溶也不用這麼拼命,其實我們可以僱傭一些魔法助手來做這件事的,你瞧瞧把自己搞什麼樣子了!”
弗農學長對著諾亞懶懶一笑,嗓音沙啞:“我很好啊!只是初期對我來說有點力,但是我過來了,現在不僅能保證吉嘉的需要,還有一大部分赤銅溶可以投到魔法市場,我只是很這種忘我工作的狀態,就像是進了某種深度冥想,那是一種很奇妙的。”
“弗農.卡扎萊亞斯,你看著我!”諾亞站在弗農學長的面前,雙手用力的抓住他的領口,將他從沙發裡提了起來。
弗農學長的倦容裡出一種如死灰般的哀默,嗓子沙沙地對諾亞和我低沉地說:“走之前都沒給我寫封告別的信,我還一直天真地以爲海力布是隔在我和之間的大山,只要海力布離開,那麼我就會等到屬於我的幸福時刻,可是等了這麼久,等來的卻是的不告而別,我到底哪裡不好,哪裡不好?”
沒想到弗農學長對於艾瑞卡學姐的這麼執著,甚至有些陷某種瘋狂的地步,大概這纔是艾瑞卡學姐想要躲開的原因。這時候我纔有點明白了,是希大家都冷靜一下。
對於艾瑞卡學姐來說,也許已經過了那種不顧一切去的年紀,與其那種迸發熾熱火焰的,更希一份理智而長久的,可以是餐桌上的一杯溫開水或是每天早晨的一個微笑,而不是掛在枯井的枝丫上去品嚐那滴糖。
“我靠!艾瑞卡學姐?就爲這,你就把自己搞得像亡靈士一樣?”諾亞對著弗農學長大道::“你是不是瘋了!皇家魔法學院外面滿大街都是想要找個魔法師丈夫的貴族名媛,你只要將這面徽章戴在口,想要什麼樣的孩子得不到?有必要這樣折磨自己?”
看著諾亞對我擺出手勢,大概是希我也能勸弗農學長幾句。
我先是將諾亞推開的窗重新關上,留住房間裡最後一點溫度,然後慢悠悠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對弗農學長說:“艾瑞卡只是接到了一個任務,準備暫時離開帝都一段時間,我覺得你和之間現在又不是人關係,當然沒必要暫離帝都也要寫信給你,更何況我覺得你需要變得冷靜一些,然後問問自己的心,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到底喜歡哪一點……”
“你怎麼知道?”弗農學長疑地向我問道。
我聳了聳肩膀,心想:我還知道艾瑞卡要去奇巖城,只是現在不能告訴你。
我對弗農學長說“前幾天我去魔藥學工會那邊接魔法草藥的時候,剛好看到了艾瑞卡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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