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天香,餐廳裏。
“誰一直給你打電話?”夏梔初看他按掉了幾個電話,以為有什麽急事,“你要有事就去忙吧。”
“沒事,不重要。”不想再擾,修長的手指了,直接把打來的號碼加了黑名單。
不死心的蘇離點開了微信,撥了個視頻通話過來。
莫北梟看著手機,一點也不著急,慢悠悠的吃著手裏的三明治,等視頻快斷了才點了接通。
“有事?”嗓音冰冷,視線攝人。
蘇離一下子就慫了,剛剛那滿腔怒火瞬間被澆滅了一大半,“呃……梟哥,你在幹嘛呢?”
“吃早飯。”語氣淡淡的,帶著點漫不經心。
吃……吃早飯!
他把事丟給自己,他卻工作日九點多了還悠哉悠哉的吃早飯。
蘇離心裏那小火苗又旺了一點,“梟哥,我聽說你讓人把文件送公司裏頭去了,你什麽意思啊?”
莫北梟睨了他一眼,“就那個意思,別打擾我吃飯。”
說完,他直接點了掛斷。
那端的蘇離氣得跳腳,把桌子上的東西全掃在了地上。
臉上還有些沮喪。
過了一會兒,他才又打了賀餳的電話。
“喂,蘇總。”賀餳的聲音傳了過來,有些弱弱的。
蘇離一聽,把火氣撒在他上,“大早上有氣無力的,你沒吃早飯嗎?”
“這麽沒打采,怎麽工作?”
賀餳握著手機,角了。
蘇總這是吃了火藥了?
“蘇……蘇總,我吃完飯了,早上吃了三個大包子和一大碗稀……”
“我管你吃什麽?”蘇離無的打斷了他的話。
賀餳:“……”
“謝蘇總關心,請問有什麽事吩咐嗎?”
發泄了幾句,蘇離這才舒服了一點,他煩躁的抓了抓頭發,“給我訂一張回z國的機票,最快航班的。”
“好,我馬上給您查一下航班。”
蘇離作勢要掛斷手機,突然想到什麽,又叮囑了一句,“送過來的文件都給我好好放好了,一點不要讓蘇天翔靠近,出點問題,把你我賣了都還不起!”
“是,蘇總,我已經鎖您保險櫃裏頭去了。”
“嗯。”蘇離總算滿意了一些,“趕給我訂票吧。”
掛斷電話,蘇轉了轉手機,在房間裏踱來踱去,又撥了個電話出去。
正在國天香餐廳裏等候的秦深手上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一看,看到來電的那個號碼時眼角了。
朝男人看了一眼之後,秦深拿著手機走出了餐廳,“喂,蘇。”
秦深還有些心虛,畢竟主意是他出的。
“秦深,你們莫總什麽意思?”
“呃……蘇,莫氏的一切事務暫時就麻煩您了,梟爺要陪夫人去一趟m國,沒有時間。”
“沒時間?我就很閑嗎?”
“蘇,梟爺說了,城東那塊地皮給您。”
“我……”聽明白秦深說了什麽,蘇離到的話咽了回去,有些不可置信一般,“城東那塊地?”
蘇家是做房地產生意的,蘇離看中城東那塊地很久了,但一直握在莫北梟手裏。
他問過好幾次了,人都沒鬆口,又一直沒有用,簡直浪費得很。
可把蘇離給饞的!
“是的,蘇,梟爺說勞煩您了。”
蘇離角了,他才不會傻到相信這話是梟哥說的。
他梟哥那冰冷的樣子,連電話都不接,視頻也沒讓他多說幾句就不耐煩的掛掉了。
“行,你給梟哥說,讓他陪嫂子好好玩,工作的事就給我吧。”有了城東那塊地,蘇離是一萬個願意。
“好的,蘇再見。”
餐廳裏。
夏梔初吃飽後,拿著手機在跟孫亞雅聊天。
優雅轉:【好累啊,煩人的周一。】
優雅轉:【梔初,突然好羨慕你啊,不用早起,不用上班。】
梔凝永夏:【雅雅,其實我更羨慕你,能做自己喜歡的做的事。】
優雅轉:【哎呀,可別了,要不是我爸媽一直想讓我接手家裏的公司,我絕對不來ol。】
優雅轉:【最近可忙了,有幾個老設計師忙著參加比賽,工作都我們這裏來了。】
梔凝永夏:【比賽?】
優雅轉:【對呀,jma國際珠寶設計大賽開始了,我聽前輩說,每年jma大賽,ol都能囊括前麵幾個大獎。】
優雅轉:【獲獎的設計師價直接高了好多,真不知道我們這種小設計師什麽時候才能熬出頭啊。】
夏梔初看著孫亞雅發過來的消息,思索了一番。
對呀,可以參加個比賽呀,拿獎後以後可以接一些私活什麽的,這不就可以掙錢了嗎?
想到這,快速的發了條消息過去。
梔凝永夏:【能不能把參賽信息發給我一下?】
消息發出去,不知道孫亞雅是不是在忙,一時沒有回過來,夏梔初就抱著手機時不時刷新一下頁麵。
“怎麽了?”莫北梟察覺到的異樣,出聲問道。
夏梔初抬眸,看著他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說出,畢竟要想參加可能還需要過他那一關。
“你知不知道jma大賽?”
藍眸閃了閃,“嗯。”
夏梔初眼睛一亮,“那你知不知道有什麽要求?還有這一次比賽的主題是什麽?”
莫北梟眼睛瞇了瞇,一下子就知道在打什麽算盤,“參賽時間隻有一個月,你不合適!”
聞言,夏梔初努了努,“我想試試,寶寶的見麵禮我也設計好了。
預產期也還有兩個多月,我想趁生產之前參加一下,即使拿不到獎,也可以積累一些經驗。”
聞言,男人的眉頭蹙。
他並不想這麽累。
況且,跟著他還需要什麽設計師獎?
“時間太了!”
夏梔初一聽,就覺得還有說話的餘地,連忙站起走到他旁邊,“我會注意休息的,不會影響到寶寶們的。”
“後天,我要帶你去m國,你覺得你有時間來設計?”他的手摟上了的腰,將往跟前帶了帶。
“不是說半個月後嗎?”
“工作忙完了,提前去。”
夏梔初有些鬱悶了,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順勢坐到了他的大上,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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